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心裏打,但還是著頭皮回答,“確實……隻有這些。”
厲司程瞇眼凝著他,目涼涼的:“我當初怎麽會把你留用邊的?”
羅賓一臉委屈要哭的樣子。
“不是,厲總,這,這也不能怪我啊。”他解釋道:
“關鍵是太太的生活圈子本來就很幹淨,除了小姐之外,很跟別人接了。”
“那我也沒讓你查那些七八糟的。”
厲司程手裏的鋼筆重重敲擊了兩下桌麵,火氣很大:“我是讓你查最近有沒有什麽男人在糾纏。”
有啊,那個人不就是您嗎?
您都不止是糾纏了,還大半夜跑醫院去親人家呢。
但這些話,羅賓是沒有膽量說出來的,隻能默默站在一旁挨訓。
等厲司程怒火過了,他才敢開口,“厲總,其實按照我調查的結果來看,未必是壞事啊。”
厲司程掀眸看他,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查不到,這不正說明了太太離……開了您之後,邊也還沒出現別的追求者嗎。”
聞言,厲司程擰起了眉頭。
沒有嗎?
可明明喊別人“寶貝”了,都從來沒有這樣過他。
這邊的厲司程被那一聲“寶貝”攪得一夜無眠,而另一頭,葉舒言卻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就打了個電話給。
“,吃早餐沒?”溫地問。
“吃過了。”
葉的語氣聽起來神清氣爽的:“我今天六點多就出門去王大仙那裏拿靈符了。”
這一輩的人,尤其常年生活在農村,所以對祭拜神靈這種事是十分看重的。
因此開業的一些祭拜事宜,專門去找王大仙請教了一番。
“開業該要用到的東西我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哎呀,我忘買金銀紙了,不行,一會我還得再出去一趟。”
聽見的話,葉舒言連忙道:“,我正好認識一個做金紙店的朋友,這事就給我去辦吧。”
其實並不認識金紙店的人,隻是不想讓太勞累而已。
“您啊就好好收拾準備一下,等我明早回來接您就行了。”笑著道。
“這樣啊,那也。”葉語氣帶笑,然後又叮囑了一下葉舒言買金銀紙的一些細節。
跟結束了通話,沒多久,曹芝芝就給打來了電話。
“舒言姐,你定的新花架到了,總共費用是5899元,裝花架的人在等著結賬,可店裏備用金不夠了,你看方便先給轉錢過來嗎。”
“哦。好,我現在馬上轉給你。”
葉舒言掛了電話,立馬轉了一萬塊錢給曹芝芝,多出的錢讓放店裏備用。
轉完看著餘額裏隻剩五百多的錢,瞪著眼睛,輕輕吐了一口氣。
忽然想起什麽,立馬翻看了一下某人的微信。
發現都九點半了,厲司程還沒有給轉錢。
葉舒言忍不住在微信上給他發了一條提醒信息。
【厲總,您什麽時候方便轉錢?】
葉舒言剛要放下手機,手機就叮咚一聲。
低頭一看,厲司程錢沒轉,還沒頭沒腦地給發來一句:
【那個男人是誰?】
葉舒言:“……”
這人簡直牛頭不對馬的。
【麻煩轉21863.5元就行。】
辦公桌前的厲司程見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本來就鬱悶了一晚上的心就更不好了。
他憤憤不甘地就在對話框裏一頓輸出:他家世有我好?相貌有我出眾嗎,你喜歡他什麽……
打完這段文字,他忽地頓住,盯著文字看了幾秒,又直接將文字清空了。
最後思忖了一番,他隻高冷地打出一句:【那人就不介意你結過婚?】
葉舒言看著微信裏彈出這條信息的時候,氣得臉都綠了。
他這是在諷刺二婚嗎?
他有什麽資格說,難道他自己不是二婚?
合著他是打算在還錢之前還要瘋狂地嘲諷一番嗎?
葉舒言忍無可忍,飛快地敲下一句,【錢不用轉我了,把它花在純純上就行。】
發送完這句,反手就將他的微信拉黑了。
簡直神經病一個!
那邊渾然不知自己已進了黑名單的厲司程看著的信息皺了皺眉,隨即發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剛摁下發送鍵,屏幕上立馬彈出一個刺眼的紅歎號。
還有一句“信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厲司程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倏地坐直子,難以置信地看著手機屏幕。
竟然……拉黑了他?
不是,這人這麽回事?
他什麽都沒做,又是哪裏惹到了?
厲司程懊惱地了太。
葉舒言將人拉黑之後,就回房換了一服,依照的叮囑出門買金銀紙去了。
在手機上搜索了一下,江嘉府附近本沒有金紙店,距離這最近的一家金紙店也在一公裏開外。
沒辦法,隻能打個車去買了。
到了才知道,那地方比較偏,有好一大段小路是開不進去車的,還得步行了七八分鍾。
在金紙店裏,葉舒言說了購買要求之後,老板很練地就幫分揀好了所需的品。
十分鍾不到,就拿著一袋金銀紙離開了。
葉舒言原路往外走,在經過一僻靜的拐角的時候,前麵忽然竄出一個黑影。
都還沒反應過來,那個高大的黑人影就已經近跟前了。
距離近了,才看清對方手裏竟拿著一個閃閃發亮的東西。
是水果刀。
葉舒言頓時大吃一驚。
意識到有危險,下意識地就轉逃跑。
可還沒走兩步,對方腳長一下子就堵住了的去路。
葉舒言驚慌抬頭,看見那人鴨舌帽得低低的,帶著一個口罩,隻出了一雙兇狠的眼睛。
葉舒言被嚇得不輕。
那人右手握著水果刀,寬大的左手猛地向葉舒言襲來,葉舒言本能地就將傷的右手往後躲避。
下一秒,左手被狠狠拽了一下,低頭一看,手上拿著的包包已經被對方搶走了。
葉舒言以為他搶了東西就會跑,卻不想那人卻一直往上瞧。
葉舒言今天穿的是牛仔短和T恤。
那人泛著的雙眼肆無忌憚地從纖細白的雙緩緩往上看,經過細腰和脯再往上,最後,落在了那張致清麗的臉上。
看著他不懷好意地靠近,葉舒言驚得臉發白,聲音都是抖的。
“你,你要幹嘛。”惶恐地一步步往後退:
“我,我告訴你,我老公馬上過來接我了,你別來。”
對方還在朝靠近。
“我老公是空手道黑帶。”
葉舒言壯著膽,大聲道:“你要是求財也就罷了,你要是敢我,他肯定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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