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溺靦腆地笑笑:“我和我的好友都是從高中追他們到大學的,之前也一起到過樂隊在本市辦的專輯簽售見面會。”
主持人淡淡調侃:“那小姐姐單嗎?最喜歡樂隊里的誰呀?”
「落日飛鳥」那幾個男生也都只是24、5歲的搖滾青年,本就是對外斂的格,被這麼一說都有點不好意思。
臺下的路鹿在喊陳溺名字。
低下去看,邊拿著話筒說:“我們都很喜歡筍子。”
于是筍子被推上來,勉強出一個專屬社恐人士的微笑。
主持人見狀笑得更大聲,說:“那就請我們的小姐姐給你最喜歡的偶像送上一句話。”
“祝「落日飛鳥」,永不落幕。”陳溺對上臺下路鹿給比的心,也鼓起勇氣給回了一個,把話說完,“祝我們鹿鹿,永遠快樂!”
江轍在音樂結束后就早早地從臺上跳下去,回了位置上坐著,中途還拒絕了幾個孩遞過來的好友添加二維碼。
而另一邊被路鹿扯著袖子尖半天的項浩宇一臉生無可。
兩個大男生沒追過星,也不理解這些的心。看看跳舞聽聽音樂倒還能理解,扯著嗓子喊老公老婆這種就著實有些夸張了。
江轍看著臺上的孩害得臉都紅了,完全沒有剛才冷淡清傲的跳舞的樣子。
咬著邁著小碎步準備下場,連幾位偶像的正臉都不敢看。
他淡著張臉,冷眼盯著陳溺往這邊過來,嗤了聲。
什麼糟心玩意兒。
擁的人,夜市里傳來啤酒燒烤香味。旗幟上的標語在風中揮舞,高燃的場面一個接一個,霓虹燈閃爍不停。
這里到都是沸騰的青春,是彌漫的年輕荷爾蒙。
音樂節還要好幾個小時才結束,好在陳溺和路鹿也只追這一個樂隊,對其他節目都沒了太大的興趣。
夜風徐徐,星璀璨。
他們幾個人從草坪場地那出人群重圍,項浩宇把外套披在路鹿肩膀上:“我們坐地鐵回學校吧。”
幾個人都沒什麼意見。
路鹿被帶著走,陳溺正要跟上去時,被人拍了下肩。
江轍帶著走另一條路,冠冕堂皇地說:“他倆剛和好,留點兩人空間。”
陳溺哦了聲,心想路鹿說不定還樂其。
兩個人漫無目的般往前走了會兒,陳溺朝他出手:“你把皮筋還給我。”
江轍從手上褪下來遞給,樂了:“看你沉迷男.那個迷糊樣,還以為不知道是我拉下來的呢。”
隨意綁了一個高馬尾,不解:“什麼沉迷男.?”
“反正有這事兒。”江轍含糊帶過,顯然不想多跟繼續聊那個樂隊,又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寢室還有三小時關門,先陪我去個地方?”
陳溺:“哪兒?”
“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抓起陳溺手腕,小跑到路邊攔了輛車,把塞了進去,朝司機說了聲:“海洋館。”
這個點不算早,館里的過山車等娛樂設施已經關閉。
黑一小簇一小簇人群圍在大玻璃墻那,和正在表演水上芭蕾的人魚合影。
陳溺跟著他乘水下電梯往里走,眼睛盯著缸里的水母,隨口問:“怎麼會突然想來這?”
江轍:“今晚有個活,贏了就有獎品。”
海洋館今晚除了有海豚表演頂球之外,還有一個海洋知識競賽,路邊上就有立牌寫著活時間和進場規則。
陳溺看了幾眼后一臉無語,指著那沉聲說,“江轍,這是親子活。”
“……”
難怪這個點都是一家三口、四口的小分隊,而且這活對孩子也有年齡要求,不能超過14歲。
他們兩個單小年輕站在這一家家一戶戶里頭簡直不能再突兀。
江轍大概也是才看清那廣告牌上的字,擰著眉想了會兒,驀地眼神盯住笑了一下。
暗藍的海底隧道里,他低垂著眼。影游浮在男生臉上,黑漆漆的瞳仁微亮,角稍牽:“親子活又怎麼了?”
陳溺只消一眼就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麼了,轉就要跑:“你不要過來啊!”
“戲這麼多?”他手直接拉住的手臂,拖著往口走,“快點。”
排在隊伍里,只剩下兩戶家庭之后就到了他們。
陳溺和面前臉朝著的一個小男孩大眼對小眼,十分尷尬地笑了笑。
也有不好奇的人朝他們看過來,工作人員說出了大家的疑:“哎哎哎,這是親子活,不能參加!”
陳溺木著臉:“誰說我們是?”
“那你們的孩子呢?”
一旁的江轍在笑,英眉骨微抬,笑得頑劣又氣,沒見過這麼壞心眼兒的。
表管理完全失敗,遞給一個“該你表演”的眼神。
要不是今天音樂節的門票是他給的……
陳溺了下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手慢慢上了自己平坦的肚子,佯裝有些赧地低下了頭。
……
參加競賽的家庭還真不,前邊都是些看圖猜的簡單環節,專給小孩做的。
陳溺他們這一組簡直不能再輕松,過五關斬六將的勢頭完全沒有,輕而易舉就到了最后一關的冷知識競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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