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我是你第幾個男人？(1/2)

溫黎之前給海市大學校慶拍的第一批宣傳照片已經修好了圖，趁著學校收假，往學校跑得勤了點，想要收第一批尾款。

下午周穎沒課，兩人相約去學校的咖啡店喝下午茶。

路上，溫黎接到霍遠琛的電話，問“又來學校了？”

溫黎“嗯”了聲，奇道“你怎麼知道？”

“喻景宸看見你了。”霍遠琛說，“你待會過來一趟，把你的飯盒拿走。”

他難得主聯系一次，溫黎還以為有什麼好事，原來是讓跑。撇撇，滴滴拒絕“不要嘛，人家今天穿了高跟鞋，跑來跑去腳疼。” ?.?????.??

“再不拿就臭了。”

溫黎才不管，反正臭了也熏不到“那你給我送過來，不遠，我就在你們學校的咖啡館呢。”

霍遠琛看了眼腕表。他待會有個會，順路經過咖啡館。

“那你等著。”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下午咖啡館里人不多，溫黎選了靠窗的位置，點單的過程中，不時往外面張。

周穎笑“夫石也沒你這麼著急的。你這樣，看著不像是來假的。”

溫黎故作老道“小周同學你這是沒談過，不知道怎麼琢磨男人的心思。你得讓他覺得你張他，在乎他，這樣他滿意了，這談起來才輕松呢。管他真假呢，談不就是為了讓自己開心嗎？”

周穎捂著笑“你這話說的，好像你談過很多個似的。”

溫黎點點頭，張開兩只手，一本正經道“也沒談過多，就十幾個吧。”

話音剛落，就聽見后男人的聲音“那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溫黎回頭，毫沒有被撞破的尷尬“在我心里，霍教授永遠是第一位。”

霍遠琛沒說話，表明顯是不信的。

溫黎也問他“那我呢？我在霍教授的朋友里，算第幾位？”

霍遠琛把飯盒放在桌子上，隨口道“也是第一位。”

溫黎很假地笑“那我還怪榮幸的。”

“是榮幸的。”

霍遠琛朝周穎打了聲招呼，告辭離開，走之前，了溫黎的頭，把心打理的頭發了。

“別忘了后天去復診。”

周穎問溫黎“什麼復診？你怎麼了？”

溫黎不在意道“沒事，一點小病。”

霍遠琛走到一半時，想起來他的領帶上次忘到溫黎家了，過幾天他有場學報告要出席，主辦方有服裝要求，正好搭配那條領帶。便折返回去，想溫黎方便的時候拿過來給他。

走到咖啡店門口，隔著玻璃看見溫黎們座位旁邊多了個人，側站著，看不見臉，正跟溫黎說著什麼。

他沒放在心上，想著跟溫黎說完了領帶的事就走，不妨礙和別人聊天。

走進店里，里面倒是安靜，那人和溫黎都沒出聲，大概是話說完了。

霍遠琛過去拉了下溫黎胳膊。他本意是想和溫黎說話，不曾想溫黎被他一拽就站了起來，他型比高大，站起來的時候很自然地往后傾了點。

“我有條……”

他剛一開口，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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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對面的人忽然很激地喊了一聲“你不許走！”跟著一團影飛速朝他們籠罩過來。

等霍遠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時，口已經到了一片意，跟著是火辣辣的疼。

是孟瑾年媽媽，手里還握著空了的玻璃杯。

“遠琛，怎麼是你？你怎麼……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要……潑，對，我是要潑溫黎這個賤人，不是針對你。”

孟瑾年媽媽語無倫次地解釋。 ?.?????.??

是來找溫黎麻煩的。溫黎害得孟瑾年進了拘留所，孟家票到波及，孟瑾年爸爸在家里發火，連帶著也了老大的氣。

不甘心，決意要給溫黎點教訓。聽人說溫黎在咖啡館，就跟來了咖啡館。

剛才霍遠琛來拉溫黎，一時沒看清楚來人是誰，只以為是溫黎找來的幫手，急之下也沒想太多，順手端起眼前的玻璃杯就潑了過去。

潑的時候還在想，要是溫黎因此而毀容就好了，那以后孟瑾年就不會被溫黎迷得魂不守舍了。

萬萬沒想到，霍遠琛都護著溫黎，替擋下這麼滾燙的熱水。

霍遠琛皺著眉，一句話也沒說，臉沉得厲害。

溫黎扶著他，滿臉焦急地問“要不要？你疼不疼？”

問完了，又覺得自己問的都是些廢話，那麼燙的水潑上去，能不疼嗎？

“水！服務員，涼水……不，水龍頭在哪里？”

又問霍遠琛“你自己能走嗎？我扶你去用涼水沖沖。”

明顯是慌了，話說得毫無邏輯。

霍遠琛

忍著疼，吩咐“讓店員拿冰桶過來。”

“好好好。”

溫黎是徹底慌了，他說怎麼做，部照辦。

周穎稍微冷靜一點，建議溫黎“燙傷面積大的，還是趕去醫院吧，你什麼都不懂，別瞎弄。”

溫黎點頭如搗蒜“好，我這就去開車。”

霍遠琛把車鑰匙遞給“開我的車。”

的車在校外停著，一來一去要耽誤多時間。

溫黎答應了，抓起車鑰匙往店外跑。

霍遠琛看見跑了一段路后，把高跟鞋下來，著腳繼續跑。

為了營造氛圍，咖啡店外面的路上鋪了不小石子。赤腳踩在石子上，渾然不在意。

咖啡店的店員都是勤工儉學的學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一個個都嚇傻了。好半天，才有人怯生生地過來解釋。

“是那位士說想喝熱水，我們才送了熱水過去的，霍教授，我們不是故意的。”

霍遠琛這會兒口火燒一樣的疼，他依然從學生們笑了笑，語氣溫地安他們“不關你們的事，別怕，我沒事。”

還問學生們“們剛才一共消費了多錢？我來付，別讓你們對不上賬。”

學生們不肯要，他堅持，付的錢只多不。

不一會兒，溫黎把車開過來了。送霍遠琛去醫院。

等醫生把服剪開，看到他口猙獰的水泡，有些已經破了，出紅的，有些上面還粘連著服碎片。

溫黎再也忍不住，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