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靳封堯進來的時候,江暖暖臉上閃過一慌,但很快就掩去,堆起討好的笑容,“二,您怎麼有時間來看我呢?”
靳封堯走到面前,譏諷一笑,“你覺得我是來看你的嗎?”
江暖暖面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那請問二是有什麼事嗎?”
“是不是你把我嫂子到醫院來的?”
靳封堯盯著,試圖從臉上看出一破綻。
“嫂子?”江暖暖有些訝異,“你是說姐姐嗎?”
靳封堯點頭。
“我沒有姐姐來醫院啊。”江暖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應該知道姐姐和我的關系并不好,所以我怎麼可能來醫院呢?”
“不是你?”靳封堯瞇起眼,并不相信的話。
“不是。”
江暖暖很鎮定,看上去并不像在說謊。
靳封堯皺眉,難道是他誤會了?
“二,是不是姐姐出什麼事了?”江暖暖問。
“沒什麼。”
靳封堯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直接走了。
他一離開,江暖暖頓時松了一大口氣。
嚇死了!
要不是早有心理準備,沒準就在靳封堯面前出破綻了。
不過也不敢有任何松懈。
江瑟瑟出事,肯定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所以必須嚴陣以待,不管誰來都不能出破綻。
靳封堯從江暖暖病房出來后,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可就是想不出來哪里不對。
他還是認為嫂子會出事肯定和江暖暖有關系。
于是,一回到病房,他就讓助理重新查看一遍監控視頻,他就不信對方那麼從聰明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
靳父靳母得知江瑟瑟出事,就急忙趕來醫院。
“封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看到病床上還沒醒來的江瑟瑟,靳母眉頭皺起,眉眼間盡是擔憂。
“還在查。”靳封堯猶豫了下,“……爸,媽,嫂子出事的時候已經有一個多月的孕,但是沒保住。”
此話一出,靳父靳母都愣住了。
半晌,靳母才找回聲音:“你,你是說你嫂子懷孕了?”
“嗯。”靳封堯點頭,“但是沒保住。”
“怎麼會這樣?”靳母有些無法接這個殘酷的事實。
如果沒有今天這個事,過幾個月,又要當了。
可現在……現在……
靳母不由得悲從中來,眼眶忍不住紅了,“我可憐的孫子就這麼沒了!”
靳父心里也難,他摟住靳母的肩,無聲的拍了拍表示安。
“怎麼會到醫院來?是來檢查嗎?”靳母不能理解一個好好的人跑來醫院做什麼。
“我不清楚。不過我猜應該是有人讓來的。”靳封堯說。
“誰?”
靳封堯沉思了會兒,“我懷疑是江暖暖。”
“江暖暖?”靳母看了眼靳父,接著問:“你有證據嗎?”
“也在這家醫院。”
聞言,靳父皺眉,“就算也在這家醫院,又有什麼直接證據證明是呢?”
“沒有。”
靳封堯臉變得有些凝重,“就算沒有,我也覺得是。”
江家的況,靳父靳母再清楚不過了,確實是有理由懷疑是江暖暖故意要害瑟瑟的。
但是任何懷疑都只是懷疑,除非有證據。
“告訴你哥了嗎?”靳父問。
“說了,他已經趕回來了。”
靳父嘆了口氣,“封臣才剛出差就出這樣的事,他心里肯定會很自責。”
“如果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當時我就不該讓瑟瑟搬出去。”
靳母很后悔當時自己沒有堅持。
“媽,現在說這些都沒用,最重要的是嫂子能平安無事。”
靳母看向病床上的江瑟瑟,“一定會沒事的。”
……
飛機抵達錦城,已經是凌晨。
靳封臣一下飛機就趕往醫院,把行李都扔給了顧念。
到了醫院,他直奔江瑟瑟的病房。
“哥!”
靳封堯一看到他,立馬站了起來。
但靳封臣看都不看他一眼,目鎖住病床上的江瑟瑟,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昨天他離開家的時候,還好好的。
現在卻躺在這里,臉蒼白得沒有一。
“瑟瑟。”他握住的手,閉上眼,掩去滿眼的心疼。
靳封堯不敢出聲,靜靜的站在一旁。
不知過了多久,靳封臣才睜開眼,薄了,問:“醫生怎麼說?”
“人只要醒了就沒什麼事,不過……”
靳封堯一頓。
“不過什麼?”靳封臣側頭睨著他。
“孩子沒了。”
“孩子?”靳封臣心頭一揪,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嫂子已經有一個多月的孕,但是沒保住。”靳封堯說完,又趕補充句:“哥,你也別太難過,你和嫂子還年輕。想要孩子隨時都可以要,最重要的是嫂子沒事。”
“不是。”靳封臣劍眉狠狠皺起,“你是說瑟瑟懷了一個多月的孕?”
“對啊。”靳封堯點頭。
瑟瑟怎麼會有孕呢?
靳封臣覺得很奇怪,他們一直都沒有發生實質的關系,怎麼會懷孕?
難道……
不可能!
以的格,不可能會接別的男人。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靳封堯見他臉不對,就問:“哥,是怎麼了嗎?”
“沒事。”
在事沒搞清楚之前,靳封臣不愿意多說。
“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嗎?”靳封臣問。
“有人目睹了嫂子從樓梯摔下來,說是有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靳封臣皺眉,“男人?”
“嗯。不過等他們追上去,并沒有看見任何人。應該是跑了。”
“看了監控嗎?”
“看了。不過被人過手腳,所以并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被人過手腳?
靳封臣眼眸瞇起,“有人想害瑟瑟,那個男人,背后有指使者。”
靳封堯忙不迭的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嫂子會來這家醫院也是有人在搞鬼。”
“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靳封臣轉頭看著他。
“江暖暖流產后就一直在這家醫院養。”
聞言,靳封臣目一凜,“那就是了。”
他的語氣十分篤定。
“我也知道是,可是就是沒有證據。”
靳封堯很苦惱,明明嫌疑人就在眼前,就是沒有證據證明事就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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