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蘊馨坐在邊上的矮凳上，一手摟著顧菀的胳膊，一手點進顧菀的微博主頁里一條一條刷過去，完全被可又麗的蘋果頭給迷暈了。

一邊看一邊還跟顧菀真心慨，“真就是兒隨媽，你說說，蘋果頭長的這麼漂亮，你也長得這麼漂亮！！這是要羨慕死誰呀！”

顧菀抿笑，“你也太夸張了。”

柳蘊馨哼唧了聲，堅定地否認，“一點也不夸張好嗎？你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還是對你家蘋果頭有什麼誤解？嘖，也不知道你家蘋果頭喜歡什麼的麻袋呢？”

顧菀笑，“你這算盤打得有點響啊。”

“不止呢，我還有更響的沒敢打。”柳蘊馨說，“如果拐人不犯法，我更想知道，你喜歡什麼的麻袋呢！”

等不舍地刷完所有微博，劃拉到底時突然想起來什麼，“誒？你怎麼從來沒有發過自己的照片啊？一張都沒有誒。”

顧菀想了想，雖然喜歡和分生活，分蘋果頭，但好像確實從來沒想過發自己的照片，“不太習慣發自己的照片，我好像也不太拍照。”

“講真，你這張臉不營銷一下也太暴殄天了吧，要是你平時發發自己的照片的話，那你這微博量絕對不止現在這個數，分分鐘碾莫老師的程度好嘛！”柳蘊馨有些憾地慨。

顧菀瘋狂搖頭，狂笑，“拒絕捧殺，我可不敢碾莫老師。”

這邊顧菀和柳蘊馨兩人嬉笑打鬧，一旁的葉為正終于忍不住話進來，“不是，我微博也發貓了哇，你們就沒人欣賞一下我家帥氣的鐵錘嗎？”

他說著遞出自己手機，播放里面的視頻，一只英短藍貓正傻乎乎地追著地上的圈不知疲倦地跑來跑去。

顧菀和柳蘊馨被逗笑的同時，突然想到葉為正剛才的稱呼。

“鐵錘？？”

柳蘊馨簡直無語，“不是，我說葉老師，這麼可的貓貓你給人家起這種名兒？！還有沒有天理了啊喂？欺負人家不能給自己發聲是吧？”

葉為正自己也忍不住笑噴，但解釋地仍舊有理有據，“鄉隨俗，我家鐵錘啊，小時侯剛來那會兒啊，總不好，我這不是想著賤名好養活嘛。”

幾人正樂呵呵地聊著貓主子的事兒，玻璃門外，游戲部的主管孫佑一臉愁容地過來，拍了拍門，整個人就差要掛在玻璃門上，再配著他那極其戲劇化的哭嚎聲，“老莫，救我狗命啊！”

莫云杉早就見怪不怪，仍舊大剌剌躺著，掀起眼皮睨了眼，嫌棄不已，“又出啥事兒了啊？”

孫佑仍舊在門上，一臉憤懣，“晚上不是有個俄羅斯過來的大客戶嘛，咱也不會俄語啊，我提前跟公司申請的翻譯，剛才跟我打電話說，來的路上出了連環通事故，這會兒正被警扣著呢！現在都四點三刻了，他就是飛過來也來不及了啊！！”

莫云杉終于坐了起來，愁容順利從孫佑臉上共到他的臉上。

“不是，老孫，你這拜我也沒轍啊，老子當年學的是法語不是俄語啊……”

“？？”

孫佑差點一個沒穩住從玻璃門上整個下，“天要亡我啊？？”

下一秒他好像又強行恢復了一些鎮定，出個視死如歸的微笑，“沒關系，我淺會一些，我可以的！”

“同意就是да（大），高興就是ура（烏拉！），呵呵，這也很簡單嘛！完全可以無障礙通！”

看他那一副哭無淚的表，顧菀忍不住弱弱地舉起了一只手，“那個，孫總，如果不是要求很正式的話，說不定我可以試試。我之前也學過點俄語。”

“什麼？”孫佑的眼睛像是突然亮起來的兩只超級大功率白熾燈，說話也都跟著夾了起來，“顧老師，你是仙下凡來拯救我的嗎？！”

顧菀被他這夸張的表整的都有些臉紅不好意思了。

莫云杉一臉坦然，習以為常的表同道：“沒事兒，習慣就好，他這人就這樣，戲多而已。”

孫佑已經推門撲進來，最后的關頭收住腳，或許是因為反應過來顧菀是孩子，太熱不太合適，“顧老師，你說說你，仙下凡累著了吧？”

轉過頭又看向莫云杉，“老莫，你說！老天爺怎麼能如此偏心？怎麼會有人長的那麼好看，畫得又那麼優秀，還會講俄語啊！！”

柳蘊馨也好震驚，“你啥時候還學過俄語啊？”

顧菀不好意思地笑笑，“行后一直沒好意思說過，其實我本科的專業就是俄語。”

“你哪個大學畢業的啊？”

“京大俄語系。”

孫佑愣了下，轉過一臉嚴肅，“不是，顧老師，你這也太謙虛了吧？？這你跟我說學過點？？”

顧菀被他一臉希冀的眼神看得更加心慌了，“真的不是謙虛，主要是我已經有快兩年沒有做過俄翻了，確實不敢稱專業。”

孫佑當真像供著下凡的仙般領著顧菀一并去了會議室，沒過一會兒那位孫佑口中哭嚎著的很重要的大客戶也進了門。

對方看著還很年輕，純斯拉夫人的長相，按照顧菀的了解，猜測對方的年齡應該不會超過三十歲，畢竟他們很容易中年發福。而對方雖然塊頭很大，但材還算不錯。

雖是孫佑口中的大客戶，但一場會議接下來，顧菀覺得對方并不是很難相，反而格外謙和，幽默風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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