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冷靜了快一個月了，既然冬冬依舊堅持，那就說明想的很清楚了。”

那天中午午休的時間，顧菀打車去了民政局，最終和許西辭把離婚手續徹底辦完，出了大樓，許西辭面上一片苦，提出順路送回公司。

“不用了，我們一南一北的，哪里順路了。”顧菀朝他笑笑，到前所未有的輕松與解，“我們就在這再見吧，這樣就很好了。”

從民政局回去公司，顧菀代了鄒晴把最新繪制的幾個版本的圖整理到一起，第二天過去再做取舍。

結束后，又一次在小區門口的那家川菜館里解決了晚飯后才慢悠悠回家。

到家門口卻發現家門口的門把手上掛著個禮品袋，盡管顧菀知道小區業管理非常嚴格，不是這棟樓的人本進不了樓，但還是沒敢，先是謹慎地拿出手機點進了門鈴錄像，去確認這是誰留在這里的。

監控畫面錄到了那位已經消失快半個月的對門鄰居，原來是他今天回家了，東西是他不久前剛掛在家的門把手上的。

并不能隨隨便便收鄰居的小禮，至得同對方打個招呼才是。顧菀轉過，幾步走到程衍的房門前，按響了門鈴。

門很快打開，程衍已經換上了一套灰家居服，看起來應該是剛剛洗漱完，發梢還在滴水。

“嗨！你回來了啊。”顧菀有些尷尬地移開視線，轉而指了指門口掛著的紙袋，“那個是你掛的嗎？”

程衍卻問，“打開看了嗎？”

顧菀搖了搖頭，但鄰居出差回來給順便帶了個禮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怎麼突然給我帶禮啊？”

“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程衍似乎看的出來面上有些為難，“就是轉機日本的時候順手的事。”

顧菀又折回去，打開袋子，里面是一整套的繪本，是曾經很久之前在微博分過很喜歡的漫的繪本。

“謝謝。”顧菀真的有些驚喜這份禮，有些不好意思收下，但也真的很喜歡，“這已經很貴重了，我得請你吃飯謝你了。”

程衍勾，“其實我還買了不止這一套。”

顧菀仰頭看著他，眼里的詫異驚喜還沒有完全消散，就聽他又補了一句，“不過就是不太合適送給你了。”

“嗯？”

“魚頭老師的作品在國外也很有人氣。”程衍長手從玄關柜那兒出一本，“我也很喜歡，不知道魚頭老師能不能給我簽個名？”

第32章 幻想 “別拿我打趣，魚頭老師。”

看到程衍從后拿出來的繪本是自己作品的那刻, 說實話顧菀有一瞬間的恥意思，一種因為自己的創作被悉的人看到后的那種天然的窘迫。

不過并不是對自己的故事不自信，也不是對程衍的行為覺到冒犯, 只是因為習慣了作為創作者，在讀者面前保留一些神。

“啊天吶，我就知道。”顧菀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捂住自己的額頭, “你也看到那個微博熱搜了是吧？”

不然程衍也不可能知道草菇芋頭的皮下實際上是。

不過尷尬也只是一陣，很快就適應，畢竟上次熱搜的那一出，顧菀就早做好了心理準備, 的馬甲早晚在認識的人里也碎落一地, 即便他們不關注漫畫圈, 也早晚會注意到。

只是好在作品的眾一般都是年紀不大的小生, 更愿意相信程衍只是因為微博的料所以知道是草菇芋頭真人, 不太可能真的去看畫的漫畫。

程衍沒有否認, 還順帶提起了疊音正在推出的新游戲策劃的事，“后來有看到你在和疊音合作新游戲的事，難怪那天會在公司附近到, 最近還經常過去？”

“對啊, 沒辦法啊。”顧菀說，“你們合同里有出勤的規定啊。”

程衍看表, 短促笑了聲，評價道：“聽著不太樂意。”

顧菀挑了下眉，也跟著笑, “沒辦法, 都是看在錢的份上。”

“不過這樣四舍五算起來的話, 你好像就給我發工資的大老板了？”抬眸看向程衍, 第一次同他開玩笑。

這段時間的接，尤其是為對門的鄰居后，顧菀明顯能覺到與程衍之間的距離一下被拉近。

頗為夸張地往后退了一步，與程衍之間拉開距離，還演上癮了，“誒怎麼回事？這麼說起來，怎麼一下子咱倆就突然階級對立起來了呢，是吧程老板？”

“別拿我打趣，拜托了魚頭老師。”程衍朝前俯，與顧菀視線平齊，好似有些無奈，他又問，“難道我們現在還不能算是朋友嗎？”

顧菀觀察著那一雙眼微垂著有些耷拉下來的意思，好似了委屈的大型犬，莫名有些可，為自己腦海里一閃而過的妄圖狗塑程衍的想法嚇一跳，隨即趕回神。

語氣輕松地講著玩笑話，試圖緩和這突如其來的奇怪氛圍，“當然呀，就是看在你給我帶回來的寶貝的份上，我也不會和你搞階級斗爭的，放心吧。”

程衍也笑了，往前邁一步過來，將剛才退回去的那一步補回來，兩人間的距離重又拉近，他鄭重朝顧菀出手，“那就合作愉快？”

顧菀有些想笑他突然這麼正式的舉，但還是配合的手同他握了握手，“錢到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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