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洋這一句認錯了并不能消除楊樺的怒火。李洋和羅文武不等楊樺進行第二炮轟,一溜煙地就跑了。圍觀的村民個個一頭霧水,本來還以為有熱鬧看,結果看了個笑話。
“看什麼看,沒看過洋相啊?”楊樺把掃把往地上一,指著圍觀群眾就吼起來。眾人悻悻,三三兩兩的準備離開。
而就在不遠的另一棵大樹下,歐文目如炬。“怎麼樣?是不是他?”
和他一起躲著的那個人肯定地點點頭:“不會錯,就是!”
歐文聞言,不自看了一下另一側的胡笳,心里嘆氣,這小子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胡笳也許是收到了歐文的目,他微微一笑,拍了拍曹的肩膀:“做得不錯!”
曹有點懵,我做什麼了?
我只是負責罵街而已。
何況我是罵得最不難聽的那一個。
不等曹消化好胡笳的深意,就見他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等等!”胡笳招呼正要關門的楊樺。
楊樺看了一眼,臉微,手上不自覺的加快了關門的速度。
曹豈可讓如意,既然胡笳都站在了人前,那他也不用再客氣。他一個猛沖,直接撞開了大門。
胡笳說得,對待惡人就要表現得比更兇!
一切罪惡勢力都是紙老虎!
楊樺被曹撞得頭昏眼花的,等看清楚進來的人,立馬嚎天嚎地起來,“哎呀我的媽耶,警察私闖民宅了。這個天就要變了哦。”
胡笳對沒什麼好臉,此刻的他只想早點辦完案子回家見張航江。
“嚎什麼嚎,再嚎把你拖去巡捕房關兩天。”
楊樺嚇得閉。
這一鬧,圍觀的人又聚了起來。歐文見狀,迅速轉換了一下態度,“夫人別生氣,我們并非為了你家老爺子的產而來,我們只是來問個況。”
一個紅臉一個白臉。
楊樺面不虞,“幾位警又有什麼事?”
胡笳也不啰嗦,直接告訴楊樺,說土灣村兩年前發生了一起命案,趙娃被人吊死在房梁之上。而當晚有個目擊證人被找到了,指認兇手正是劉宏儒,所以他們特地來了解況,見見人。
楊樺一聽便然大怒,大聲喊著冤,說兒子了近二十年的苦,現在好不容易熬出來了,你們又何苦一直不放過他?這個孩子老實木訥,怎麼會跟命案扯上關系?
胡笳也不和爭辯,只說讓村民看一下就行,這也是證明清白的方法。
同時,他也在留意旁邊站著的劉宏儒,剛開始他們進來的時候,劉宏儒還多有些張,不自覺地想低頭。可當他說是為了最近的傷人案而來,眼可見劉宏儒神有變松。
這不讓胡笳有點納悶,按理說兇手是劉宏儒的話,他應該驚慌才對。可不等胡笳想明白中間的彎繞,反倒是楊樺,直接應承了此事:“讓人來認認吧,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張口胡說。”
胡笳揮了揮手,很快就進來一個人。那個人曹見過,正是當年和張航海幾人蹲墻角吹牛的九人之一。
“你看看是他嗎?”胡笳問。
那個小伙子盯著劉宏儒看了半天,“材像,但是臉我記不得了。”
楊樺聽到這話站在一旁冷笑。
胡笳也不惱,他故作尷尬地撓撓頭,“哎呀,我們警察辦案嘛,總得親自查一下。既然不是那就排除嫌疑了。畢竟我們已經查到上吊案的兇手和你們劉家滅門案的兇手有關系,好像還牽連著陳雜皮,畢竟我們在他家里找到了一些證……”
說到這,胡笳閉口了。“算了,不說了。真相還沒找到,案子不能太多。”
說完,胡笳便招呼曹等人離開。
楊樺就站在門口,目送幾人。
胡笳等人邊走邊聊天,期間胡笳還吩咐那個村民時不時回頭看看劉宅。
……
回到土灣村,曹還以為胡笳接下來會有作,可是胡笳卻讓大家該干嘛就干嘛去,仿佛所有的事都不曾發生一般。
就這樣,曹在土灣村足足耍了兩天。這兩天他都無所事事,閑得他有點懷疑人生。
他好幾次想找胡笳問問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可是胡笳都告訴他頭疼,想休息休息。曹見他面卡白,狀態確實不好,只能作罷。
就當帶薪休假了。
“你要不要吃一顆安眠藥?這樣老是不睡不行啊。”歐文也發現了胡笳的異常。
“不用,我覺得案子很快就能破了。再撐一下。”胡笳拒絕了歐文遞上來的藥片,他本腦子就不好,再吃一些鎮定方面的藥萬一更傷腦怎麼辦?
“你說你也是,現在我們都能確定楊樺母子在說謊了,直接抓人就是,干嘛非要等證據?”歐文知道自己的話不符合一個警察該有的份,但是看到胡笳這樣撐,他還是很難。
“不行,我們只是有了人證,既然找不到證那就只有等,等兇手自己出馬腳。”胡笳還是不同意。
“陳雜皮的埋尸地都找到了,還不算證?”歐還想爭取一下。
“可你怎麼能證明陳雜皮就是劉宏儒殺的?”胡笳反問,歐沉默。
而這一番對話讓曹聽得莫名其妙。
什麼時候確定的楊樺母子在說話?
什麼時候又把陳雜皮找到了?
尸?
難道他已經死了?
不對,這兩天我都和這兩位隊長在一起,他們就沒出過村啊,什麼時候查的案?
曹腹誹:果然,神探都是神的。
歐自然看懂了曹的困,他說,其實胡笳在走訪了楊樺母子前后落腳的兩個村落后就有了疑問。下街子的人說劉宏儒老實本分,不出門,但是井口村的人卻說他活潑還打堆。
一個人怎麼可能在兩個地方收獲兩種截然不同的評價?
即使換了新地方也不可能轉這麼徹底。
還有,楊樺母子在井口村的時候是分床而睡,但是到了下街子村的時候卻同床而眠,這不不讓人瞎想。
加上歐文調查出,就在楊樺母子搬家的同一時間,鄰村有個袁山的混混消失了,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混混還認識陳雜皮。
“所以,我們懷疑真正的劉宏儒已經在那次械斗中死了,而現在頂替劉宏儒份的正是袁山。”
“他們并非母子,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