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夢啞口無言，之前的種種瞬間湧上心頭。

聶元說，“你走吧，以後別來找我了，既然清允跟你姓了江，那就不再是我的兒了。”

江如夢在聶元後歇斯底裏，“聶元，你不能這麽做，沒有錢，允兒會死的！”

到了醫院，在樓梯口正好跟程問遇上。

看到江如夢哭紅的眼眶，程問，問，“夢姨你怎麽了？”

江如夢低下頭，甕聲甕氣，“我沒事！”

“夢姨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麽事你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程問頓了頓又說，“是清允這邊的事嗎？”

江如夢抬起頭，眼淚又在眼眶裏打轉，“程問，夢姨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清允恐怕沒辦法繼續在醫院裏治療了。”

“怎麽了？”

“醫院這邊已經開始欠費了，家裏也沒有錢了……”

“夢姨，您別擔心，錢的事我來想辦法。”

“好。”江如夢並沒有對程問的話抱有太大的希，他一個大學生能有什麽辦法呢！

………

聶錦跟楚回吃完飯回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剛出了電梯，就看見程問站在門口，他微微靠在牆上，整個人匿在昏暗中，讓人看不出他臉上的表。

聶錦自顧自的開門進了屋，半分鍾後，程問也走了進去。

“來很長時間了？”聶錦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

“沒有，剛到沒多久。”

“抱歉，我在外麵吃飯，沒注意時間。”

“沒事。”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聶錦冷笑，“程問，恭喜你，你解了！”

“什麽意思？”程問微微擰眉。

“我不想跟你繼續易了，你可以滾了！”

程問站著沒，他在反應聶錦這句話的意思。

良久，他問，“為什麽？”

“你說為什麽？”聶錦反問，“我跟你在一起玩就是為了圖個快樂，但你整個人比木頭還要無趣，看著就讓人討厭，我煩了！”

不能就這樣結束，如果結束了，清允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程問聲音艱難，“那你想讓我陪你怎麽玩？”

聶錦從沙發上站起來，舌頭砥了砥被打的那邊臉頰，心裏積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程問，你真賤，為了江清允把自己活一條狗，既然你願意當狗那我就全你！

你不是想問我怎麽玩嗎？那我告訴你，……”

“什麽意思？”程問耳邊一陣嗡鳴，他一字一句的問出這句話。

“一會兒你就懂了。”聶錦往浴室走，“我給你半個小時的考慮時間，這半個小時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別到時候說我沒有提醒你。”

程問一直僵直的站在沙發邊上，整個神經繃的厲害，他不知道說的那句話是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半個小時過的很快，聶錦從浴室裏出來後，看見程問仍然站在原地，裏發出一聲輕笑，“看來你已經做好決定了！”

走到程問的麵前，勾著他大上的扣子到臥室，“迎接你的將會是地獄，你可要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