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在家連著呆了半個月,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每天宅在家,起床后就去林風月的工作室做一點手工活。
林風月的工作室許多品,佟言午飯后沒事泡一杯咖啡戴上手套觀察的品,一邊看一邊學習,自己也做一些。
忙到一半,周南川的電話打過來,佟言按下了接聽鍵,“喂……”
“姜那邊有活想找你幫忙。”
“他又打碎了他爺爺的古董了?”
“對。”
“那你讓他送來吧,就送在家門口,我下去拿。”
掛完電話,佟言繼續做手里的事,不知不覺幾個小時就過去了,姜到的時候天逐漸暗下來了,到樓下接過姜手里的古董,一共有兩個盒子。
佟言讓保姆幫忙拿了一個,“是什麼況?”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姜手里拿著車鑰匙,“嫂子,新婚快樂啊。”
佟言點頭,抱著古董進了工作室,一打開,確實是一個殘缺的古董,但正因為殘缺,才顯得有時代特。
在里面找半天也沒有找到需要修復的瓷片殘渣,都懷疑是不是姜忘了放進去了。
又看看面前的這個古董,哪里像需要修復啊,它的殘缺就是完,看上去已經很完了。
而另一個盒子里裝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個限量版的手辦,佟言之前跟周南川提過,只是讓他找一找,其實能買到的幾率微乎其微,但他真的買到了。
佟言的電話又打過去,“姜是不是忘記了將修復的部分放進去。”
“他怎麼跟你說的?”
姜什麼都沒說,只說打開看看就知道,還祝新婚快樂呢。
佟言愣了一下,“我給姜打打電話吧,問問他需要修復什麼,我看這件瓷本就很完了,其實……”
“言言,他是不是祝你新婚快樂?”
“所以……”
“這是姜給你準備的新婚禮,那件手辦是我讓他幫忙的,他路子多,喜歡嗎?”
現在送禮都搞得這麼神了?
佟言哭笑不得,“喜歡啊。”
還真以為是讓修復呢,差點就去訂材料了,想想又覺得好笑,“我單獨給他打個電話吧,表示我對他的謝。”
“我已經謝過了,私下不要給他打電話。”
下班后周南川到家接出去吃飯,佟言待的不愿意出門,“就在家里吃,不出門。”
“家里人太多,我們也需要清靜,跟我走。”
男人直接將橫抱起來從工作室離開,打開那扇門,林風月就站在門口,“師傅……”
“什麼師傅,媽。”
佟言臉刷的一紅,要從他懷里下來,男人抱得很,一路帶著往房間里去。
“南川,你輕點,你別弄疼阿言了,南川……”
林風月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說得佟言臉更紅了。
門關上,佟言的腳踩在地毯上,男人將抵在墻上,“再不出門我怕你發霉。”
說罷將整個人抱起來,隨便拿了一件服往上套。
佟言不出門,沒曬到太,皮養的很白,往餐廳里一坐,著外面街區的風景,用吸管喝了一口飲料,放下。
街區人依舊多得離譜,周南川出來又臨時有事,點了東西讓在這等他。
安和漫有林風月坐鎮,出品的漫多如牛,且每年都會推出幾個代表的商業片出來,現在漫那邊合約不斷。
周南川今天來見的這位大師也是專注漫的資深人士。
見面后談好合作細節,他順帶著將人帶到了佟言這邊,佟言正發呆,看到對面坐了一個人。
以為是周南川來了,看向對面的的人,這才看清楚他的臉。
“你,你是……你是楊師傅?”
“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師傅,有那麼老嗎?”
佟言連忙起,“你好楊師傅,我很小的時候就看過的漫。”
楊師傅也是打死都沒想到啊,和他歲數差不多大的周南川,有個這麼小的妻子,起與握手,周南川清了清嗓子,將佟言的手抓住,“握手就免了,我知道你喜歡楊師傅的作品,見到他你應該會很高興。”
“高興啊。”
佟言眼睛里都是星星,把男人惹得醋壇子都酸了。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安排他們見面,自己單獨把合同簽了算了。
在繁華路段分開,楊師傅開車離開,佟言目送,周南川吃醋都快吃飽了,“你去崇拜外人,怎麼不崇拜一下自己的男人。”
“那麼多人崇拜你,夸你白手起家還年輕有為,哪里用得著我來崇拜。”
男人抓著的小手,和十指相扣,街區快夜了,繁華的街道驟然間燈亮起,佟言的眼睛還沒能適應周邊刺眼的線,被男人拉著手從步行街往另一個方向去。
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道中不用開車,他們融了海城的人群當中……
吃飯的地方在一個火鍋店,佟言在海城生活了多年,還是第一次來這種火鍋店,說它是火鍋店吧,其實又不太地道。
這邊主打的是奢侈高端,不如街邊隨可見的火鍋店那麼接地氣。
致的餐盤,一對一的服務,佟言不太能適應,總覺得說句話都像是有人在監督。
和周南川兩人吃飯,邊上兩個人專門伺候,甚至都不用自己筷子,有人將東西夾到碗里給。
干完了幾個菜,佟言有些不了了,“周南川,我們單獨吃吧。”
“我們這不是單獨吃?”
他是什麼時候養這種奢靡的習慣的,佟言笑著說道,“你們可以出去,我們自己來。”
兩個服務員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生怕自己是沒服務好才被出去的,佟言看出他們眼中的惶恐,“沒關系,是我們想自己單獨說說話。”
兩人這才禮貌的從包間出去。
諾大的包廂,致的裝潢,一大排酒柜,燈下格外耀眼,像極了宮殿。
“不是說吃火鍋嗎?”
“這不是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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