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父適時地一盆冷水澆下,靳母便沒話了。
直到這時,靳母才想起來還在醫院中的小兒子,還需要人照顧,雖然還有些擔心小寶,但也不得不放棄。
“好了,媽,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小寶和瑟瑟的。”
知道靳母擔心什麼,靳封臣在走出門前又向靳母保證了一番。
依依不舍的將一家三口送走,靳母緒有些低落的回到了廚房。
察覺到妻子的緒,靳父也跟著進了廚房,見靳母有些心不在焉,開口安,“如今孩子們都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你也該放手了。”
“可小寶上的傷剛好,我真是不放心,都怪封堯害得我不能和小寶一起。”靳母停下手中的作,忍不住抱怨。
“阿嚏——”
這時在病床上的靳封堯打了一個噴嚏,了鼻子嘀咕道,“這是誰在想我。”
無聊的又刷了會手機,靳封堯實在是坐不住了,這些天一直都是他一個人,連護士的面他都難得能見上一面,對靳封堯來說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
不過這樣也好,護士不來,他可以自己拄著拐出去吹吹風。
看著院子中各種各樣的人在忙碌著,盡是一些平常人在為了生計而拼搏著,這對見慣了大場面的他,是另一種視覺沖擊。
為了他更好的休養,院長早就明令止護士私自來打擾,奈何我們的二實在是太過迷人,還是有很多的小迷妹頂著被院長罰的危險,愿意趴在門窗上瞧上一眼。
這天靳封堯像往常一樣來到院子里,剛坐下不久,便聽到不遠傳來了吵架的聲音,這對他來說可是新奇的很。
他豎起耳朵聽了一下,竟發現了三個聲音,其中還有一個他所悉的聲音,就是那小護士。
在他想要走過去的時候,聽到了小護士的怒斥,“林深,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靳封堯有些不解,小護士平日里看起來很和善的,是什麼事能讓如此氣憤。
正當他疑的時候,另一個人尖銳的聲音傳來,聲音頗有些得以,“你還好意思問別人,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家世一般,出一般,古板又無趣,哪個男人會喜歡你才怪。”
聽到這話靳封堯不由得撇了撇,這人說的話可是傷人,不知道小護士會怎麼反駁,想到這他不起了玩味的心。
這時宋青宛大聲呵斥,“你給我閉,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宋青宛,你才應該閉,現在我的人是齊染,你沒權利吼,更何況肚子里也已經有我的孩子了,我告訴你,我們之間徹底玩完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男人的聲音也跟著響起,靳封堯翹起腳尖瞧了瞧,發現男人帶著那個人得意的走了,只剩下小護士在原地站著。
這時他才明白,合著宋青宛這是被渣男渣給了,轉念一想,他現在出現在這里好像有點不太合乎時宜,剛想要離開,卻發現宋青宛垂著頭走了過來。
靳封堯不心哀嚎,自己這是完全被抓了現行,有些尷尬的解釋道,“那個,我不是故意聽的,我只是出來吹吹風,沒想到就遇上了……”
說話間還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眼神不敢直視宋青宛。
宋青宛瞧他這幅樣子,笑了笑,“沒事,聽到就聽到了。”
說完便坐下了,這時靳封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但看著宋青宛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現在離開也不是很好,索又坐回了原位。
空氣一度十分安靜,靳封堯小心的看了看宋青宛,想要開口安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開口,可謂是愁壞了他。
靳封堯自詡十分了解人,但如今卻沒有任何辦法。
就在他幾乎要抓狂的時候,宋青宛笑著說道,“很丟臉對吧。”
……
靳封堯不知該怎麼回答。
“現在男人都這麼淺嗎?因為不給子,就覺得人古板無趣,可自一點又有什麼不對?像他那種只用下半.思考的才真是無趣呢。”
宋青宛嘲諷地笑了一下,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靳封堯訴說。
聽到的話,靳封堯不覺得有些詫異,沒想到竟然能想的這麼開,還以為會難過的要死。
剛想說什麼開解的話,扭頭的時候便看到了眼角的淚花,靳封堯只好將準備好的話憋了回去。
但又不想太過難過,靳封堯故作輕松道,“其實你不用難過,你應該開心,至現在擺了渣男,做的沒錯,我很支持你。”
說完還向比了一個大拇指,宋青宛見狀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平時不是能說的嗎,哪有你這樣安人的。”
聞言靳封堯不以為然道,“虛偽的安只能緩解你的心,當然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聽著他的話,宋青宛垂下了頭,將臉埋在了手臂中間委屈道,“可我還是很難過啊,一想到我這兩年的時間和一個渣男往,我覺得我真的很不值得……”
靳封堯了的頭安道,“難過就哭出來,發泄是最能緩解緒的方式,可以的話,配點酒就更好了。”
一聽到酒這個字,宋青宛便瞪了他一眼,“我現在還在值班,哪里能喝酒。”
靳封堯聞言看了眼表說道,“已經快到你下班的時間了,不差這一會了,你要是想喝的話,我可以陪你。”
聽到他要陪自己,宋青宛連忙拒絕,“你瘋了嗎,你現在還有傷呢,喝酒對你的傷口不利。”
看著擔心的樣子,靳封堯有些開心,他看了眼上的傷毫不在意的說道,“這點傷對一個男人來說算的了什麼,一句痛快話,你就說喝不喝吧。”
被他的話到,宋青宛也沒什麼顧忌了,直接說道,“你都不在乎我還在乎什麼,你等著。”
說完便起離開了,瞧著離開的背影,靳封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的心中竟有一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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