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直以來的表現，這麼說應該不過分吧？

走一走人賣可憐，也不是不行吧……

程姣咽了咽口水，穩下思緒，繼續說：“就是，我暗您很久，追溯到高中時期，我就對您念念不忘，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是為了你考上新大，我們還是同一個高中呢，我……”

程姣絞盡腦繼續圓謊，裴京松在停頓的一刻，倏然問：“我的高中時期？”

程姣腦一，著急為自己辯駁找理由，點頭了。

裴京松一哂：“我高中的時候，你也不過是小學生，那麼早就開始早？”

“我沒有這種癖好。”

程姣：“……？”

等等。

程姣剛想拉著自己的手數數，很快就反應過來其中的，撥浪鼓似的搖頭：“不是不是！我高中的時候！”

都是年齡差七歲，小學生和高中生，高中生和大學生，多有些不太一樣的，稍微搞錯那簡直就是刑法和純的區別。

想到這，程姣看了眼氣定神閑溫潤平靜的裴京松，耳不由得紅起來，馬上又低下頭。

好危險的想法。

“裴先生，可以允許我繼續賣慘嗎？”程姣見他沒再繼續說，又問了句。

裴京松斂眉輕聲嗯了下，意思是讓隨意。

這位審判很仁慈，程姣呼出一口氣，開始專心致志地賣慘，從家庭背景再到人生經歷，大片大片渲染烘托，時不時提一自己的心酸，致力于營造出自己是萬不得已凄凄慘慘的人設。

程姣說到的地方，還煞有介事地用指尖抹了抹自己的眼角，觀察審判的神。

四目相對，程姣垂眼：“反正，就是這樣，當時是我鬼迷心竅是我言不由衷是我心生邪念，對您有了之意，對不起裴先生，我真的錯了。”

程姣覺得自己真是太有誠意了，要是裴京松愿意，也不是不可以哐哐給他磕兩個。

只希自己的下場不要太慘。

充分陳述完畢，程姣坐得筆直，雙手垂放在膝上，乖巧得跟小學生似的。

裴京松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反應，指骨按在太，偏仰頭看，頭頂的吊燈清晶瑩，細碎地落在他的頭頂肩，像是給他渡了層，面向程姣的角度，卻是一片漆黑。

他靜默了良久，猶如一尊石像，那雙眼里沒什麼緒，顯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愫。

“錯了？”他輕緩地吐字，漫不經心的姿態，讓程姣有些骨悚然。

再次點點頭，乖得很。

裴京松突然起，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眼瞼低垂著，若有似無掃過，一步步向走來。

然后程姣看著他坐在了茶幾上，哪怕這茶幾矮了一截，他坐在面前，也幾乎把落在上的燈遮蔽去，徒留兩人之間的影，不氣。

男人的雙曲折，因為間距有限，他的膝蓋抵在潔的間，這個距離，像是把框在了裴京松設定好的界限之，退無可退，不可僭越。

隨之侵襲而來的，還有他上好聞清冽的沉木香，聞了那麼久那麼多次，程姣還是有些不習慣，鼻息間幾乎沒有純凈的氣味，全然是浸染了他的。

倘若氣味是可以標記，程姣想，此時此刻的不論是面頰還是脖頸亦或是大小，凡是與空氣相接的，都一一被裴京松所標記，沒有任何余地。

越是這麼想，程姣的氣溫就不由得上升，打從裴京松過來時，就不敢抬頭去看他，而是收著下，規矩地睥睨自己逐漸攥冒汗的雙手。

但事實就是，的視線之，也全然是他。

互相及的雙，一黑一白，灼燒著的雙眼。

程姣想閉眼，顯而易見，這種距離之下，的微表裴京松會一覽無余地納眼底。

好窒息，好熱。

這是程姣此時此刻的想法，大氣不敢一下，渾燥熱酸。

“錯了？”裴京松又輕輕問了句。

一樣的兩字問話，給人的覺渾然不同。

程姣張得不行，神經繃著，額間冒出了細汗，瓣有所反應地溢字：“是……”

“別張，嗯？”裴京松繼續聲說，溫熱的掌心覆蓋在的手背上，像是電一般，程姣差點兒開手，但對方似乎是預到，握著，毫不給退避的機會。

程姣這次是真想哭了，囁嚅著說：“我、我不張，就是就是您湊得太近……”

“既然是男朋友，這種距離，你就不了了麼？”裴京松哂笑，指腹在的腕骨上輕輕挲畫圈。

男朋友？

程姣的心咯噔了下，抬眼看向似笑非笑的裴京松，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懇求著想松手：“……”

作者有話說：

原文案里的梗寫到啦！姣姣也功落裴總掌之中，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為鼓掌ww

新的一個月，我也要努力更新拿全勤！！=3=

第31章 好燙

“……”

只是一字, 從程姣輕的口吻中，愣是有種千回百轉的逶迤, 讓人聯想翩翩。

程姣人都傻了, 這是什麼聲音這是什麼不可描述的聲音！！

立馬閉，懊悔地咬了咬下，咬得狠了, 還嘗到瓣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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