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

鹿之綾順著他的視線看自己一眼，一臉不解，“我這樣怎麽了？不礙著你說話呀。”

說話間，的手勾著他的脖子，指尖沿著後頸往下輕……

“這也是嫂子們教你的？”

薄棲眸幽暗地盯著。

“嗯。”鹿之綾很誠實地點點頭，“們說，你答應了哥哥們，在我20歲之前不會和我有進一步的親關係，我不喜歡，我就想試試。”

倒是什麽都肯和他講個清楚明白。

薄棲想拿下點火的手，發現自己整個都是麻的，無法抵抗。

鹿之綾便更加肆無忌憚地靠近他，額頭上他的，連名帶姓地他，“薄棲，你是覺得十八歲還是個很小，不適合年的年齡嗎？可我快十九歲了。”

近過來，連說話都帶著淡淡的香氣，擾人神誌。

薄棲還沒回答上來，又遲疑著道，“還是說……嫌我現在我還沒長好？”

越說越離譜。

薄棲坐在那裏，嚨越發幹，陷在被子裏的手頓了頓，最後頗為艱難地抬起來握上的腰，“不是你想的這樣。”

嫌棄從來沒有。

至於別的，既然已經征得兩邊的同意，他們中間最大的大山也沒了，他知道怎麽保護年不久的，有把握不會讓到傷害。

“那是為什麽？”

鹿之綾問道，遵循嫂子們的建議，越說越靠近，停在他的側，吻不吻。

薄棲往後仰了仰，又被的手勾回去，人完全被掌控，逃不了一點。

鹿之綾一臉認真地看著他，非要問個清楚明白。

“之之。”

薄棲凝視眼前的人，停頓片刻後啞著聲音道，“要是我說，等你20歲的時候我們第一次就會有個寶寶，你信不信？”

“啊？”

鹿之綾想破天也沒想出他會說這麽一句，一隻手不自主地探上他的額頭，“你是不是被我今天的大膽嚇到了？”

怎麽開始胡言語了。

“……”

他就知道。

薄棲盯著的眼睛，換了一種敘述方式，“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另一番的糾葛，然後我們擁有了一個兒子，名字就鹿野，他不是很乖，但我很喜歡，我想讓他如期而至。”

鹿之綾呆呆地看著他，瞬間沒了什麽曖昧勾搭的心思，甚至有點想讓他去看看醫生。

從他上下來，在他邊坐下來，努力注意措詞，“哥哥，要不你就說不想傷害我吧，我比較信這個。”

這扯的……

他怎麽還信上夢了。

“……”

薄棲有些無可奈何地看著，沉默幾秒後道，“你還記得幾年前三哥的實驗所案子麽，我會提前布置，也是因為做夢，夢裏有我們的兒子給我預警。”

說到這個，鹿之綾的唯主義腦子轉不了，那畢竟是真實過的一場殘酷。

怔怔地看著他，“我能聽聽你夢裏的容嗎？”

“有點殘忍，要聽麽？”

薄棲問。

鹿之綾點頭。

“我夢見實驗所沒能規避那場風險，夢見鹿家散了。”薄棲不敢說得更加殘忍，“夢見你一個人守著空空的鹿宅。”

僅僅是這樣，鹿之綾的臉也漸漸白了，“後來呢？”

“後來，我們有了兒子，他在鹿家陪你，你的臉上才逐漸有笑容。”

“兒子。”

鹿之綾的目發怔，才十八歲，從來沒想象過自己有個兒子是個什麽況。

看向旁的人，“你很相信他會來嗎？”

“也許不一樣的時間，他還是會來，也許一樣的時間，他也不一定來。”

薄棲勾了勾角，溫地注視，“我不是相信，我隻是希他能來。”

為這份希，他竭力給出一樣的條件。

換作在網上聽到這樣的話，鹿之綾會覺得對方是做夢夢糊塗了，可這樣的話出自薄棲的裏，願意陪著他一起發瘋。

“那好吧，我聽你的。”

鹿之綾道，歇了心思。

“那你睡覺，不早了。”薄棲道。

鹿之綾看他，眼神依依不舍，薄棲敗下陣來，“我等你睡著再走。”

“好。”

鹿之綾開心了，從床邊起來，掀開被子乖巧地躺進去，側躺著麵向他。

薄棲替掖了掖被子，長手關燈。

臥室裏頓時一片漆黑。

鹿之綾拍拍自己床邊的位置，薄棲低笑一聲，坐下來，住被子邊緣。

夜濃鬱，黑暗的空間總顯得特別寂靜，連窗外的蟲鳴聲都格外清晰。

鹿之綾沒什麽睡意，躺著躺著，道，“我還沒想過懷孕生小孩呢。”

“如果你不想，就不生。”

薄棲沒有任何猶豫地道。

“可你不是希夢裏的兒子如期而至嗎？”鹿之綾輕聲問道，他剛剛看起來真的很在乎這件事。

“他不及你重要。”

“……”鹿之綾忍不住笑，“哥哥，你夢裏的兒子會不會知道你說這話？”

“啪啪啪。”

房門被什麽撓了幾下，靜不算大。

“是小野。”鹿之綾道，貓野每次想進來就這麽撓門。

薄棲淡定，音量都不減，“他知道也是排你後麵。”

鹿之綾還是笑，“我不生，你想要的兒子可就沒啦。”

“那就沒。”

門外安靜了。

死一般的安靜。

“沒事，可能到20歲的時候我就想生了。”

鹿之綾想想說著，躺在那裏，抓過他的手枕在臉下，手指撥弄著他腕上的紅繩，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哥哥。”

“嗯？”

薄棲低眸看。

房間裏一片暗，但他仍能捕捉到的目。

“你都夢到生兒子了，該不會……你還做過和我的那種夢吧？”鹿之綾越說聲音越輕，臉頰發熱。

“……”

薄棲啞了。

“有沒有？”鹿之綾問了就一定要得到答案，手指扯他腕上的紅繩。

薄棲怕被扯壞了，另一隻手按上去，鹿之綾不依不饒，他除了投降沒有任何辦法，“有過。”

他的嗓音發啞。

一聽這個答案，鹿之綾頓時更加神，好奇地問道，“什麽樣子的？”

“你該睡了。”

“我不困，展開說說。”

鹿之綾的眼睛在黑暗中一片明亮。

還展開說說……

真說出來，招架得住麽？

薄棲俯下來，一手按在的頭側，低頭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