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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春日熱吻》 第86頁

“再等會兒。”

江轍單著手把后邊的扣子扣好,又順著往前了一把,丁點兒便宜都不放過。

耳廓那咬含著,息聲有些滿足的,意有所指:“小小的,好香。”

陳溺聽著他這直白的評價,不得把耳朵捂上。死命掐他肩膀,卻又覺到他的異常。

霎時停下作,臉都不好看了,全著喊他:“......江轍,你起來,他們在喊。”

他閉著眼消停幾秒,還要繼續在臉邊蹭著吻。

一點也不擔心外邊那群人,臉上表是一貫的懶怠散漫:“怎麼辦?不想開門。”

“......”陳溺被他弄得難,空調這麼低,后背又出了汗。

他往下吻,咬在清瘦的鎖骨上。低頭時,后肩胛骨起伏,寬松的服下是瘦的

江轍上那件T恤也被攥得滿是褶皺,圓領口被扯得歪歪斜斜,約能看見他后肩的影。

陳溺這次看清了,是紋

知道江轍玩得開,有這些東西也正常。

只是他紋的地方都不在明面上,后頸往下的脊骨兩寸是幾句外文小字,認不清是希臘語還是哪是梵語。

再往下是一大片暗黑,布滿了他上半塊背脊。

陳溺稍稍長頸,好奇地去掀開他后領,卻被他按住了。

“想看?”江轍鼻尖親昵地蹭著紅紅眼角,寬大手掌握住的腰抱起來,笑得邪氣滿滿,“下次給你看,先回我房間去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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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溺被他半抱著坐起,表略微呆滯,下意識低眼,往下看了他那一眼。

不到兩秒,又木著臉移開讓人窒息的視線,耳燙了個徹底。

江轍看清這反應不由得啞著聲線笑,下擱在發頂,手到被他弄掉的蝴蝶結發帶。

是一鮮紅的綢帶,原先是綁在后腦勺的位置。進門時確實漂亮一個公主半披肩發型,現在都被他弄散了。

陳溺眼睫上掛著淚水,鼻頭和眼睛都是紅的。

快速拿過那發帶站起,跑回房間時了一下。

來這干嘛來了?

每次來就是給他純欺負的。

把頭發和服整理好,陳溺再從房間出來時,瞧見客廳八、九個大男生往茶幾上擺了個蛋糕。

而江轍倚在單人沙發上,間放了個螃蟹玩偶擋著,表不悅地看著他們點蠟燭。

安靜的屋里一下變得熱熱鬧鬧,除了他室友以外,還有幾個面生的學弟學長們。

有個男生一轉頭看見陳溺,立馬夸張地了聲:“我就說小江爺藏人了!”

江轍抬踹他一腳,歪了下頭:“喊嫂子。”

那人立刻改口:“嫂子好!”

陳溺:“......”

項浩宇和賀以晝他們都是老人,心照不宣地笑笑,跟陳溺打了聲招呼:“陳妹剛才在里頭睡覺呢吧?”

尷尬地扯了下角。

好在門口及時傳來路鹿咋咋唬唬的喊:“我來啦我來啦!沒切蛋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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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浩宇忙迎進來:“沒呢,就等你了。”

“小人。”路鹿笑嘻嘻鎖定目標,撲過來親臉一口,牽著的手抱怨,“我都好久沒見到你人了!”

畢竟陳溺現在的時間就分三部分,江轍、學習和兼職。

就這會兒功夫,陳溺又被扯了過去,代替了男生上螃蟹的位置。

江轍跟嫌棄人似的被親過的臉蛋,抬眼看著路鹿,語氣慢悠悠地警告:“你注意點啊。”

路鹿氣得瞪眼:“我注意什麼!這是我的好閨,我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行了行了,懂點事兒。”項浩宇連忙在中間拉架,提醒道,“趕讓壽星吹完蠟燭,去趕下一場。”

一群人就這麼圍個圈,等著江轍吹蠟燭。

他連停頓的時間都沒有,低下頭,直接把蠟燭吹滅了。

陳溺小幅度扯扯他角:“你都不許愿的嗎?”

江轍悶笑了聲,牽住的手說:“沒什麼想要的啊,就沒許過。”

他從小到大,想要的都得到的太容易,本不需要通過許個生日愿來獲得。

何況江轍這人完全不世俗規矩約束,自由又恣意。

生日想挑哪天過就挑哪天過,旅行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今天想看鯨魚,下一刻說不定就買好了去奧克蘭南海岸的機票。

他很考慮,總是興致來了就會去做。

路鹿聽著他們說話,吐槽一句:“江轍哥可能是想把這些年沒許的愿攢起來,將來換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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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轍聽得神,著陳溺的后頸,聲音暗啞:“那我真得想想了。”

他語氣又不正經,故意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話,陳溺白他一眼。

路鹿和他們幾個人興致切蛋糕。

項浩宇攔著想抓蛋糕捂人臉上的手,說:“別玩太臟了啊,還得去第二。”

“去哪?”

“當然是一年N度的賽車比賽。”

...

......

-

一群人到賽車場那,天已經暗了下來。

離賽道上還有幾百米,遠遠地就傳出其他跑車咆哮的聲浪。

江轍和他們一塊兒玩的有托機車也有專業賽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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