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承認得大大方方,反倒讓這種忌的話題沒有太多曖昧彩。
阮卉在視頻那頭‘嘖嘖’兩聲,小聲說,“你這麼說,就不怕秦老板生氣?”
蘇沫,“你覺得他會不知道?”
聽到蘇沫的話,阮卉子往后退,把手機擺放好,雙手抱拳朝敬佩一拜,“沫姐,打今兒起,你就是唯一的姐。”
蘇沫嗤笑。
阮卉,“你真是渣得明明白白。”
幾分鐘后,蘇沫跟阮卉掛斷電話,恰好秦琛從洗手間出來。
蘇沫回頭,單手撐在沙發靠背上,下頜抵手臂,撒眨眼,“都聽到了?”
秦琛止步朝看過來,眸又暗又沉,“嗯。”
蘇沫紅勾笑,“會生氣嗎?”
秦琛,“不會。”
蘇沫角笑意加深,沖秦琛勾勾手指。
待人走過來,又勾著他俯,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角落下獎勵一吻,“秦琛,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點嗎?”
秦琛,“夠聽話。”
蘇沫,“識時務。”
最近這段時間,蘇沫子始終不太舒服。
例假的緣故,雖然后面幾天沒第一天那麼疼,但也一直還是拉拉的不痛快。
吃過晚飯,蘇沫早早回了臥室休息。
睡前打了把游戲,手氣超好。
另一邊,秦琛站在窗前跟穆川打電話。
穆川這次沒調侃,語氣嚴肅,“什麼時候回來?”
秦琛,“確定了傅進有問題?”
穆川,“薛池調查的還能有錯?”
薛池,上次給秦琛送車的男人。
別看人只有二十出頭,卻是個有能耐的,自己名下有一家私家偵探所,還有一家修理廠,專門改裝和修理豪車。
穆川話落,秦琛短暫沉默。
穆川心里有數,“舍不得蘇沫?”
秦琛沒吭聲,算是默認。
穆川道,“要我說,你直接跟表明份得了,暗十二年,默默為鞍前馬后,我就不信會鐵石心腸,
半點無于衷。”
秦琛淡聲,“你想道德綁架?”
穆川輕嗤,“道德綁架怎麼了?凡事看結果,為什麼非得注重過程?”
秦琛道,“小時候你老師難道沒教過你過程很重要?”
穆川一噎,腦子里沒想起小時候老師說的話,倒是想到了某些兒不宜,笑出聲,把繃抑的氣氛打破,“槽。”
秦琛,“丑拒。”
穆川,“我丑?我出了名的蓉城值擔當。”
秦琛,“蓉城人口已經凋零了這樣?”
兄弟互懟幾句,穆川言歸正傳,“我覺得你還是早點回來,你人在長樂,這邊很多事調查起來不順手,雖然我跟薛池能幫你,但你們那個圈子水太深,我們這種外人,本不進去手。”
秦琛嗓音沉沉,“嗯。”
次日。
蘇沫一早醒來,元氣恢復。
例假沒了,沖了個澡,神清氣爽。
等一水汽從浴室出來,跟從廚房端早餐出來的秦琛對視,眼神拉,天雷勾地火。
四天時間其實不算久。
但對于兩個剛確定走心關系的人來說,就有那麼點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一切算是水到渠。
秦琛闊步走過來時,蘇沫沒躲。
他低頭往下,腰往后墻壁倚,仰頭迎接他的吻。
兩人糾糾纏纏,就在浴室門口,秦琛將人翻了個抵住,勾著的腰肢往后,大手從小腹往下……
蘇沫難忍,“秦琛。”
秦琛深深淺淺,指尖拔輕捻,嗓音暗啞,“嗯?”
蘇沫咬下,“不準這樣。”
秦琛,“不舒服?”
蘇沫子打兒。
不是不舒服。
是那種陌生的快讓覺得不了。
察覺到蘇沫的反應,秦琛心領神會,低頭吻在肩膀,纏綿繾綣,還帶了那麼點似水的調調,“在你這兒,我就這一個優勢,沒辦法,我得把自己的長發揮到最大效益化,每次沒點新鮮的,你膩了、跑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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