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練兵多年,執掌上郡兵馬,雖然說平日裡面基本上不顯山不水,不聲不響不鬧騰,但是司馬懿心中清楚,這就是驃騎留在北地的力量,也是代表了斐潛外戚黃氏的力量。
隻想要獨佔功勞的,往往會為眾矢之的,會懂得分的,才能在政壇中站得穩。
司馬懿借用黃的兵馬,打破河東僵局,改變河東先有的階層架構,一方面讓自己司馬一族得以展拳腳,另外一方面也可以給各個方面送出好。
河東地盤很大,但是適合耕作的土地總量,其實是很的,不像是冀州豫州基本上都是平原。河東的良田基本上集中在各個盆地之中,而這些盆地中的土地大多數都已經是有了歸屬,想要重新劃分蛋糕,當然會有許多阻力,而打破阻力,就需要一個機會。
現在這個機會來了!
曹軍兵卒到了北屈,從上往下有多人,多家族參與了此事,不死也要層皮!
如此一來,自家的大理寺卿的威名,才能算是徹底豎立起來,看看河東之中,還有那個家族,膽敢和司馬氏擺架子?!
『兄長,』司馬孚咬著牙,忍著傷痛湊了上來,『我就是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什麼?』司馬懿心也不錯,所以也沒對於司馬孚之前的愚蠢多做批判,便是問道。
『河東這些人,怎麼這麼蠢呢?』司馬孚搖著頭,『縱放賊軍,私下勾連,謀取北屈,壞毀工房,如此種種,那一條不是死罪?為什麼還敢做?』
斧利難修自,司馬孚批判旁人的時候,自是無比犀利。
司馬懿笑了笑,『士農工商啊!』
『士農工商?』司馬孚皺眉,似乎有些明白,也有些不明白。
『我問你,這四民,何者為首?』司馬懿饒有興趣的看著司馬孚。
『自然是……』司馬孚說道一半,眼珠一轉,『驃騎有言,四民皆重,不分上下。』
『哈哈……』司馬懿大笑,然後點頭,『不過……河東之地顯然有很多人並不是如此認為……』
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尤其是改變一個已經形了穩定三觀的人的思想,幾乎是比登天還難。
或者說,只要將士和吏死死的勾連在一起,那麼農工商就永遠別想抬頭。
斐潛在長安,在河東,以黃氏為首的工匠,以棗祗為首的農學士,開始了原本隻屬於『士』的地盤,坐上了原本只能是『士』去坐的位置,難道說這些『士』就一點都不會心生怨恨?心甘願的讓出位置來,給後來者?
所以當曹軍想要來破壞北屈工房的時候,這些被掉了位置的『士』,是會一個個充滿正義的擋在前面,為工匠保駕護航,還是會仰頭天裝作自己是打醬油的什麼都不知道?
『還有一點, www.uukanshu.net 』司馬懿說道,『聯姻!山東河東,門當戶對的不罷?這些嫁娶之人,帶一些自家仆從跟隨伺候,想必也不了……』
在河東辦事的,未必真的就是要河東本地人。
一個在河東生活幾年,或是十幾年的人,也可以稱之為半個本地人,對於周邊的山林小道,悉程度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司馬孚聞言,便是瞪圓了眼,『這可牽扯得多了!』
司馬懿大笑,『怎麼,你害怕了?』
司馬孚當然是搖頭否認,不過過了一會兒之後,便是低聲說道:『兄長,要是搞得大了……萬一……』
司馬氏如果真這麼做了,可是要結不仇的。
司馬懿抬起頭,往向了遠方,『唯有真金方不懼火煉……這個天下,位素餐之人實在是太多了……瞻前顧後之輩,不可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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