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燕的生日,厲遠崢為了討歡心,提前給訂了鮮花送到家里,鄭燕很喜歡。
晚上早早就做了幾道菜,把家里的衛生收拾得干干凈凈,蛋糕不一會兒也送來了,鄭燕覺得厲遠崢有心了。
一邊打掃衛生,一邊照顧沙發上的孩子。
“璟辰啊,你以后也一定要找個和你媽媽我這樣賢惠的、勤快的媳婦,會是一個賢妻良母,不在乎有沒有錢,只要是真心你,那就足夠了。”
就這麼等著厲遠崢回來,等了他很久,他都沒有回來。
給他打電話,已經關機,外面下起了蒙蒙細雨,做的一桌子菜已經涼掉,鄭燕擔心厲遠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把孩子給鄰居先照顧一下,然后就冒著雨去找厲遠崢,擔心他沒有拿傘,手里還拿著一把額外的傘。
然而在距離家很近的一條路上,親眼看到一家酒吧的門口,陶藝真雙手摟著厲遠崢的脖子,哭戚戚的不知道對他訴說著什麼。
鄭燕手里的傘,掉在了地上,砸中了的腳,也覺不到痛了。
始終都記得那一天,下著雨,從這個角度看不清厲遠崢的表,只能看到他的后背和他抗拒的作,以及周圍一些人曖昧的眼神,還有陶藝真角流出來的那句話語:
“我你啊遠崢!”
鄭燕回過神來,瘋了般沖上前,控制不住給了陶藝真一個掌!
到底要做什麼?
在場很多人都看笑話一樣看著鄭燕,鄭燕全然不管那些目了,緒激地推搡著陶藝真,直到被厲遠崢抱住,被厲遠崢拉上了出租車。
鄭燕的緒難以平靜,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不是說和陶藝真沒有關系嗎?!
那剛才的況是怎樣?!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和璟辰都在家里等你回來!我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你倒好,你居然和陶藝真在一起!”
“你聽我解釋好嗎,你聽我和你說!”厲遠崢兩只手用力地攥著鄭燕的手,不想聽,喊司機停車,要下車。
在鄭燕下了車之后,厲遠崢無奈地去追,他拉住鄭燕,解釋給聽。
他說他下班的時候,本來是要去五金店給買首飾的,中途接到厲文弘的電話,厲文弘說他在酒吧門口撞車了,讓厲遠崢過來幫他理一下通事故。
那個時候厲文弘還沒結婚,厲遠崢不可能不管這個親弟弟。
他只能先去了哪家酒吧,沒想到和厲文弘發生事故的居然是陶藝真家里的車,開車的是陶藝真的司機,陶藝真在酒吧喝得醉醺醺的,司機是來接陶藝真的。
陶藝真一扭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厲遠崢,眼神一亮,不管不顧的推開邊的人,朝著他飛奔過來。
大庭廣眾之下,厲遠崢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他推開了陶藝真,對說,喝醉了,的司機在門口等著。
誰知陶藝真下一秒就和他當眾表白。
“我沒有喝醉!我你,遠崢,我你!”
在場的人都在起哄,厲遠崢卻眉頭皺,他知道他了眾矢之的。
他想找厲文弘幫他,剛剛還在這邊的厲文弘,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他轉想走的時候,又被陶藝真抱住,然后鄭燕就出現了。
“事就是這樣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和這位陶小姐,其實什麼關系都沒有!”
“夠了!厲遠崢,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跑來這種地方,抱著你,和你說你,周圍的人都用曖昧的目看著你們,你們要是沒關系,三歲小孩才會相信!”
“這件事就是一個巧合!我剛才說了,我是來接文弘的,至于你看到的畫面,喝醉了,不害臊說些醉話,周圍的人誤會了,你若是不相信我,你可以問文弘。”
“我不想問你弟弟!我丟不起那個人!”
鄭燕崩潰。
“你還不如干脆一些和我坦白,你和陶藝真就是有關系,你肯定就是趁我不注意,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這樣你還算個男人!”
“為什麼你白的非要說是黑的?我要是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就讓我厲遠崢,天打雷劈!”
“我不想聽這些誓言,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相信,在老婆生日這天,你和另外一個人在這種地方摟摟抱抱,卻讓我相信你們沒關系。這不可能!”
厲遠崢沉默了。
他艱難地問了一句,“那我要怎麼做?你才肯相信我呢?”
“你問我?你心里做了什麼,你心里清楚,我今天不想看到你,璟辰我放在鄰居家了,我現在得回去,你今天別回家了!”
雨停了……
鄭燕轉就走,頭也不回。
厲遠崢追上,從兜里掏出一個鐲子,給遞了過去。
“你的生日,我本來想著給你好好過的……你照顧這個家,照顧璟辰,你辛苦了。那我回廠子去了,今天的活兒多的。”
鄭燕不耐煩甩開他的手,鐲子掉在了地上,不要。
厲遠崢把這個鐲子撿起來,嘆氣一聲給,“你現在很不冷靜,咱倆都好好冷靜冷靜吧,別在大街上,讓人笑話了。”
他的影消失在了鄭燕的視線,他臨走之前的目仿佛在悲涼地說,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
鄭燕回到家,把厲璟辰從鄰居家接過來,等他睡著了,就坐在廚房呆呆地出神。
回憶起和厲遠崢的點點滴滴,懷孕的時候,在陶藝真出現之前,他們的生活那麼幸福恩,他們就只有彼此,沒有別人。
是不是只有陶藝真消失,的生活就可以回到從前了?
讓陶藝真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個念頭已經不止一次在腦海出現過。
拿過鏡子,著的臉龐,不知從何時,變了一個怨婦,真想回到過去,只要陶藝真沒了,就可以和厲遠崢回到過去了,是不是?
不,不能殺人……不能這麼沖……要冷靜。
一晚上的掙扎和糾結,沒睡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厲文弘忽然來了……厲文弘的出現,給了鄭燕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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