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應該沒這麼壞。”

“可能是無心的。”

沈思思想替林辯解。

但的語言多有些蒼白無力。

因為本人和林接的時間還不多。

又是親生兒，和沈鹿這個養自然待遇不同。

“有沒有很壞我不知道，但對我，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的養母。”

“對了，你來替莫晚晴求，不會也覺得沒那麼壞吧？”

“林阿姨知道你來替最痛恨的人求嗎？”

沈思思一噎，當然不知道！

如果媽媽知道，可能會生氣吧？

“我猜也是。”沈鹿似笑非笑地看著沈思思，“如果知道，那還不得氣到跳腳？”

“你也是個年人了，不能既要又要啊。”

“干媽和親媽，總得選一個吧。”

沈思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這種選擇。

完全不想！

“你再不走，我就給林阿姨打電話，讓過來領人了。”

沈鹿還真不想和沈思思廢話。

沈思思在養母和生母之間左右為難，沈鹿卻不會。

莫晚晴調換孩子這件事，必須到懲罰。

才不管莫晚晴換孩子是什麼原因，總之殃及無辜，就是莫晚晴的錯！

沈鹿本可以從小承歡膝下，而不是長大才回到沈老太太邊，莫晚晴沒經過別人同意就換孩子，這就已經構犯罪了。

這種犯了罪還不知悔改的人，沈鹿可不會留？

再說，以為莫晚晴只是調換孩子這一件事犯法嗎？

警方那邊已經調查到，沈度的車禍，也跟莫晚晴有關了。

就算這邊愿意撤訴，沈明和林

也不會放過莫晚晴。

莫晚晴這邊，一開始在審訊室還不肯承認，上只說：“調換孩子，是我一時鬼迷心竅。”

“我換完孩子就后悔了，所以不敢把孩子換回來，也不敢讓沈家知道。”

“林那個人特別狠，在得知我懷了沈明的孩子之后，就在想辦法除掉我和孩子。”

“……那場車禍，如果不是我命大，就是一尸兩命了。”

“可即便我活下來，也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機會。”

“你們說，我能不恨，能不恨沈明嗎？”

警方對的巧言令不予理會，只用公事公辦的語氣道：“當年你出車禍之后報警了嗎？”

“報了。”莫晚晴苦笑，“怎麼可能不報警呢？”

“但林多厲害啊，早就打點好了。”

“即便我報警，也查不出什麼。”

反倒是因為未婚先孕的事鬧得全家不得安寧。

只能被迫躲起來，舐傷口。

“我們會對當年的案子進行核實，但你要清楚，警方不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如果確實車禍有問題，我們會給你一個代，也會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但如果那只是你的臆想……”后面的話，都不用說下去。

他們相信依照莫晚晴的聰明，能明白意思。

“你們能核實當然最好。”莫晚晴冷笑。

如果一定要坐牢，那林能進來陪，

就再好不過了。

“好了，現在我們來說另一個案子，你因為對林和沈明懷恨在心，對當年的車禍耿耿于懷……”

“就給沈明和林的兒子也制造了一場車禍，是嗎？”

莫晚晴心下一驚，沒想到警方這麼快就查到了沈度那場車禍。

想了想才開口：“警察同志，這里面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我雖然恨沈明和林，但我只想報復他們。”

“那場車禍，難道不是跟拆遷有關嗎？”

“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莫晚晴還想為自己辯解，警察不耐煩打斷：“你確實不需要報復沈度，但你的本來目的，也是報復沈明！”

“那輛車平時都是沈明在用，那天沈度開父親的車去城西，也是你完全沒預料到的，對嗎？”

“我……”莫晚晴目閃爍。

警察直視著：“莫晚晴，我們既然問你，就說明已經掌握了部分證據！”

“希你能如實相告，而不是顧左右而言他。”

一開始莫晚晴還想狡辯，足足審問了一天一夜，這個人終于還是把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代清楚了。

莫晚晴抵擋不住了，沈度車禍的案子就好辦多了。

而當年那場車禍，也很快被警方翻了出來。

林是在醫院被警察帶走的。

沈思思都驚呆了：“為什麼要帶走我媽？”

“我們查到跟十幾年前的一場車禍有關，想帶回去協助調查。”

警察同志看沈思思哭得可憐，倒是告訴了一句。

沈思思都懵了，

怎麼過去那麼久的案子，現在又要媽媽去配合調查？

“是有新的線索了嗎？”

沈思思追出去。

警察看一眼：“目前尚在調查之中，無可奉告。”

林在臨走之前，叮囑沈思思：“思思，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去找你王叔叔，他會幫你的。”

沈思思一臉茫然，等林被帶走之后，才反應過來。

自己和王叔叔見過幾次，是做親子鑒定的那個。

王叔叔對好的，原本以為，是媽媽.的朋友，人家才會對好。

但現在看來，這個王叔叔，有沒有可能就是的生父？

沈思思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沈鹿這邊剛好被林主.任回實驗室，目睹了林被抓的這一幕。

也看到了傻不愣登的沈思思。

沈鹿原本想當做沒看見，繞過去。

沈思思卻抬頭看見了。

“沈鹿！”沈思思氣勢洶洶。

沈鹿站定：“有什麼事嗎？”

沈思思紅著眼睛：“是不是你做的？”

“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我干媽出事，親媽也出事，都是你干的吧？”

沈思思現在是咬人的狀態，沈鹿都不稀罕和計較。

“出什麼事了，我才剛到醫院，你就給我扣一口這麼大的鍋？”

沈思思不相信：“什麼剛到醫院，肯定是你做的，你就不要狡辯了。”

“你不就是想要沈家千金的位置嗎？我還給你就是了，你放過我媽媽吧！”

沈思思徹底慌了，不能沒有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