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大結局
檸檸拿著包裝致的禮盒走到我麵前,將這份驚喜到了我的手裏。
“媽媽,打開!”
我接過禮,小心翼翼的拆開,裏麵竟然是一本相冊。
我下意識看向霍允辭,他隻是彎起角,示意我繼續看。
翻開第一頁,是六年前的我。
白家的紫藤花架下的我。
那時候的我站在下麵,清風佛過,吹散了我的頭發,也吹散了頭頂的紫藤花。
我繼續往下翻看,有我在舞蹈室排練的照片,還有我上臺演出的。
越是往後看,我發現都是平日裏的一些點點滴滴,每一張照片我都在笑。
我看著照片上悉又陌生的臉,我才知道原來那些年,那些快樂的瞬間都是有人幫我記錄著的。
我翻看相冊的作越來越慢……
“你都是什麽時候拍下的?”我抬頭看向霍允辭,從不知道他是在何時拍下的這些東西。
霍允辭仍舊沒說話,示意我繼續往下看。
往後的照片真的有很多都是出乎我意料的瞬間。
其實往後的幾年,我跟霍允辭的關係已經談不上多好。
早幾年的時候,他還算寵我,但自從我懷孕嫁給他,他對我的態度就很微妙。
我翻的作一頓,問他,“霍允辭,我能問你一件事嗎?你到底是我多一點,還是恨我多一點?”
霍允辭靠著鋼琴,許久才說,“起初我是恨你的……”
他說,白清敘當初在訂婚禮上棄他而去,他其實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鬆了口氣。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白家見麵嗎?我當時問了你什麽?”
我想了一下,他當時問我,是不是白清敘。
我說不是,是清蒔。
“我那時候很失,我以為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人是你。結果不是。”霍允辭說著,走到了我的麵前,“我對你一見鍾。”
但後來,白清敘跑了,白渡又用那樣的方式讓我了他的人。
“當初白清敘在訂婚宴上跑了,我那時候其實很高興,我甚至覺得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你在一起。但一想到你還小,我還要等……”
“等待未嚐不是一件很好的很妙的事。於是我便想,那就等著吧,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用白清敘當借口,再去接近你。但沒想到有一天你會主出現在我的床上……”
那一晚,我同樣也忘不掉。
其實我也想說,那日紫藤花架下的相遇,何嚐不是我對他怦然心的瞬間。
但世事難料,我沒想到我會為白渡攀上霍家的棋子。
說到這個,霍允辭神頗為複雜,“那晚,麵對你,我心裏真的很難。一方麵,我恨你用這樣的方式接近我。一方麵,我又舍不得放棄你。清蒔,我很卑鄙吧?”
麵對他的反問,我說不出話來。
“那段時間你經常為了白渡的事來求我,每次看到你被迫的樣子,我既心疼,又恨。好多次,我都想問你,你跟我到底是因為想幫白家還債,還是因為……”
“後來,你考上A大,我逐漸發現自己的視線似乎永遠都離不開你。看到那些男生追你,我會生氣,會吃醋。看到你跟宋凜糾纏,我第一次生出想要殺人的念頭。”
“後來我住院,你又不分晝夜照顧我。那晚,你很人……你說你我,我信了!我問你,你願意嫁給我嗎?你說你願意的……”
這件事,我全然忘了。
我隻記得沒多久我就懷孕了。
可當我拿著孕檢單去找他的時候,他並不高興。
“我那時候以為你並不我,也不想要這個孩子的。”
“沒有!絕對沒有!”
霍允辭激地抱住了我,“你不知道我那時候有多高興。”
“可你還是不信我,寧願相信別人拍到的照片。”
如今我們坦誠相待,才知道當年的那些事其實細究起來是多麽的可笑。
之後發生的事,是我最不願意回憶的。
我不敢再看霍允辭的眼睛,而是低頭繼續翻看那些照片。
但看到下麵的照片時,我整個人直接懵了。
那一張張照片竟然是檸檸從出生到兩歲、三歲的……並且每一張都有霍允辭的存在。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早就知道檸檸的存在?”
“對。”霍允辭沒否認。
“你一直都在騙我!”
我看向他,又看了一眼檸檸,明明那天在“得一樓”見麵的時候,檸檸都不認識他的。
“你們父倆聯合起來騙我!”
“跟檸檸沒關係,是我沒讓檸檸告訴你的。”霍允辭抱了我,不讓我掙紮,“清蒔。我承認,我一開始被你跟宋凜的照片氣昏了頭,但後來我知道你生下檸檸,甚至怕我傷害還送到了福利院,我就滿心愧疚。但我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你。所以這幾年我隻能默默關注檸檸的生活。”
聽到霍允辭這番話,我心裏五味雜陳。
“清蒔,是我對不住你。是我不好……”
“別說了……”我立刻打斷了霍允辭的話,“所以,你早就知道檸檸的存在,所以……在我為植人的那一年裏,也是你一直在照看檸檸的?”
“對。”
“所以劉院長也一早就知道你的份,知道你是檸檸的父親?”
我真的快被眼前的男人氣到說不出話來。
到頭來他真的是什麽都知道,而我一個人就這麽被他蒙在鼓裏。
“還有呢?”我一把揪住了他的領,“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想必你已經知道傷害你小舅舅的人是誰了吧。”
我點頭,是薑淩澤還有白清敘。
但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也知道白家著你年”
“白清敘有了我大哥的孩子,但我大哥又不得不借助這個孩子的臍帶才能活下去。之前找你小舅舅也是想借著他的醫救我大哥的。”
“所以說,是白清敘不想讓你大哥活,所以才聯合薑淩澤去傷害我小舅舅的?”我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心思歹毒到了這個份上。
“你也知道這些年白家全都是靠你才能繼續在帝都立足。現在沒了你,你覺得白渡能指誰?”
“所以白清敘就攀上了你大哥,但有了你大哥的孩子後,心思卻……”我沒繼續往下說,但差不多也明白白清敘的心思。
弄傷了我小舅舅的手,也就沒辦法幫霍允辭治療他大哥,也許跟霍允辭之間還能有希。
想到這些,我不免還是覺得自己低估了白清敘這人的心思。
“所以,你現在……”
“我知道你小舅舅的手暫時還不能完全恢複。不過我相信有夏大儒在,你小舅舅一定會沒事的。”
我看著他,聽他說了這麽多,其實心裏早就知道他這次來是為了什麽。
“霍允辭,如果你覺得僅僅是上跟我解釋這麽多,我就能原諒你,那你把我當什麽了?”我說完,一把放下手上的相冊,不輕不重地砸在了他的上。
起離開之際,霍允辭一把捉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你到現在還不肯原諒我,但我可以等,不管多久都行!”
“真的不管多久都行?”我抿了,決不能在他麵前暴出一一毫被他得逞的樣子。
“多久都行,隻要你還願意給我一次機會!隻要你還願意讓我做檸檸還有這個小家夥的爸爸!哪怕再讓我多等等也行。”
“那可不行!”我直覺拒絕,“霍總,我現在可不一樣了,我可不是那種為了錢就得不得不委給你的人。現在追我的可不。你有什麽優勢能讓我看上的?”
我掙了掙,反而被男人抱在了懷中。
他抱著我坐下,大手小心翼翼的在了我隆起的肚子上,“那我問問兒子的意見,他到底是想要別人做他的爸爸,還是想讓我做。”
“霍允辭,你這人不講道理!”
“我什麽時候不講道理了?”他鼻尖磨蹭著我的臉頰,聲音低了不,“還是說,你想讓我換一種方式跟你講道理?”
“霍允辭!”
“嗯,老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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