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回頭都愣了一下。
竟然是謝知洲救,是怎麼都沒想到。
謝知洲特麼自己都沒想到,他懷疑自己腦子出問題了。
看到溫語看他的眼神,謝知洲有點惱怒,轉頭一腳踢向了唐婉。
然后大罵道:“唐婉,你特麼眼瞎嗎?拿火星子燙我是不是?好好好,行行行,你等著賠償吧!”
唐婉被一腳踹翻在地,摔倒的時候,坐到了火星子上,燙得慘了一聲。
唐婉終于不裝了,尖道:“謝知洲你瘋了嗎?你怎麼敢打人?”
謝知洲還想再踹一腳,但又覺得有點沒紳士風度,忍住了踹人的沖,冷聲道:“你特麼的才瘋了,你剛剛在做什麼,你想讓溫語毀容是不是?”
唐婉心中一慌,然后打死不承認:“我沒有,我們只是在玩而已,大家都這麼玩的,我知道你想和溫語一組,但你也不能因為這種想法就污蔑我,說話要將證據,有人看到嗎?”
謝知洲有被氣到。
現場太了,又沒有直播拍攝,哪里能拿出證據。
溫語那邊也反擊了。
劉安想打斷溫語的,溫語一把抓住了劉安打來的木。
劉安心中一慌,想要把木搶回來,然而……本搶不。
溫語一把奪過木,反手打在劉安上。
一聲慘,溫語快速把木丟得老遠,假裝自己誰都沒打過。
溫語都沒有多看劉安一眼,轉頭看向氣得不行的謝知洲問道:“你的手沒事吧?”
之前都聽到火星子燙在皮上的聲音了。
謝知洲顧不得手上的傷,他現在氣得不行,指著唐婉道:“不是手有沒有事的問題,是這個人想傷你,還不承認,讓我拿出證據。”
溫語還沒說話。
唐婉一臉怨毒的道:“你拍照了嗎,錄音了嗎?周圍這麼熱鬧,誰看到我們這邊發生了什麼事了?”
唐婉說得在理,畢竟就連李清瑞跟陸景都沒有注意到。
謝知洲覺得要被氣死了。
溫語卻不生氣,反而認真的點頭道:“確實沒人注意,也沒有拍照,更沒有錄音。”
唐婉得意的道:“那你們憑什麼誣陷我!有本事拿出證據來!”
溫語突然笑了,笑得像個邪氣十足的妖:“呵呵,誰說我是來跟你談證據的?既然什麼都沒有,我當然是要報復回去了。”
唐婉有些反應不過來,溫語已經撿起了一截帶著火星的木頭朝著唐婉走去。
謝知洲看呆了。
是這麼算的嗎?
溫語,也太酷了吧!
唐婉還坐在地上,不斷的后退:“溫……溫語,你想做什麼?”
溫語一言不發,一腳踩住的唐婉,手里的火星子直接在唐婉的手背上。
唐婉張就想要慘。
溫語淡淡的道:“你再喊,我就把這木塞你里。”
木上還有猩紅的火星,唐婉驚恐得喊都不敢喊了。
溫語滿意的拍拍手上的灰,站起來對謝知洲道:“好了,也傷了手,這下公平了。”
謝知洲張想說什麼,是沒說出話來。
報復回去這麼干脆利落的嗎?
明正大的拿火星子燙人不用猶豫的嗎?
見謝知洲不說話,溫語眨了眨眼問:“是不是還是不滿意,要不我把另一只手也燙傷?”
溫語這人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唐婉既然無緣無故要毀的容,那下手就不會有半點心,火星子沒有直接懟唐婉臉上,都已經是手下留了。
謝知洲連忙搖頭:“啊,不用,不用了,我的手不嚴重。”
確實不嚴重,唐婉拿的是火星子都快要熄滅的小木,畢竟也不敢真的對溫語做出什麼嚴重傷害,只是想讓溫語的臉毀幾天而已。
謝知洲的手只是輕微燙傷,痛是痛,談不上嚴重。
這時,一個興的村民跑了過來,一雙烏漆墨黑的手抹在了謝知洲臉上。
溫語有點想笑,拉了謝知洲一把道:“不嚴重你還不快跑,到沒人的地方我給你理一下傷口。”
謝知洲用沒傷的手了一把臉,全是黑灰,神都垮了。
他今天穿得這麼帥,和溫語這麼配,哪個不要命的對他下黑手。
謝知洲怒氣沖沖的道:“我不走,今天誰都別想干凈的離開這里!”
謝知洲忘了手疼,抓了一把黑灰,先大起膽子在溫語干凈的臉上抹了一把,然后朝著人群嗷嗷的跑去。
溫語:“……”
謝知洲,你霸總人設都快崩了你知不知道!
反正沒有攝像機拍著,大家直接玩瘋了。
溫語也干脆竄人群。
路過劉安的時候,踢一腳。
遇到唐婉的時候,悄悄咪咪薅頭發。
所謂冤家路窄,就是關系好的你遇不到,關系不好的一個接著一個。
溫語又遇到了方依依。
不順眼的人見面,分外眼紅。
方依依著黑手,就朝著溫語的臉過去。
溫語挑挑眉,真的沒想通,是什麼給了方依依自信,讓覺得能玩得過。
溫語慢條斯理的抹黑了雙手,等方依依沖過來的時候,溫語一下子就抓住了方依依的手。
溫語把的兩只手抓在一起。
方依依只覺自己像是被什麼鐵鉗子抓住了手,怎麼都掙不開。
溫語就這樣,一手抓著方依依,一手在方依依的臉上抹去。
方依依本來以為,溫語抹一下,就會放過。
哪里知道,溫語慢條斯理的抹,在方依依的尖聲中,溫語是把方依依整張臉都抹黑了,這才滿意的松開了方依依。
方依依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溫語眉梢上挑:“怎麼,還想再來一嗎?”
方依依氣得頭也不回的跑了。
溫語就是一頭熊!
如果不是熊,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陸景和從之前險些沒護住溫語之后,就寸步不離的跟著溫語。
他的白大褂變了黑大褂,也看到了溫語是怎麼報復人的。
還真是公平。
傷害的,便傷害。
欺負的,也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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