胡笳來這麼一出,最為尷尬的就是萌。
“呂青青!”把所有的賬都算在了呂青青上,轉頭看到話戲謔的眼神,一冷笑,很好,鬧這樣,也有話的功勞,這份算是記下了。
結業典禮結束后,眾人該聚的聚,該散的散,呂青青也和大家玩鬧了一番才回家。
剛才人多還不覺得,現在只能下呂青青和胡笳兩人,呂青青那心就活泛起來了。有點害,也有點尷尬。
以前胡笳也對示過好,也說過一些意綿綿的話。但每次胡笳都是以那種跳、頑皮似的口吻在說類似的話,而且還是私下。這次,胡笳當著眾人面表達意,呂青青還有點扶不住。
“那個……”
“上午……”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
呂青青看了一眼胡笳,“我真的是你的最佳嗎?”
其實不怨呂青青懷疑胡笳的話,畢竟胡笳只有7天的記憶。對于呂青青來說,他的每一次醒來都意味著他在重新認識一個頂著‘未婚妻’的陌生人。
胡笳自然也明白呂青青的顧慮。
他很鄭重地看著面前這個人,“我的人生只有7天,不管你相信還是不相信,你都必須得承認,在這7天里面,我只有你。周邊的一切我都是靠著備忘錄在了解,但是唯獨你,我還保存這一畫面。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記得你,雖然在我的世界里,你的長相模糊,聲音在回響,但是你就是存在我的腦海里。”
胡笳深吸一口氣:“所以,我現在的人生就是靠著備忘錄和你的畫面拼湊而的。你在接一個拼湊人生的我,我在深陷那個唯一畫面的你。”
呂青青大腦一片空白,能到胡笳眼神中的炙熱。
“這是我的備忘錄,扉頁就寫著‘我不允許你忘記’。”胡笳指著呂青青那張扉頁上的照片,“你知道嗎?當我早上醒來,看到本上著你的照片,寫著你的名字,我很震驚,但心里總是對你充滿了期待。”
“只有當我喜歡你,我才會記錄下我們在一起的每時每刻,才會花心思拍下你的照片,才會在我本子上。”
“所以,我想,我是喜歡你的。”胡笳輕輕說了一句。
呂青青說不那是假的,實際上現在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說他喜歡。
以前他只說是他的未婚妻。
但是,現在他明確說了他喜歡。
呂青青手腳冰涼,覺呼吸都要停住了一般。“可是,今天的你的這番話,明天也許就會忘記。”
“不,我永遠不會忘記。”胡笳把那本備忘錄遞給呂青青,“如果我的失憶已經給你帶來了困擾,讓你不敢相信。那這本備忘錄你撕掉就好。看看沒有它,我是否會忘記你。”
呂青青沒敢手,胡笳又遞近了一點:“一切都給你,現在和未來。”
現在,代表著你是否愿意做出這個決定。
未來,代表著你是否愿意接這個決定。
因為這個備忘錄一旦撕毀,那很有可能以后就再也沒有以后了。
看著胡笳遞過來的備忘錄,呂青青迷茫了。
撕嗎?
撕了,去賭一把?
不撕,心里又會存疑。
呂青青想起那天就在下,胡笳很認真的對說:“也許某一次失憶回來我還沒來得及發現你的好,那請你多給我一點時間,多一點耐心,不要因為我那一次的忘記而離開。我的人生只有7天,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不公平。可是在這7天里面,我只有你。”
撕嗎?
呂青青輕備忘錄的殼子,緩緩翻開,看著自己那笑的照片,還有那幾個小字。
有了答案。
人生可以去賭,但是不行。
不是沒有信心,而是沒有必要。
每一場,結局不分喜悅還是悲傷,都有它的意義。如果傻等就可以遇見,這世上便不會有翻山越嶺這詞。
有那麼多的面館,為什麼你偏偏走進那家?
因為它在適當的時間出現在了你的面前,這就是答案。
“收好!這是我們的過去。我期待有一天,我們能一起回憶。”呂青青把備忘錄還給了胡笳,堅定且肯定。
胡笳眼中閃過一驚喜,一起回憶?
哈哈!
那就再創造更多的回憶!
……
萌回去大發了一通脾氣,隨后收拾好行頭,抹好胭脂,拿著小包出了門。
“六爺,你承諾給我的位置定下來沒有?”萌趴趴的子,還不停著六爺的膛。
“放心,我早就已經發了話。”六爺笑瞇瞇的,他很滿意萌的服務。
“我要第一天就公布。”
“好,好,肯定是第一天就公布。”
……
一兩天的休整后,呂青青回到了特隊報到。大家伙還給專門來了個歡迎儀式。
嬉笑過后,胡笳才開始說正事。
這段時間,李洋和羅文武一直在監視著那飯店和書店。雖然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新面孔,但是他們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這段時間進出的刀人明顯變多了。
李洋推測刀人可能在執行什麼任務,所以便連續跟蹤了其中幾人好幾天,最終發現他們在尋找一群人。
“人?什麼人?”呂青青問。
“文學老師、果農、風水先生。”胡笳說道。
呃……
呂青青不解,他們這到底是要學什麼?學提筆寫字還是下田耕地?
覺這三個行當本就不搭邊啊。
“本來我們想著問問那些果農這些人找他們的目的,但又害怕走消息。”李洋看著呂青青:“但很不巧的是,我們發現謝泓夫子也在被問詢的人里面,所以……”
呂青青一下子明白了,謝泓是一家私塾的老夫子,學富五車,很大家的歡迎。而呂多寶正是他的學生。
如果呂青青以多寶姐姐的份接近謝泓,必然不會引起他人注意。
“行,我晚上就去一趟。”呂青青毫不猶豫,不搞清楚對手在做什麼,他們就像無頭蒼蠅一般,總是抓不到方向。
散會后,胡笳外出。
呂青青吱吱兩聲,示意所有人圍攏。“鑰匙的事他還是沒問?”
眾人搖頭。
“奇怪了,他就算失憶,那也會在失憶前把這事記備忘錄中。”呂青青很奇怪胡笳對鑰匙被竊一事沒反應。
“那會不會是老大本就沒備忘錄?”見大家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自己,李洋尷尬笑笑:“我只是活躍下氣氛。”
懶得理他。
胡笳會不看備忘錄?
他不僅要看,而且還會把沒完的事記下來,繼續完。
可是,他為什麼偏偏對這鑰匙無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