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人了,竟做些小孩干的事兒,嫌不嫌丟人。”
寶寧背靠在裴原懷里,手被他著,上頭沫子富,一茉莉花香:“輕點,弄疼啦。”
裴原“哼”一聲,掐指肚一下:“疼了好,給你長點記,下回別干這蠢事。”
“再不干了。”寶寧低聲認錯,裴原扯了布巾子給手,寶寧想了想,又道,“但我不蠢,我自己做出了投石,按著兵書上畫的草圖,研究了好久才做出來的。等以后如意樓開張了,我一個要賣一兩銀子。”
裴原問:“吃晚飯了嗎?”
“吃過了,沒想到你回來這樣早,就沒等。”寶寧甩甩半干的手,上前挽住裴原胳膊,臉在他上臂蹭,“我給你留了好吃的,牛燉蘿卜,在鍋里呢,現在吃嗎?”
裴原笑著寶寧的頭。以前關系不親的時候,寶寧像只手腳的小兔子,現在親近了,又很黏人,喜歡撒。
他的火兒又被勾起來。
裴原去把門合上,窗戶也合上,大步走到寶寧邊去,一把將抱起來:“抓咯。”
寶寧驚呼一聲,就著這姿勢,兩條下意識纏在他腰上,手掛住裴原脖子,驚恐問:“你干什麼?”
“干什麼?你唄。”
裴原壞笑著將手往上,到上面,握了滿手。
他惡意兩下,低聲道:“平日里不顯山不水的,以為沒二兩,一才知道,還大。”
寶寧渾都繃了。昨晚的記憶涌上來,又又怕,急于跳下去,裴原一手摟住后腰,往耳朵眼里吹氣:“往哪兒跑?”
寶寧小聲推搡:“你別我……”
“是我伺候你,你就一躺,不舒服嗎?”裴原抱著往床邊走,哄道,“好寧寧,我憋了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嘗著點渣,食髓知味,得讓我親親,若不然你不是把我往瘋了嗎。”
寶寧跌進的被褥里,裴原就勢俯,鼻尖挨著的,似笑非笑樣子:“要不然,你也來伺候伺候我?”
他抓著的手,又要往下面探:“用小手,還是用小兒?”
這人怎麼一的葷話!寶寧氣都不過來了,沒有裴原那樣厚臉皮,前又真的還疼著,不想再被他啃咬了。
知道他吃不吃,寶寧放輕聲音道:“阿原,我難,我小日子要到了,你別弄我……”
裴原果真住手,他擰擰眉:“已經來了?”
寶寧搖頭:“快了,就這兩天。”
“行,好好歇著,聽劉嬤嬤的話,不讓你干的事你別干。”裴原閉眼,狠狠嘬一口,克制著抬起臉,問,“不讓涼水來著?”
寶寧前兩個月第一次來小日子,這對是個新鮮事,對裴原也是,都還在索著。
寶寧點點頭。
裴原直起腰坐到一旁,將寶寧也拉起來,手掌放肚子上,低聲問:“覺得疼嗎?”
寶寧細細了下,暗道一聲糟了。扯謊是不是遭報應了,剛才還一點覺都沒有的,騙了裴原說難,就這一會的功夫,還真的就難了。下腹被針扎了一下似的,寶寧的臉有點發白。
“好像真來了。”
裴原暗罵一聲,了鞋子塞進被里:“躺著,等我回來,給你弄熱水去。”
他沒消,額上汗涔涔的,擺還有些鼓,急匆匆地推門出去。
寶寧半邊臉埋進枕頭里,有些歉意看他背影,但心里又覺得有點甜滋滋。一直期待的就是這樣生活,有個關心的丈夫,會疼他,他也會疼,他們依偎著前行,相濡以沫,心心相惜,便什麼困難都不會害怕了。
寶寧忽然又想起,還沒問裴原后日是要干什麼去呢。
肚子越來越疼,寶寧迷迷糊糊地起去換了月事帶,回來倒頭繼續睡,那念頭只在腦海里存了一瞬,很快被拋掉。
裴原這晚上過得難。
也不知道寶寧怎麼忽然就疼那樣了,他找劉嬤嬤要了紅棗姜糖水的方,熬了一大鍋,回來時候哼哼唧唧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強給揪起來喂了糖水,又灌了湯婆子放肚子邊上。
裴原一晚上沒怎麼睡著,前半夜是聽著哼哼,給湯婆子換熱水。后半夜是又吵著說屁黏,不舒服,要換。這時候寶寧不覺得害臊了,干凈比一切都重要,裴原穿著大衩,迷迷瞪瞪下床給找新子,還得躲屏風后面等換完,這才被允許回來。
折騰一宿,第二天寶寧起來氣神十足,裴原滿面的疲憊。
劉嬤嬤心里想著,這怎麼和昨天早上完全顛倒了呢?昨早上起來不床的是小夫人,今天換四皇子了。
……
裴原是當日傍晚的時候啟程去京城的,臨走前回院子查看了寶寧的況,見好好的,放下了心。
他把那個陳珈的侍衛給帶了過來,簡短介紹幾句,囑咐道:“千萬別自己跑,有劉嬤嬤跟著也不行,去哪兒都帶著陳珈。”
寶寧打量著面前黑瘦黑瘦的小侍衛,很溫和地笑了笑。
陳珈沖行了個軍禮,漲紅著臉,憋了半天出三個字:“夫,夫人好。”
寶寧意外地看著他。這不是個小結吧?
裴原對陳珈的相貌和木訥都到滿意,他拉著寶寧到屋里去,又細細吩咐了不話。寶寧嫌他嘮叨,嗯嗯啊啊應著,實在不住了,將他推出去道:“天晚了,魏將軍在門口等你呢,別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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