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刀人的行失敗了,臨走前呂青青不經意地看了高亮一眼。
剛回傳習所,詹若軒就大呼小起來:“哎呦喂,我們的大小姐總算是回來了。這地也拖了、窗戶也了、爛樹葉也清理了,就差大小姐回來檢查了。”
呂青青白了詹若軒一眼:“怎麼?說得含憤天的,要不要我給你磕一個?”
“你磕,來來來,我坐這兒,等你磕。”詹若軒屁往書桌上一抬,還晃個。
“去去去……”關勁松把詹若軒趕下桌,“咋樣?回去有啥線索沒?”
他們看呂青青回去耽誤了那麼久,猜都遇到了事。
“線索倒是沒有,就是遇到一件怪事。”呂青青想了想,對關勁松說道:“來來來,幫我分析個事。”
一旁詹若軒不高興了,“咋不喊我?”
“你沒那腦子!”說著,呂青青把詹若軒往旁邊推了推:“廁所沖了嗎?快去,早點干完早回家吃飯。”
詹若軒:“……”
呂青青之所以讓關勁松來幫他做分析,那是因為關勁松不認識高亮,就算認識也不。
面對人作案,只有第三方才能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所以你是覺得有人在陷害高亮?”關勁松聽完呂青青的表述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為什麼你不認為我是覺得高亮有問題?”呂青青問。
“那簡單,你是什麼人啊。你要真覺得高亮有問題還容他回到警隊?當場就拉了。”關勁松這話也確實符合呂青青的格。
“嗯,現在的問題是我是要繼續裝作不知道還是大張旗鼓地查一查。”呂青青說,裝作不知道,那麼這個陷害高亮的人很可能再出手,當然,這只是猜測。如果他不再出手,那麼這次機會放過就很可能再也沒有了。
如果查一查,勢必會驚那個背后之人,那麼再想引得對方現可能幾乎為零。
“為什麼不將計就計呢?”關勁松看呂青青那麼糾結,直接提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將計就計?
哎,對啊!
“快,幫我找一下歐,我們得商量個對策。”
……
“你們準備把我關到什麼時候?”如果說所有人這段時間都過得不好,那胡笳就是唯一過得還不錯的那個人。
畢竟他吃得下,睡得著。
而且在他“麻”的要求下,他也被換了一個綁法。原本他和凳子綁在一起的,現在他只有手還被反綁,并用繩子和柱子連接。
也就是說,在繩子長度允許的范圍,他可以走上兩步。
“快了,你再熬幾個小時,我保證你會出去。”守著胡笳的依舊是萌,還在給胡笳剝柑橘。
“為什麼是幾個小時后?”這點是胡笳最疑的,幾乎每次萌都會說同樣的話,從前期說‘再等幾天’到后來的‘再等兩天’,再到“等一天”、“等幾個小時”,似乎萌一直都在給他做一種倒計時。
“來,把橘子吃了。這可是我親自為你剝的。”萌把橘瓣遞到胡笳邊。胡笳也不拒絕,有水果送上門不吃是白癡。
看著胡笳吞咽的作,那上下的結。萌癡迷了,的指尖還沒到胡笳的結,對方就轉過了頭。
萌緩緩將手放下,“這些天,我喂你吃,喂你喝,要是下次見面,你能一口出我的名字該多好啊。”
胡笳這段時間經常聽到萌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他甚至懷疑這個萌腦子有點不正常。
萌也不指胡笳會回應。
起倒了一杯溫水在玻璃杯中,然后當著胡笳的面將一顆白藥丸置于水中。
看著藥丸在水里慢慢消失,萌還端起杯子晃了晃,“你知道嗎?那年我去看我哥的拉練匯報。我一直以為上臺獎的會是我哥,但沒想到上去的人卻是你。”
萌似乎陷了的回憶,眼中閃著,角帶著笑。“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你瀟灑自信,面對水般的掌聲卻穩如泰山。我在你眼中看到了年的意氣風發,也在你的臉上看到青春的桀驁不馴。”
萌走到胡笳面前,緩緩的蹲下,手指尖著胡笳的臉龐,“十二年了,我整整喜歡你十二年了,可是你呢,卻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
胡笳眼睛不自覺地瞇了瞇,“你大概是記錯了,十二年前我還沒進傳習所。”
萌也不解釋,繼續說著自己對胡笳的意。“為了你,我不惜和我哥鬧翻,所以當事發生時,他也不再護著我。為了你,我變了現在這個樣子,被刀人控制,丟掉了我所有的驕傲和自尊。”
萌顯得很惆悵,“曾經我以為,你會對所有人都免疫,畢竟你……呵呵,可是我沒想到,中間卻冒出來一個呂青青。”
呂青青?胡笳側著頭,這個名字好悉。
不過胡笳并未多想,也許又是哪個過客的名字吧。
“你不是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來,把這杯水喝了。”萌款款走到胡笳面前。
胡笳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萌,你都當著我的面下藥了,我還會喝?
萌沒有一點窘迫,“這水里啊,是添了點東西,喝完你就好好睡一覺,睡醒后一切都會恢復正常了。”
“安眠藥?”
“你看,你又猜對了。”
“為什麼?”
“喝了,喝了我就告訴你。”
胡笳看了一眼萌,盡管心中有萬般疑,但還是喝下了那杯水。
他知道,對方是不屑于下毒。
看著胡笳死盯著自己,萌笑笑:“你覺得我年輕嗎?”
“姑娘貌。”
“呵呵,討厭。”萌了自己的臉蛋:“我不年輕了,我都25了。”
胡笳皺眉。
萌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你肯定覺得我在說謊是吧?我真的25了,距離你記憶中的那個我,已經過去5年了。”
什麼?
胡笳瞪大了眼睛。
他就說,這個人和記憶中的孩不一樣,是要顯老一點。
“你也27了。”萌又說道。
“什麼意思?”胡笳心中升起一種不安。
“你丟掉了整整5年的記憶,現在是民國17年。”
胡笳心中猶如投擲下一塊巨石,他失憶了?現在是民國17年?他丟掉了整整5年的記憶?
“你是在什麼地方醒來的?你醒來時周邊什麼環境?你上穿的服是你悉的嗎?你想想來龍巷的房子,你想想你這一周來所看到的一切。”萌知道胡笳很震驚,能到胡笳的那種難以置信。
幾個問題拋出,胡笳腦袋轟的一下,怪不得,怪不得他會出現在花園,怪不得街上環境有變化,怪不得街上行人發式從未見過……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那牟繼宣?跪在外面那個牟繼宣?”
“牟繼宣早死了,5年前,就死在你的面前。”
所以,六爺演那場戲完全就是為了自己說出那個人?
“你也不用再想‘二九六’了,他也早死了,就死在你蘇醒過來的那個村子。”
嗯?
“那他還問?”胡笳不解。
“因為他不知道二九六就是那個中間人。”萌算是解開了胡笳的疑。
“那就是說鑰匙在二九六那?”胡笳記得六爺說過,中間人拿走了他最重要的東西,肯定就是那鑰匙。
萌抬手打斷了胡笳:“不用再問,就算你知道了又怎麼樣?再過三個小時,一切都會歸零。”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在這了解到的所有一切都沒辦法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