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邵禮剛喝完咖啡:“不習慣這個稱呼的話,可以和以前一樣我。”
溫窈不同意,故意了幾聲:“不要,阿禮阿禮,我就要你阿禮。”
這語氣有些撒潑的嫌疑,靳邵禮無奈地笑,也只能縱容,溫窈咬著瓣,猶豫片刻后開口,“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覺得被冒犯?”
靳邵禮不答,反而問:“你指的是哪方面?”
“……”又想到自己服,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問不下去了。
溫窈白天有事要和司喬出門一趟,坐車的時候指責了一下靳野,怪他昨天晚上非要給自己調酒喝,靳野帥哥無語:“是你自己嘗了一口說好喝然后非要讓我給你倒的吧。”
溫窈不信。
“而且你這時候難道不應該謝我嗎?我這算是助攻了你們好嗎?”靳野八卦,“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點兒什麼?”
溫窈忍著拉黑他的沖,“沒有。”
誰知道靳野說:“難道我哥不行?”
他這話說得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畢竟靳邵禮說的是別開溫窈玩笑,而不是別開靳邵禮玩笑,所以他就算詆毀了他大哥應該也沒事。
誰知道那頭的溫窈也容不下他說一點靳邵禮不好:“不準開他玩笑。”
“……”可惡的。
靳野剛好要去訓練,直接結束了對話,免得自己無端被狗。
溫窈思緒很,下車前將想法全都甩出去,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正事要。
是想著臨畢業前創立自己的品牌,所以和司喬出來做個市場調研,順便商量一下事宜。
一忙起來,溫窈也就忘記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畢竟暫時也不知道如何應對,靳邵禮也沒表態,總不好直說吧,萬一他直接拒絕了怎麼辦。
結束后來,溫窈又多了一件煩心事。
在糾結到底是創業還是去找工作,糾結著糾結著,就想去上面的花園里坐一會兒。
正好今天天氣好,剛下過一場雨。
溫窈走到臺上,瞥見爬著綠植的秋千架后白的襯衫角,除了靳邵禮還能是誰。
小心翼翼地走過去,看見男人正在煙,他纖長的指尖夾著煙草,上多了幾分倦怠,煙霧將他的眼睛籠住,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樣。
高山白雪冰冷得要命,遠遠地都能到寒氣。溫窈敏銳地察覺到靳邵禮心不好。
他在煩心什麼事兒呢?
聽到耳邊的聲響,靳邵禮看見孩的影,抬手將煙熄了。他讓待會兒再過來,但溫窈沒聽。
走過去:“你是不是遇見什麼難過的事了?”
的眼神清澈,逆著的時候耀眼得讓人睜不開眼。
他從昨夜過去就偽裝得很好,即便是現在面上仍舊戴著斯文克制的面,生怕一點兒心思被察覺。
可只有靳邵禮自己知道,在看過來的那一刻他的靈魂仿佛分了兩半,一半想維護的單純永遠將置于純凈之地,另一半卻骯臟不堪,生出難以啟齒的念。
這兩個念頭將他撕扯,幾乎要掰兩半。
靳邵禮忍著某種沖,輕描淡寫道:“沒什麼事兒,就是這兩天沒去工作,有點心煩意。”
“……”溫窈聳了聳鼻尖:“別人不得休息呢,你怎麼這麼工作狂?”
隨即叮囑道,“你要好好在家休息,傷好了再去上班,不然我就跟媽媽告狀。”
他眼底愁云散去,無奈地想,還學會告狀了。
見靳邵禮似乎開心了一點兒,溫窈也開心起來,自己都忘記自己有煩心事了。肚子有些,于是拉著靳邵禮下了樓,說自己想吃東西。
靳邵禮剛想著保姆來給做點好吃的,溫窈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了兩袋方便面還有火腸,笑瞇瞇地問他,“能不能吃這個?”
“……”靳邵禮瞇了瞇眼,顯然是嫌棄的意思。
溫窈覺在某個“老年人”的眼里這大概是垃圾食品,估計不會讓吃,但是實在是饞了:“就吃一次好不好,我好久沒吃了。”
出食指比著個“一”,好像他管著多嚴似的。
靳邵禮答應下來,從冰箱里給翻了些配菜出來,溫窈負責煮面。明明是袋裝方便面,加了靳邵禮找出來的配菜,看起來比正經的面還要健康,既有蛋、青菜,還有丸子之類。
煮好后,溫窈終于吃到這口,開心地瞇起眼睛。
吹了下然后舒舒服服地吃了口面,又去冰箱里翻了瓶飲料出來。
在要喝飲料的時候,他抬手攔了攔,去找了瓶常溫的給喝。
溫窈無奈地接,覺讓某人接自己吃所謂垃圾食品已經很難了,可能吃面時讓不喝冰飲料是他最后的倔強吧。
靳邵禮沒吃,溫窈就抬眼看向他,“你不吃嗎?”
常年飲食健康的靳邵禮看見這高碳水皺了皺眉,溫窈催促道:“你試試,吃垃圾食品會讓人開心。”
瞇起笑眼,笑起來的時候甜進人心坎里,看起來這歪理反而很有可信度。
“你沒必要做我這一份。”
溫窈當然不愿意:“當然要跟你分,我還給你多加了一個蛋呢。”
好像煮面這件事,都要給他一點“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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