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和英聞言頓時失聲道:“爹!”
左夫人腳微微一,趕忙扶著旁的座椅才勉強站定。
一張臉漲得通紅,扭頭去看兗國公,亦是滿眼的難以置信。
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家這個公爹不向著兒子兒媳,卻去偏疼那個嫁出去的兒!
兗國公府如今日漸衰敗,喬府眼瞧著卻蒸蒸日上,費盡心思想讓寧兒和大郎結親,也是為了國公府好啊!
兗國公卻不去看自己的兒子兒媳,只是冷聲說道:“既然兒媳心意已決,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以后大郎只當沒有舅母就是。”
“靜兒,你回去和大郎二郎都說一聲,讓他們不用奇怪為什麼舅母都不登門了,他們的舅母已經和他們劃清關系,這輩子都不會去喬家了!”
兗國公說完后冷哼一聲,直接拂袖而去。
喬夫人瞧著兗國公那冷的背影,心中的歉疚無以言表。
為了改變喬家滿門慘死的命運,不得不掃清一切潛在的威脅,此番卻是讓爹難做了。
想到這里,喬夫人抱著喬立刻追了上去。
左夫人聽著公爹絕的話語,最后一力氣也被徹底離,直接就倚著桌沿跌坐到了地上,滿目失神。
不應該啊,事不應該變這樣的。
該死的左和靜,怎麼就這麼狠心!
左和英看到相繼離開的爹和妹妹,頓時氣不打一來。
“你這個潑婦,你現在滿意了?我當時怎麼就看上了你這張臉,渾然忘了查查你是怎樣的德!”
左夫人被這句話刺激得渾一,眼底頓時就涌出了一抹怨毒。
“左和英,你又好到哪里去!當初若不是你,我......”
左夫人話說到一半,瞬間又頓住了。
久違的記憶涌上心頭,當初若不是兗國公府上門提親,如今早就和青梅竹馬婚了。
那人那般憐,怎麼會舍得讓這種委屈!
左和英沒有深究左夫人的言又止,他只是狠狠一揮袖子,冷聲說道:
“識趣的話就自己去喬府登門道歉,否則大郎婚那日,我便自己一個人去!”
左夫人瞧著左和英離去的背影,狠狠攥拳頭,那指甲幾乎嵌進了手心里。
另一邊,喬夫人也追上了兗國公。
實際上,是兗國公不舍得兒抱著孫追自己,故而特意放慢了步子。
喬夫人低垂著眉眼,忐忑說道:“爹,您會不會覺得我對大嫂太絕了。”
兗國公聞言低低嘆了口氣。
“靜兒,其實這一切都是爹的錯。”
喬夫人聞言面微變,“爹,這和您沒有關系,是兒自己......”
“不。”
兗國公搖了搖頭,臉上有了真真切切的后悔。
“當年爹忙于征戰沙場,對你哥疏于管教,讓他養了紈绔貪樂的子。”
“后來將他帶在邊,心中總是有虧欠之意,所以當他看上你嫂嫂,還非卿不娶的時候,我便縱容了他。”
“如今想來,一步錯步步錯,待我百年以后,這國公府終究是要垮的。”
這話說得極重,讓喬夫人一下子變了臉。
“爹,您何出此言啊,事并沒有......”
兗國公繼續搖頭,“靜兒,上次查出來那事終究是個患,你嫂嫂是個不安分的,你哥又無能,以后只怕還是要出子。”
“靜兒,爹老了,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有件事只能拜托你和忠國。”
喬夫人聽到這話,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兗國公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滿目決然。
“以后你哥和你嫂子若做了什麼蠢事,你和忠國盡管置,不必顧念什麼手足親。”
“但是,寧兒那孩子是無辜的,心地純良,沒有被那雙愚蠢的父母養歪,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靜兒,若今后國公府果真難以為繼,你就為寧兒謀一個好親事吧。”
喬夫人聽完這些話,一時之間又是心酸又是心疼。
爹料得不錯,哥哥和嫂嫂確實是兩個沒心肝的!
喬聽得有些云里霧里。
【外祖父查出舅母什麼事了?難道舅母的青梅竹馬被外祖父出來了?可是原著里,這件事直到喬家覆滅,外祖父都還被蒙在鼓里啊。】
喬實在想不明白,見兗國公提起左安寧,又不由地深深嘆了口氣。
【外祖父還是用心良苦啊,舅舅和舅母確實是對狠心的父母,他們最后把寧兒獻給了靜王。】
【但是靜王一心只孟谷雪,孟谷雪一吃醋,靜王立刻就把寧兒賜給了邊的一個侍衛。】
【那可是兗國公府的嫡小姐啊,最后竟然給一個侍衛做了妻子,而且那侍衛是個大老,本不懂得憐香惜玉!】
喬夫人聽到左安寧的命運,嚇得心驚跳!
都說虎毒不食子,哥哥嫂嫂竟然親手將寧兒往火坑里推!
“爹,兒的親事到底要父母之命,只怕我這個做姑姑的也不了手啊。”
兗國公冷哼一聲,“只要我這把老骨頭在,他們就別想輕易定了寧兒的親事!”
“靜兒,這件事我會安排的,你先幫寧兒留意起來,不用多高的門楣,主要是男方品行要好。”
喬夫人到底舍不得寧兒那樣的好姑娘被磋磨,于是重重點了點頭。
“爹,您放心,兒曉得了。”
從兗國公府出來后,喬夫人心有些沉重。
喬知曉喬夫人心不好,一路上卯足了勁哄喬夫人開心。
到喬府門口的時候,喬夫人終于開懷。
“娘?”
車外傳來了一道輕呼聲。
喬夫人掀開簾子一看,喬天經和喬地義正結伴而來,二人后還跟著一名書生打扮的青年人。
喬夫人見狀立刻放下簾子,不過那書生亦很是懂禮,自始自終都不曾抬起頭來。
喬只不過瞥了一眼,瞬間就大吃一驚!
【譚瀚池!我沒看錯吧?跟在哥哥他們后面的那個學子是譚瀚池?】
喬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了。
【譚瀚池怎麼會和我們喬府扯上關系?他明明應該是靜王那邊的人啊!】
喬天經和喬地義在轎子外聽到了喬的心聲,忍不住相顧一笑。
喬府能得如此一人才,當然是托了小妹的福啊!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昏睡十七年的攝政王妃趙霜醒了! 王府里的鶯鶯燕燕們頓時炸開了鍋,作妖的作妖,跑路的跑路。 豐神俊朗的攝政王看著剛剛蘇醒的美嬌妻,咽了口口水,卻不明白這人為何每日磨刀? 趙霜朝著楊暄擠眉弄眼:「王爺,妾身看這后宅十分奢華氣派,不知裡面住了幾位美人?」 攝政王面露尷尬:「本王也沒有數過,應該有十幾人。你覺得多了?」 趙霜訕訕然笑道:「妾身是覺得……這麼多人,該有個圖冊才好。」 攝政王這條金大腿,她可得好好抱住,小心伺候著! 她若是想報前世被三昧真火燒毀容貌,又受噬魂蟲蝕骨鑽心之痛的血仇,還得靠他。 楊暄后傾身子,警惕問道:「你做這圖冊想幹什麼?」 「自然是給王爺翻牌子用。王爺今後只要打開圖冊看看,有圖有簡介……」趙霜狗腿地說著,卻感覺周圍氣氛突變,「怎麼,妾身說的不……不對?」 楊暄一把將人拎入懷中,居高臨下道,「本王跟你的帳還沒算完,你倒是這麼著急……想將本王推給別人?!」 (1V1,雙潔甜寵文)
沈雲清穿越成惡毒肥婆,婆家家徒四壁,投軍男人又傳來死訊。 沒關係,咱有金礦! 太婆婆和婆婆寵愛,小叔子小姑子敬重,有錢花,隨便花,沈雲清對守寡日子再滿意不過。 突然有一日,男人回來了? 這個男人嗓門粗,拳頭大,脾氣硬。 “我是你男人,我說了算!你讓我起來,我偏要跪著!” 沈雲清:“……我男人超厲害!什麼,同僚說你泥腿子?拿金子砸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