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和的母親氣呼呼的離開了,連飯都沒吃完。
“叔叔阿姨,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江瑟瑟站著,垂著眸子,因為自責,雙手不安的在前握。
“這不是你的錯,不用跟我們道歉。”靳父寬地說道。
靳母附和道:“對,不是你的錯。這是輕的錯。”
說到這里,靳母重重嘆了口氣,“想不到輕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人總是會變的。”靳父拍了拍的肩表示安。
他看到江瑟瑟還站著,便笑著說:“瑟瑟,你坐下把飯吃了。今天的事你也不用往心里去。”
聞言,江瑟瑟抬頭,看到靳父那一臉溫和的笑容,鼻尖忍不住一酸,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謝謝叔叔阿姨。”
的聲音有些哽咽。
靳母和靳父互看一眼,然后說:“瑟瑟,別多想了,趕把飯吃了,然后上樓休息。”
“好。”
江瑟瑟乖乖坐下,低頭安靜的吃著飯,心里卻難以平靜。
就算靳父靳母沒說什麼,甚至還安了,但終究很過意不去。
看來,得找個時間和靳封臣談談,必須搬出去住了。
……
而另一邊,蘇輕和母親從靳家別墅出來,兩人都氣得不輕。
“那個秦慕蘭怎麼倒幫起那個小賤人說話了呢?”蘇母一臉的氣憤。
本來們是來“提醒提醒”那個小賤人,要讓知道靳家和靳封臣都不是能妄想的。
可是沒想到最后事會變這樣。
蘇輕沉著臉,恨恨的說:“那個賤人可真有本事,竟然這麼會收買人心,我真的是小看了。”
“那現在怎麼辦?”蘇母問,“看秦慕蘭那個態度,怕是對你有意見了。”
蘇輕冷笑,“就算我真的不能嫁給靳封臣,我也不可能便宜了那個賤人。”
既然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
靳封臣回到家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多了,他先去江瑟瑟的房間看看睡了沒,卻發現不在房間。
一時之間,他慌了,以為又一次不告而別。
轉沖出房間,正要往樓下去,這時,后傳來一個疑的聲音:“封臣,你要去哪?”
悉的音調,悉的聲音。
靳封臣猛地回頭,只見江瑟瑟端著杯子慢慢走了過來。
江瑟瑟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奇怪的問:“我是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話音還未落,他忽然將一把抱住。
很用力,就好像要把嵌進自己的里一樣。
江瑟瑟這才意識到他有些不對勁。
“發生什麼事了嗎?”溫的詢問道。
覺著的溫,聞著屬于的味道,惶恐的心才慢慢安靜下來。
“你怎麼不在房間?”
靳封臣問,聲音有點沙啞。
“我在書房看書啊,怎麼了嗎?”
“沒什麼。”
靳封臣松開,低頭,直直的進清澈的瞳眸里,“你還沒恢復,要早點睡。”
“我知道。今天就是忘了時間。”
這都得怪那本書太好看了,讓看得太迷了,都忘了這麼晚了。
不過,他剛剛的反應好奇怪。
就好像怕不見了一樣。
思及至此,江瑟瑟眼瞳一,難道是……
“你先回房間,我去換個服。”
靳封臣了的腦袋,抬步就要往房間走去。
“等等。”江瑟瑟拉住了他。
“怎麼了?”靳封臣回頭,目溫的看著。
江瑟瑟抬眼,的盯著他,“你剛剛是不是以為我又不告而別了?”
此話一出,四周陷了死一般的沉寂。
兩人對視著,誰也沒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靳封臣才開口:“別多想。”
他笑了笑,然后轉大步的朝房間走去。
就算他沒說,但江瑟瑟知道他是那麼以為了,不然不會轉頭看到的時候,一副失而復得的表。
很想沖上去告訴他,自己不會再離開,就算有人趕走,也不會離開的。
但沒有勇氣。
害怕他不會相信。
想到自己之前的不告而別對他造的傷害,就很后悔也很愧疚。
不行,還是得想想要怎麼讓他安心下來。
靳封臣換好服后,來到江瑟瑟得房間。
“封臣,你過來坐。”江瑟瑟坐在床沿,拍了拍邊的位置說道。
的架勢就像是母親要對孩子說教一樣。
靳封臣忍不住勾起角,慢慢的走過去坐了下來,轉頭看,“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說?”
“嗯。”江瑟瑟點頭,“我覺得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該再住在這里打擾你爸媽。”
“你想搬出去?”
“不行嗎?”江瑟瑟不答反問道。
“可以。搬到我那去。”
“好。”
江瑟瑟答應得很干脆,這讓靳封臣覺得有些不真實,“你真的愿意住我那?”
“對啊。難道你不歡迎我嗎?”
靳封臣失笑,“我恨不得把你綁回去,怎麼會不歡迎你呢?”
江瑟瑟看著他,的笑著抱住他,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封臣,我不會再離開你和小寶,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
聽到這話,靳封臣心微微一,肯定是覺到了什麼,才會說這樣的話。
他不吭聲,江瑟瑟急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
靳封臣笑,“相信,我相信你。”
江瑟瑟這才安心的松了口氣。
兩人靜靜相擁了會兒,江瑟瑟才開口:“如果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直接問我,我不會有所瞞的。”
的過去,他知道了,卻只字不提。
知道他這是在乎的,不想讓多想,可這樣一來,總覺得很不安。
靳封臣轉頭睨著,眼神溫如水,薄輕啟:“該知道得我都知道了,沒必要再問。”
“可是……”
那都是從別人里聽到的。
想這麼說,可最后還是沒說出口。
“瑟瑟。”靳封臣輕輕喚了聲。
“嗯。”
“我的人是你,只要是你就夠了。不管你的過去是怎麼樣的,我都只你,只我所認識的江瑟瑟。”
江瑟瑟靠他的肩頭,笑了,眼里氤氳起薄薄的一層水霧。
心里又甜又酸,漲得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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