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寧以初冷冰冰看著,寧清婉的話,并不能刺痛半分。
“我的個人價值不是依附在顧凌煬上,不管他怎麼做,我就是我,不需要你來用他的行為評判我。”
著寧以初鎮定自若的面龐,寧清婉心中浮現出了三個字。
憑什麼?
憑什麼寧以初被拋棄,卻沒有半分痛苦和憔悴?
而寧清婉,在失去厲建斌之后,直接瘋魔……
接不了這樣的落差,那雙鷙的眼睛一片猩紅,死死地盯著寧以初,“你不配……你殺了建斌,你不該這樣好好地活著……”
“我在這里的消息,是誰告訴你的?”
寧以初沒有搭理的話,直接開口問道。
“你不配……”
寧清婉低低地呢喃著,表如同瘋魔,忽然,抬頭看向寧以初,那眼神里帶著無端的怨恨,寧清婉高高地舉起手——
“初初!”
唐雅萍和聞淞不放心寧以初,怕到傷害,便也跟著出來,沒想到卻看到這一幕。
眼見著掌就要扇下來,唐雅萍急忙上前去,一把拉過了寧以初,護在了后。
聞淞也冷了臉,“我不管你是誰,在我們這里欺負初初,沒門,你帶著你的人,滾出去!”
寧清婉的耳落了個空,臉上表愈發猙獰扭曲,冷冷看著寧以初被二老護在后的模樣,眸底的憤恨越發濃重。
“呵呵,你們還護著,”寧清婉冷笑著對二老開口,“你還不知道你們收了個什麼樣的徒弟吧?”
“寧以初,我的兒,下毒害死了親生父親,還想死我,這樣的人,你們敢收?”
“你這樣的人也配做初初的父母?”
向來溫和的唐雅萍也冷了臉,“初初是我們的徒弟,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說,你更是,你也滾!”
不配?
是給了寧以初生命!寧以初九應該一輩子對恩戴德!
要不是,寧以初還能活到現在?
寧清婉實在是氣不過,雙眼猩紅,沖上前去,“賤人,你也跟著寧以初一起去死!”
“寧清婉!”
寧以初怒喝一聲,師父師娘這樣的高齡,肯定是不了這種毆打的,立即上前,一把擒住了寧清婉的手腕。
著寧清婉的雙眼,眼神中帶著復雜和一失,冷冷地盯著寧清婉,“我已經報警了,要是再讓我知道你過來擾我師父師娘,我不會對你手。”
“賤人!”
警笛聲響起,市中心的出警速度一向快。
寧清婉怒罵著寧以初,“你們都是賤人,寧以初,你怎麼不去死?你這個殺人兇手……我不會放過你的,永遠不會!!”
在寧清婉的咆哮聲中,警察過來用手銬銬住寧清婉,“寧清婉士,有人向我們舉報你擾居民,擾公共秩序!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兩個警察一左一右地架著寧清婉,眼神死死地盯著寧以初,里繼續不甘心地罵著。
把帶去警局又如何?現在有著孩子,就是的護符!
遲早會讓寧以初付出代價!
經過寧清婉的這麼一折騰,反倒是讓聞淞和唐雅萍更加心疼寧以初。
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父母?
兩人安了寧以初好一會兒,晚飯更是特地給做的極為盛。
“初初,明天起你就放三天假吧,先好好休息,養足神。”唐雅萍看著寧以初瘦削的影,有些心疼。
寧以初笑著開口,“不用了,師娘,我沒什麼影響的,還是多學點東西吧。”
“哪能這樣?”聞淞也知道寧以初子比較要強,想了想,莫名想起來前幾天和老友們隨口聊天時提到過一個制瓷技藝的比賽,便開口。
“這樣吧,你休息幾天,去看看往年來國星火杯比賽的獲獎作品,這一屆我聽說有很多優秀的苗子,你就看看他們的水平,到時候也去參加。”
寧以初雖然學習的時間不長,但因為本類旁通,理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半點看不出是初學者。
這個比賽,也只是給寧以初玩一玩而已。
“你就當散散心,比賽名次不重要。”唐雅萍也溫聲笑著開口。
“好。”寧以初點點頭。
比賽沒太放在心上,現在的技,恐怕比不過那些人吧。
從四合院回到珺悅府后,寧以初剛查閱了一些比賽資料,卻又想起來今天來在找事的寧清婉。
寧清婉生怕肚子里的孩子出事,這段時間以來,都是深居簡出,基本能不和他們面就不面。
怎麼卻會突然來這里?甚至,寧清婉還清楚地知道拜師的事。
難道……有人故意告訴了寧清婉,挑起的怒火,來針對自己?
還是查一查吧!
寧以初不放心,便坐在書房的電腦前,面不改登錄暗網,開始搜索寧清婉這段時間的蹤跡和通訊記錄。
然而一一排查下來,確實沒有見到寧清婉和外人見面或電話的線索,寧以初皺了皺眉,無果,便叉掉了網頁,沒再深調查。
正在這時,手機上卻響起了電話。
這個點已經是晚上了,寧以初看見來電顯示,有些意外地接了起來,“喂,昱珂?”
“初初,孩子們怎麼樣啦,你還好吧?”
兩人雖然工作都忙,但平時還是會保持聯系,寧以初出去找孩子的事也清楚。
寧以初微微一笑,“都還好,你的綜藝拍完了?”
“拍完了!”
那邊的繁昱珂圓溜溜的眸子一轉,看向了旁邊同樣坐在沙發上,正在翻一本雜志的慕白浪,用手了他,眼神示意。
他們倆今天剛和顧凌煬吃了一頓飯。
顧凌煬的狀態很不好,繁昱珂作為一個外人,卻也清楚明白寧以初的揪心。
自從那個所謂的“未婚妻”出現之后,就打破了他們的甜……
繁昱珂越想越不是滋味,想幫忙讓兩人和好,卻又不知道怎麼辦。
沒想到慕白浪早就看穿的意圖,他也看不下去這兩人這麼擰……
于是夫妻倆一拍即合,必須得搞個局,讓他們和好!
眼下,慕白浪懶洋洋地看正著他的繁昱珂,語氣漫不經心的,“說唄。”
繁昱珂嗔怪瞪他一眼,這才對著寧以初,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初初啊……你明天有沒有時間呀?”
“怎麼了?”
寧以初很閑,三天假呢,“空著呢,沒什麼事。”
“那就請我們寧大小姐賞個臉,和我吃個飯唄?”
那頭繁昱珂笑嘻嘻的,圓溜溜的眸子轉,“求求你啦,我在劇組都快關神經病了,出來和我干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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