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也許本來還有些不舒服,但聽到他的聲音,瞬間平靜了下來。
左手被靳封臣牽著,右手被小寶拉著,落在其他人的眼里,還真像是一家三口。
等他們三個走近了,被靳封堯來的這些公子哥兒,紛紛停了下來。
靳封堯雖然也是靳家人,但平時吊兒郎當的,很好說話,在上流社會人緣極好,來的公子哥都是跟他稱兄道弟的,唯他馬首是瞻。
這會兒乍一看男主也在,一個個頓時無比拘謹的問候,態度恭敬。
怎麼明明都是靳家人,還都是同父同母生下來的兩兄弟,格差異就這麼大呢?
靳封臣在外人面前,一向是不茍言笑的,甚至可以說是,冷酷。
誰都不敢不小心招惹到他,要是惹怒了他,他的手段,也是又直接又狠辣。
靳封臣見他們這拘謹的樣子,卻是主地笑了笑。
他這麼一笑,氣氛也融洽了許多,“都是出來玩的,你們不用這麼拘束。”
他還是希,能夠讓大家玩得盡興。
靳封堯見眾人遲疑,也忙著帶氣氛,“就是就是,我哥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你們盡管放開了玩。”
先有靳封臣開口,又有靳封堯活絡,這些公子哥,本就是人,也就放開玩了。
而此時,蘇輕趁著機會,面含微笑地湊了上來,“封臣,我聽說封堯組織了這次營,很興趣就跟過來了。”
說到這里,還刻意停頓了一下,很是為難地看了一眼江瑟瑟,“我沒想到,江小姐居然也來了。”
江瑟瑟的家世背景,蘇輕再清楚不過,肯定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活。
蘇輕忍不住挖苦道:“江小姐,你是第一次參加我們的活,他們就是這樣,你也不用太過張。”
話里有話,不就是在暗示江瑟瑟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
江瑟瑟心底一冷,卻是不聲說道:“自然不會。”
“嫂子,還愣著干什麼,快過來!”靳封堯他們已經準備上山。
江瑟瑟也不再去理會蘇輕,微微彎下了腰,拉起了小寶的手,關切問道:“小寶,你爬得上去嗎?”
小寶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脯,很是自信道:“當然可以了,媽咪,你要是一直牽著小寶,小寶會變得更加厲害。”
江瑟瑟聽了,頓時笑彎了眼,連聲說道:“好好好,那我就牽著你,不松手好不好?”
說著,牽著小寶,就往前走。
出于禮貌,不忘和蘇輕打聲招呼,“蘇小姐,我們先走一步。”
眼見著靳封臣一臉寵溺地跟上,蘇輕幾乎整個人呆愣在場。
不敢相信,不,一定是聽錯了,小寶怎麼會江瑟瑟……
急忙追上去,連聲音都變得尖銳了起來,沖小寶問道:“你剛剛什麼?”
小寶被嚇了一跳,但又天真無邪地說道:“媽咪呀,有什麼不對嗎?我爹地都跟媽咪求婚了呀。”
蘇輕臉頓時慘敗起來,渾更是止不住地抖起來。
那些公子哥嘲笑的眼神,似乎全落在了的上。
蘇輕不甘心,明明才是秦慕蘭最為滿意的兒媳婦人選。這件事,在他們圈子里,早就已經傳開了。
可現在,靳封臣竟然背著,跟江瑟瑟求婚了。
那呢?
靳封臣到底把當什麼了?
一怒火,瞬間涌了上來,目兇狠地瞪向了靳封臣,“靳封臣,你是不是應該要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
靳封臣只覺得蘇輕萬分搞笑,他和從未有過任何關系。
是他什麼人,也配問他要個說法。他甚至懶得看一眼,拉著江瑟瑟和小寶,朝著靳封堯他們追了上去。
那些公子哥兒,紛紛好奇地看向他們,他們是來到了三角現場?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還真是微妙。
靳封堯知道他們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兒多的主,連忙吆喝:“看什麼,看什麼,走吧你們。”
他幾步快速往山上走去,還不忘回頭喊道:“對了,要是最晚到的那一個人,可是要負責做飯的。”
他一句話,引得他們也不看熱鬧了,個個都了起來,爭先恐后地往山上擁去。
倒是江瑟瑟,了沉浸在怒火之中的蘇輕,暗自皺起了眉頭。
的手,卻是忽然被靳封臣抓在了手中,“瑟瑟,你別太在意,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靳封臣一想到秦慕蘭為他張羅的那群名媛小姐,不由蹙眉:“蘇輕也是我媽擅作主張替我的一個,但我從未許諾過任何人,更沒想要娶誰。”
江瑟瑟點了點頭,先前因蘇輕被看了笑話,所產生的一自責,也漸漸消失。
他們也沒跟著靳封堯他們鬧騰起來,三人手牽著手,悠閑地緩緩上山。
沿路風景秀麗,更有一些稀奇的植。
小寶好奇地指著那些或開得燦爛,或長得怪異的草,一停不停地問著江瑟瑟。
“媽咪,這個是什麼花?”
“媽咪,你認識這是什麼草嗎?”
“媽咪,我好像知道這是什麼,是不是……”
小寶左一個“媽咪”,右一個“媽咪”,得歡,仿佛今天要一次個夠。
江瑟瑟笑著,無奈地了小寶的腦袋,“小寶,你不?要不要喝口水?”
小寶搖了搖頭,又拉著,一路蹦蹦跳跳上山。
而蘇輕,始終幽怨地瞪著他們,與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跟了上山。
看著靳封臣同江瑟瑟有說有笑地走在前面,今天幾次對無視,心底越來越不甘心。
有好幾次,都想著要麼索掉頭回去就算了。
可卻又鬼使神差地亦步亦趨跟了上去,不,還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要去找靳封臣,問問清楚,到底有哪一點比不上江瑟瑟,到底為什麼會遭到他這樣無的對待。
腦海中,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全部堆在了一起,就快要將的理智吞沒。
蘇輕眼底恨意,越來越濃,今天要是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就別怪真的翻臉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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