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呂青青他們把王巖剛的話進行了重新分析。
他們推斷槍擊案的發生就和那鑰匙有關,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失蹤了,刀人組織以為是被王夏拿走,于是滅口尋。
而七年前,胡笳就已經查到了案件的和牟繼宣有關,而牟繼宣因為鑰匙的事被刀人組織調查追殺,所以需要胡笳的保護。
兩人一拍即合,建立了聯系。
這樣的關系一直保持了兩年,胡笳想利用牟繼宣當餌,調查出刀人組織真正的幕后首領,直到五年前,他查到了線索。
于是,胡笳想抓人,但沒想到刀人組織先他一步設局,不僅重創了胡笳,甚至還當著他的面活活燒死了牟繼宣。
從那以后,胡笳失去了記憶。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刀人組織要不斷派人來自殺,刺激胡笳,就是為了防止胡笳恢復記憶。
而刀人組織寧愿胡笳這個潛在威脅活著也不殺了他,估計也和那消失的鑰匙有關,他們認為胡笳一定知道鑰匙的下落,所以不愿讓這唯一的可能丟掉。
不得不說,呂青青和歐文的分析很正確,幾乎已經接近了事實。
唯一算錯的就是,刀人不殺胡笳并不單單是為了鑰匙,而是為了找到那個中間人以及胡笳知曉的那四句話。
所以,胡笳的失蹤會不會和刀人組織有關?還有萌到底在刀人組織里面扮演著什麼角?
呂青青想搞清楚刀人組織的位置,可惜的是王巖剛本不知道。據他所說,每次發布任務都是在不同的地方,他們組織都是以小組為單位進行聯系,所以并不清楚組織部的事。
“但不管怎麼樣,要找胡笳,先查刀人!”歐文下達了命令。
于是,城里又開始了一場大規模的搜尋調查工作。
這樣的命令自然瞞不了萌,當然,歐文也沒想瞞。他還想就此試試萌是不是鬼,如果萌真的是鬼,那一定會去通風報信,說不定順藤瓜就能找到刀人的總部。
而在得知這一消息時,六爺笑了,哈哈大笑。“果然啊,歐文這小子也不是吃素的,竟然這麼快就查到了我們頭上。”
“六爺,你不擔心嗎?萬一真的找了過來。”唐寅格問道。
“擔心什麼?這胡笳遲早要放,只要熬過周日就行。”六爺一點也沒有擔憂。
唐寅格一想,確實是那麼回事,下周一胡笳會再次出現在重慶城里,那時候的他將永遠忘記這周的一切。
所以,刀人只要保證這兩天胡笳行蹤不被泄就行。
“但是六爺,我還有一事不明白。這胡笳記憶力損,他永遠都不會把那后兩句話告訴我們,留下他實在是個患。”唐寅格問道。
“不,萬事留一線。你別忘了,我還有另外一個份可利用。”
……
胡笳已經失蹤五天了。
呂青青推開胡笳的臥室,那兒還掛著自己的照片。
房間里沒有一灰塵,這是呂青青每天都在做清潔的果。現在的又拿著抹布進來了,想等胡笳回來那天,有一個干凈整潔的環境等著他。
站在床頭,那是胡笳的書桌,視線落到了那本備忘錄上面。這是胡笳用于專門記錄他和呂青青事的備忘錄。
暗的封面,呂青青手指抖,這一瞬間,有點想看看上面寫的什麼。想知道自己在胡笳心里是什麼樣的人。
準確的來說,只是因為思念所以有了探究的心理。
可是看還是不看?
呂青青是很尊重他人私的,但……
“姐……”呂多寶推開房門,打斷了的糾結。
呂青青慌忙放下備忘錄,“咋?”
“還有兩三天就是新一年了,姐夫能趕回來嗎?”
是啊,已經是12月底了。距離1929年只有3天了。
胡笳,能夠回來嗎?
……
山城的巷道總是上上下下、彎彎曲曲。萌最近心一直不錯,六爺沒有召喚,隊里也沒召喚,幾乎天天都呆在胡笳邊。
盡管那人也不理。
昏暗的燈,拉長的人的影子。
萌覺得鞋扣有點松,彎腰整理了一下。就在準備起時,卻看到后地面上有一道黑影。
那是個人影,還稍微了一下。這是被人跟蹤了?
萌面不改地直起,無事人一般繼續往前走,手上的鑰匙串還一轉一轉的。跟蹤自己的是誰?
六爺的人還是隊里的人?
萌看了看前方,正好有一道長長的梯坎。不慌不忙地走上去,就在快到頂的時候,突然又蹲下整理鞋扣。
從高蹲下往下看,只需要余那麼一掃,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萌瞧見那人一怔,即使他很快低下來頭,但是萌依舊把他認了出來。這人好像姓關,經常跟在呂青青后。
萌眼角一閃,若無其事地站起來,繼續往前走。
回家!
關上房門那一刻,萌臉就沉了下來,看來陷害高亮的計劃得提上日程了。
……
12月29日,星期六。
呂青青正在班里挨訓,訓斥的人正是話。
“你以為你現在有人護著,績好、風評高,就不拿學校當回事了?”話拍著桌面:“你說你,這一周你總共上了幾堂課?如果你覺得教輔已經教不了你了,趁早退出。”
呂青青看著咆哮的話,心中冷笑,為了給自己背上一個分,他真的是想盡了辦法。
下周回來,呂青青他們便從新生班升級為老生班。按照慣例,老生班的優秀學員會去給新生班的學員打氣鼓勁擺姿態。
本來吧,大家都認為這個人選是呂青青了。可沒想到臨到這周的最后一天,話竟然翻起了舊賬,指責缺課過多。
確實,這周為了胡笳的事,呂青青是有缺課,但每次缺課都委托詹若軒給老師請了假。
現在的況就是,任課教輔不追究呂青青的責任,但是話這個班級教輔扯著這事不放。
“呂青青作為班里的紀律教輔,不僅不能以作則,甚至還明知故犯,此等學員不僅不能作為老生代表去給新生做宣教,還應重。”
“那教輔認為應該怎麼置?”
“扣除30分行分,給予留校察看分。”
話和李洪江一唱一和,簡簡單單就把呂青青的分定了下來。
呂青青冷眼看著臺上的兩人,呵呵,又搞我。
“我不服!這周我確實有缺課,但是每一堂課我都有請假,不算私自缺席。其次,是市刑偵隊的歐隊長邀請我幫忙協助一起案件的調查,他事先知會了教務,所以我也不算無故缺席。”
呂青青站了出來,“我不為自己的缺席找借口,但是我必須陳述這個事實。希話教輔先做調查再做發言,先有依據再做理,否則,我確實有理由懷疑,你不配做我的教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