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好多員心思浮,他開口道
“皇后娘娘不愿出來,那就只有安平帝姬垂簾聽政,這恐怕不妥吧?安平終究回歸沒多久,聽政豈非太過草率?不如就作太子的陪侍,也一樣可行。”
不等秦老言點頭,劉史便反駁道
“季大人莫非是看不起安平帝姬?作為陪侍,那豈不是跟侍差不多?安平帝姬雖然來得晚,但也是景帝之,才干有目共睹,如何沒有資格聽證?”
萬妞妞忍不住瞄了對方一眼。
這位史大人跟并不識,今天卻一再幫說話,比衛宰相還積極,這是何原因?
難道看上的了?
可能是自己的魅之還沒修煉到家,一舉一太吸引人了,把不該魅的也捎上了。不過這是好事,樂得旁觀。
秦老言
“本沒有看不起帝姬的意思。”
衛宰相道
“季大人,秦大人,我們爭來爭去,也沒什麼大用,該說的,本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們這般阻撓,難道是不想讓太子殿下登基?”
季大學士冷笑,
“沒誰阻撓太子登基,只是時候未到而已,你休得胡言!”
衛宰相
“那你說,如果戰國公回歸了,他會阻撓太子登基嗎?”
季大學士頓了頓,
“不會。”
衛宰相一拍手,
“那不就結了,既然都同意,遲與早又有什麼分別?本請人算過了,明天就是難得的黃道吉日,咱們就明天恭迎太子殿下登基!”
秦老言
“聽政和輔政之人還沒定下來,如何登基?”
衛宰相一揮手,
“你們不就是擔心權嘛!皇后娘娘不愿聽政,那沒關系啊,我們保留的這一地位,隨時可以
手聽政,不就行了?至于安平帝姬,我們這麼多人看著,難道還能出什麼政不?諸位是不是謹慎過頭了?”
萬妞妞適時開口道
“諸位都是景國肱之臣,希不要因為本宮而生出嫌隙,那樣的話,父皇在天有靈,也會責怪本宮呢!本宮盡力輔助太子哥哥便是,絕不會為了一個名頭,而發議論的。”
聲音溫如水,直沁人心,能化開百年寒冰。
秦老言直皺眉。
他聽不得這種,怎麼說呢,像是掂著舌頭在說話似的,雖然聽著悅耳,但總有一種瘆人的覺。
再者,真要像說的那樣,你自己直接拒絕垂簾聽政不就好了,那樣大家就都省事了,可偏不,可見言不由衷。
至于衛宰相的話,倒也不無道理,任何一道政令,都不是皇帝拍下腦袋下個旨就完事了的,但是……
孫宰相見他一時不作聲了,便接著問
“那輔政之人呢?”
衛宰相
“輔政之人,既然我們爭執不下,那被提名的就都算上好了,包括季大學士,戰國公,還有本,三人一起輔佐,總沒有問題了。”
秦老言譏諷道
“衛大人遂自薦,勇擔重任,令人欽佩。”
衛宰相臉不紅眼不眨,
“秦大人過譽了,為了我景國社稷,衛某肝腦涂地,亦在所不辭!”
秦老言
“不管你怎麼說,登基一事需暫緩!至得等戰國公歸來后再議,這是他應有的權力,也是他
應得的尊重!”
衛宰相端不住了,來來去去總是達不一致,他也失去了耐心,厲聲道
“太子殿下是君,他是臣!哪有君等臣的道理?明日便舉行登基大典,本看誰敢阻攔!”
說完,一拂袖,徑自走了。
反正現在也沒皇上,沒人喊退朝。
眾人紛紛攘攘一會,也都散去了。
只留下數幾人。
“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秦老言怒氣難消,臉都漲紅了。
“他姓衛的還把朝廷看在眼里嗎?還把皇家看在眼里嗎?難不以為太子登基了,他就可以為所為了?!”
孫宰相也是愁眉不展,
“而今,戰國公不在家,廖總督被抓,站在咱們這一方的人,太了!施公公究竟是什麼態度?若有林軍支持,我們也還有勝算。”
季大學士嘆口氣,
“老夫早已找過他了,他的原話是,當秉公辦理。”
秦老言恨聲道
“他就是個老糊涂!太子如今這樣,他就不知道變通一下嗎?我看他就是想結姓衛的!”
孫宰相咳嗽兩聲,
“施公公年紀大了,無兒無,怎麼會去結誰?秉公辦理也沒有錯。”
秦老言沉下臉,
“老夫只知道,林軍是指不上了,暗衛也投靠了安平帝姬,唯今之計,咱們還能指靠誰?”
孫宰相嘆道
“如今也沒什麼好辦法了,可惜了廖總督,被他們誣陷,自難保。戰國公也不在,沒他們兩個,誰也不住這些人。對了,不知老太君能不能出面?”
季大學士搖頭,
“老太君從未朝聽政,來了恐怕也無用,反倒讓為難。”
“唉!只有等戰國公回歸了,希他明天就能趕到,那就最好了。”
……
明德帝姬悠悠醒來。
一睜眼,發現有三雙眼睛在看著。
“冬晴?”
“小姐!小姐你終于醒了!嗚嗚嗚……”冬晴歡呼又哽噎。
兩個護衛
“小姐,我們保護不周,讓您驚了。”
“小姐,您覺怎樣,還好吧?”
明德了,覺了一下,
“還好,我沒事。那四個匪徒呢?”
后面幾個字,是咬牙切齒說的。
其中一個護衛道
“我醒來的早一些,將況告知了那位公子,然后公子手下再一審對方,知道了他們就是人拐子,便將他們全殺了。”
“殺得好!”
明德兀自忿忿不平。
自己枉做好人,反將自己和冬晴等人陷險境,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這些騙子,都死絕了才好!
“對了,救我們的那位公子呢?”
冬晴快一些,
“那位公子見我們的人到了,便說我們沒有大礙,過一夜應該就恢復了,他還有事,就先走了。”
“走了嗎?”
明德突然覺一陣失落。
“是啊,走得還比較急呢,確實有事的樣子。”
冬晴看著的樣子,眼珠子一轉,
“小姐,說不定有緣以后會再見面呢。我聽他說,他們也是趕往京城去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