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死於戰陣,痛定思痛的曹開始加強了對於曹丕的保護,當然這也導致了曹丕在軍陣方面的練習度不足,危險程度也同樣降低,而多出來的這些『資源』,就是曹真所想要獲取的東西。
曹真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呼出。
耳邊嘈雜的哭喊聲和罵聲依舊紛,但是曹真心中的思緒卻慢慢的清晰起來。
他猜測出了一部分曹的整謀劃,甚至有些驚訝於曹在這方面表現出來的『謹慎』……
要知道,在曹真的印象之中,曹永遠都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樣。
如今曹卡在潼關之,表面上看起來是卡在潼關,而實際上……
曹真有些不敢想下去。
曹真再次吐出了一口氣,將思緒轉回到了宛城當下。
『仍無人出首?』曹真淡漠的說道,『那就繼續。』
繼續殺。
城頭上已經有不無頭首,鮮染紅了城垛。
首都是赤的。
男都有。
曹真雖然沒有學過什麼心理學,但是他無師自通。
人和畜生的區別之一,就是人有恥心。
或者說,大多數人都有恥心,即便是有癖的病態,也不會全。
曹真命令但凡有嫌疑的人,都被抓上了城頭,在公眾面前被服,然後才斬首。
曹真不相信龐山民和黃忠離開了宛城之後,沒有留下什麼後手後門之類的東西,所以他想要在宛城穩扎下來,就必須先拔除這些潛藏的患。而他沒有足夠多的時間慢慢的去尋找,所以他只能選擇最暴的方式。
高矮胖瘦的首橫七豎八,赤的胳膊和翹著,原本被遮掩的私暴在外,就像是一隻隻的牛羊,被活生生的下了皮。沒有借一步說話的樂子人,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暴力和恐懼。
曹真在砍殺第一批人之前,沒人認為曹真真的會手,還有不人。
樂子人之所以能樂,是因為大多數時候那些恐懼和暴力沒有降臨在樂子人的腦門上,當樂子人被當眾了服,為別人的樂子的時候,當染的刀鋒架在其脖頸上的時候,能哆嗦著嚎一嗓子十八年如何都已經算是膽氣過人了,大多數的人則是當場癱,搐,屎尿失。
幾名曹軍兵卒從人群當中隨手拖拽出一名男子,那男子死命掙扎著,卻像是一隻羊一般被著脖子,架到了城垛邊上,然後便是有兵卒用刀鋒挑開了他的袍……
瘦弱的骨和肋骨了出來, www.uukanshu.net 腹和大也了出來,男人嚎著,掙扎著,就像是一隻被甩在了岸上的魚,甚至連因為掙扎而被刀鋒劃破了皮,也沒有停下來。
但到了這個時候才掙扎,沒有任何作用。
漁夫站在岸上,他會在意魚在蹦躂之時的痛苦麼?
他在意的是釣下一條魚。
曹軍兵卒大聲的詢問,在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後,便是將男人踹跪倒在城垛上,一刀梟首。
帶著鮮,眼淚和鼻涕的腦袋,飛舞著,做了此生當中最後一次的飛翔,然後掉到城下,首則是倒在了一旁。
下一個死的,是一名子。
當的也同樣暴於外的時候,不管是曹真還是執行殺戮的曹軍兵卒,都沒有多看一眼,就像是屠夫在殺豬羊的時候,誰也不會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盯著豬羊猛看一樣。
『下一個!』
當曹軍兵卒再一次向人群走過去的時候,忽然有人癱在地,連帶著也撞到了另外幾個人,似乎是祈禱著一般的念叨著,『別殺我……別殺我……』
曹軍兵卒卻偏偏找上的就是他,如狼似虎的走了過去,拖拽而起,染的臉了上去,『你什麼?認識龐氏和黃氏的人麼?』
『我……我姓常……』
下一刻,那人就被拖拽著往前。
那人頓時嚎起來,屎尿齊流,『我……我姓龐啊!我姓龐啊……嗚嗚,嗚嗚嗚……』
曹真轉過臉來,臉上出了一笑意,手招了招,然後並不在意那人上的屎尿臭味,問道:『來,告訴我,你都知道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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