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拿著老年機站在角落焦急等待。
可幾個電話打過去,都顯示未接通。
“難道已經睡了?”
老清爺嘀咕一聲,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那位年事已高,或許早早就躺下了。
思緒再三,老人將手機揣進口袋,重新回到晚宴現場。
眾人視線聚來。
“老清爺,是否將這家伙送去巡捕局?亦或您私下發落?”
古南川走上前,恭敬詢問。
“暫且不用!”老清爺思緒再三,說道“此事還沒調查清楚,我本想咨詢一下上級,但電話打不通,他多半是睡了,等我明天致電給他,詢問清楚。”
“那此人怎麼辦?”古強忙問。
“事得不到求證,過于蹊蹺,明天再說吧!這些勛章,我先帶回去保管,等真相大白,再歸原主!”
老清爺朝青年點點頭。
青年立刻跑到外頭的車上取來一個致的箱子,將勛章逐一放好,隨后上鎖。
古強幾人面難看。
“這個臭老頭,怎麼婆婆媽媽?照我看應該狠狠修理江炎一番,然后把他送去巡捕局,關他一輩子!”
古強憤憤不平,低聲罵道。
“強,不打,明天老清爺打電話咨詢大都那邊,定會水落石出,就讓這小子再多安生一晚!”
柳輕舞笑道。
一點都不慌,事已經板上釘釘,人贓并獲,縱是拖到明天,也改變不了結局。
“老人家,你當真要把我的勛章帶走?”
這時,江炎突然開口。
“有什麼問題嗎?”
老清爺老眉輕皺,有些不悅。
還沒人敢用這種語氣與他說話。
“你想拿就拿
,只希你別后悔!”
江炎平靜道。
“呵,你這年輕人真有意思!老朽我這輩子還從沒后悔過什麼,另外,你是在威脅老朽嗎?”
老清爺哼了一聲,極為不快。
“我只是忠告,另外還得提醒你一句,明天的治療你最好取消,白家那治療鼻炎的方子有問題,要是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別怪我沒告誡你!”
江炎搖了搖頭,徑直起,領著小青離開。
“混賬!這個家伙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太囂張了!太氣人了!”
“我真想狠狠揍這小子一頓!”
“老先生的脾氣實在太好了!”
“就是!要換做我,他別想走著離開!”
賓客們憤憤不平,一個個忍不住罵。
古強自是怒不可遏,但想著明天老清爺求證之后,江炎的下場會很慘,心頭的不快也消了大半。
“老先生,你不要聽那個家伙胡扯!我們的藥可是過了藥監的,絕對沒事!”
白問快步上前,急忙解釋。
“放心,我不會輕信別人的只言片語,年輕人,明天我會等你的。”
老清爺笑了笑,朝青年點點頭,離開晚宴現場。
“一切,就看明天了!”
柳輕舞注視著這一切,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
人群后頭的冷皇卻是長吁短嘆,無力的呢喃。
“江先生,你真的
是瘋了”
將心有余悸的小青送回家后,江炎獨自返回天神居。
雖然那些勛章被拿走,但他沒有放在心上。
實際這些勛章被授予時,他是拒絕的。
之所以會在車上,也是因為上次搬去天神居時落下的,結果被古強的人找到。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誰啊?”
江炎困不已。
大晚上還有誰來找他?
走去開門,赫然是張凉。
“江先生,深夜打擾,還請見諒。”
張凉連忙鞠躬,態度恭敬。
“有事嗎?”
“哦是這樣的,我是特意來向先生表示謝,上次如果不是先生,我們可就麻煩了。”
張凉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沒做什麼,對了,人抓著沒?”
“那些人的手段都很厲害,火組的人擊斃了幾個人,其他人逃了,不過不打,我們已經將此事通知到燕城武道協會,武道協會的詹會長十分生氣,打算親自出馬,抓捕這些非法之徒!”
“武道協會?”
江炎一怔,倏然想起之前鏡湖之約時出現的那三個老人。
“這些人都是古武高手,普通巡捕不好對付,通常地方上的武者鬧事,都是由武協會出面去解決。”
張凉笑著解釋。
江炎恍然。
張凉恩戴德,又寒暄一番,方才離去。
江炎回到屋子里,繼續吸收龍氣,閉目修煉。
翌日,他像往常一
樣前往已經改名了的龍炎公司,與此同時,幾輛豪車正往燕城郊區的一座農莊駛去。
開車的是個黑人,這是白紅給找的司機,說是洋人駕車,會顯得倍有面子。
“姑姑考慮的真是周到!這黑鬼的開車技不錯嘛!”
車上,坐在后排的白問翹起二郎,點了煙,滿臉愜意道。
“那是,阿問啊,從今天起,我們白家就不是燕城的三流家族了,你作為我們白家的長子,代表的是我們白家的形象,不可大意!”白紅滿臉笑容,得意洋洋。
“知道了姑姑,話說爺爺跟我父親為什麼沒來?”
“你爺爺跟你父親忙著剪彩呢,今天藥房開張,新藥上市!一大堆事要做,哪有空來這?”
“原來如此。”
“你知道今天過來剪彩的有哪些人嗎?”白紅笑瞇瞇道。
“說說!”白問直起了子,頗興趣。
“古家的古南川,四海集團的董事長,還有上水公司的老總,燕城大部分名流貴族都來了!”
白紅激不已。
這些人放在以前,哪個不是白家人仰的存在?
“呵,這是理所當然的,我們白家崛起是注定的事,有了這款藥,再加上老清爺的關系,整個燕城都將是我白家的天下!他們豈敢不來?”
白問冷笑。
“不過冷皇跟宋家的人沒到!”白紅又補了一句。
“我早就料到了,這些個有眼無珠的東西,我會慢慢跟他們算賬的!尤其是冷皇!”
白問瞇了瞇眼,了舌頭。
稱霸燕城商界的冷皇倒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他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