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站起,指著那件服說道:“老公,這就是你丟的那件服!”
阮新榮也跟著站了起來,他不解地瞪大了眼睛:“我的服,怎麽跑裴宴那兒去了?”
管家支吾著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
阮新榮氣憤道:“裴宴呢?把他喊進來。”
管家有些尷尬地說:“裴說他公司還有重要事需要理,還完人就走了。”
“走了?”
嗬。
阮新榮冷嗬一聲:“他倒是跑得快,咱們找了半天賊,原來賊竟然是他。”
接著,阮新榮和阮夫人的目齊刷刷地投向了阮知柚。
阮知柚張地垂下了目。
阮新榮輕聲喊道:“知柚。”
阮知柚頓時一愣,抬起頭便迎上了兩人詢問的目,放下手中的筷子,眼中劃過一慌。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阮新榮放輕了語氣。
阮知柚從小就不善於說謊,一撒謊就會臉紅,此刻,在兩人的注視下,立馬就將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阮夫人聽得越發匪夷所思,疑地問道:“你是說裴宴在你房間過了一夜,早上才走?”
阮知柚解釋道:“他的服還沒幹,沒有可以穿的服,所以我就拿了爸爸的服.......”
說完轉頭看向阮父,向他道了個歉:“爸爸,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生日禮......”
阮新榮揮了揮手:“現在不是服的問題,你也不用對不起我,問題是他竟然潛我們家,在你的房間裏待了一整晚,臨走還穿上了我的服!”
阮新榮敲了敲桌子:“他竟然敢穿我的服?!”
還是服的問題.......
阮新榮的臉都氣得發綠。
阮知柚咬了咬。
現在懷疑裴宴是故意的,故意在這個時候,把服還了回來......
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阮夫人張的問道:“兒啊,他昨晚有沒有占你便宜?”
阮知柚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最後又搖了搖頭。
阮夫人睜大了眼睛:“到底有沒有?”
“你還懷著孕哪~”阮夫人激的音調都變了,“這個畜生,他竟然對孕婦做出這樣的事!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阮知柚趕搖頭,臉都紅了:“沒有,我沒有讓他我。”
聞言,阮夫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追問道:“那他知道你懷孕的事了嗎?”
阮知柚繼續搖頭:“還沒有。”
阮夫人歎了口氣,恨鐵不鋼地說道:“兒啊,哎,你真是太好欺負了.....”
阮新榮捂著自己的額頭,忍不住頭疼起來,他拉著阮夫人坐下,安地說道:“算了,這件事,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裴宴這一招一箭雙雕確實厲害。
原本裴宴這個婿的份都已經形同虛設了,這門婚事不離也差不多等同於離了,可裴宴這麽一搞,阮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和知柚睡了一晚。
而且,隨著知柚懷孕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這件事早晚瞞不住。
不過,第二天阮新榮為了防裴宴,還是加固了家中四周的柵欄,並雇傭了幾名保鏢,專門負責阮家別墅的安全。
當天晚上,裴宴果然沒有再來。
裴宴回來之後一直很忙,倒也沒功夫天天半夜去爬牆,但是聽說老丈人將家裏的柵欄加高了之後,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打電話告訴助理:“安排一下時間,我要和阮總見個麵。”
是時候請老丈人喝個茶了。
掛斷電話後,他的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阮新榮得知裴宴要約自己騎馬,心中頗意外。
恰好他也有事要與裴宴商談,於是二人約定第二天在騎馬場見麵。
裴宴挑選了一匹駿馬,將韁繩到阮新榮的手中,溫聲問道:“叔叔,你會騎馬嗎?”
阮新榮牢牢握住韁繩,好笑的說道:“當然會。”
他的馬可是相當厲害的。
哪怕如今年紀稍大了一點,依舊沒人是他的對手。
想當年,他正是憑借一厲害的馬功追到了阮夫人,阮夫人對他的英姿颯爽深折服,被他帥得一頭栽了進去,無法自拔。
裴宴輕輕笑了起來:“那太好了,我們來比試一場如何?”
男人之間,不需要說什麽,最好的方式就是來一場比賽。
阮新榮不以為然:“比什麽?”
裴宴挑了挑眉,說道:“比誰的速度快,如果我贏了,您就答應讓我和柚柚在一起,我要是輸了,除了上次城西的那塊地,再加上一個度假村,每年十億的利潤,算是我孝敬叔叔的一點心意。”
阮新榮嗤笑一聲,就知道他打得這個算盤。
算盤珠子都崩他臉上了。
“你覺得你能贏過我嗎?”阮新榮對自己的馬非常自信。
裴宴站在風口,上的騎士服被風吹得鼓鼓作響,他瞇了瞇眼,輕笑著說:“拭目以待吧。”
阮新榮笑了一聲,不屑地道:“年輕人啊,真是自負過頭了,你等著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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