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煨說道:『張氏子自做聰明,該死。』
『西涼不需要自作聰明的人,只需要能做實事的人。』斐潛緩緩的說道,『山東那一套方法,已經被驗證了是行不通的……如果山東之策是可行的,那麼大漢當下就不會變如今這般模樣……而張氏子,卻認為罪責是在邯鄲一人上,只要殺了邯鄲,便是萬事大吉?這就是張氏取死之道。』
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定位。
是忠臣就該去鎮守郡縣邊土,安民眾,編戶異族,好讓大漢國穩定,也不會有地區叛的可能;是猛將就該送去最慘烈的戰場,討伐最有威脅的外邦,如此才能保證大漢對外戰爭能做到百戰百勝;是庸才就應該去從事勞力做牛馬,一板一眼做最簡單的事,這樣才不會讓這些家夥事不足敗事有余。
可是很多時候,職位並不是據個人的能力來定的,就像是封建王朝之中就偏偏喜歡讓忠臣到戰場上去死,讓猛將去當牛馬徒勞,卻讓庸才來管理團隊指揮一切。不恰當的人於不恰當的位置,必然有致命的後果。
斐潛現在,就是想要讓西涼的不恰當,重新理順起來。
『西涼人,應該有西涼人的擔當!』斐潛說道,『而不是學著山東腐朽之輩,只會推職責!』
段煨低頭應是。
明明是在河西之地,又是多事之秋,依舊捧著山東過時的理論不放手,還期著能夠瞞天過海,蒙混過關。但凡是張猛有一點的自省,亦或是有一些敢於擔當的勇氣,而不是搞什麼死無對證的人頭,斐潛都不至於下手剿滅張氏。
斐潛努力的在推行青龍寺,想要將彎掉的經義扳回來,結果張氏在河西之地還在一味的鼓吹聖賢之法。上古聖賢法於上古是沒問題,但是法當下,就是腦袋有坑了。
若是繼續讓這種人在西涼為汙染源,那就是斐潛腦袋有坑了。
因此只有張氏徹底的改變立場,才有可能像是段煨一樣獲得活路……
只可惜張猛還簡單的以為只要殺了邯鄲商就等於是沒事了。
上古聖賢提出各種理論和設想,是為了尋求發展的道路,而殫竭慮去思考,是去替愚笨者尋找新的前進方向,不管是道家法家儒家墨家等等,都是如此,都是值得敬佩的,而不是讓後人捧著書本,喪失了所有尋求新方向的勇氣, www.uukanshu.net 只會說這個老師沒教,那個聖賢沒說,這個我從來沒做過,那個我不懂怎麼做……
斐潛看了在車隊一旁矗立的尤尼克斯,手指了指,然後招了招手。
尤尼克斯瞪圓了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兀那大胡子,過來!』站在斐潛側的許褚皺眉喝道。
尤尼克斯歪了一下,似乎嘀咕了一句什麼,然後走到了斐潛面前,帶著一點異域口音向斐潛恭敬行禮。
『這個家夥是大秦人……』斐潛對段煨說道,『延熹九年有大秦遣使奉獻……』
段煨愣了一下,『莫非……這是……大秦使臣?』
斐潛哈哈笑笑,『非也。大秦亦是外困,何來閑暇遣使來此?』
『驃騎之意是……』段煨不明就裡的問道。
『我若是上表,多半以為是我在虛言假語,蒙蔽天子……』斐潛緩緩的說道,『但大漢終究是要睜開眼睛去看一看這個天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大秦為石乎?大漢為玉乎?山東之人如有對大秦有疑問者,皆可問他……尤尼克斯,好好走這一趟,等你回來,我可以幫你在西域找到更多的你的同胞……還可以組建一個你的戰營……』
尤尼克斯頓時大喜,『蒸的?』
『這是我的承諾!』斐潛笑笑,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著段煨說道,『大秦大漢,西涼山東,地不同,法自不同,何為優劣,非你我所能定,乃民擇之也。願段兄此行,可明利弊,待回旋之時,便是重振於西涼之日!』
段煨拜倒在地,『在下……願尊驃騎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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