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積極呀，你們不要顧著學習呀，咱們一中提倡德智勞全面發展，你們比起文藝來也不比那些文科班的差，積極一點。再問一遍，有遂自薦的勇士嗎？”

等了幾分鐘，沒有應。

“沒有？沒有我就挑出幾個來讓大家選了啊，我看看，那個wen······”

“老師，我可以試試。”孫婼書舉手。

“你想負責這次我們班的節目編排？”

“嗯，我從小學鋼琴和舞蹈都學了些，之前也當過班上的文藝委員，比較有經驗。”

有人自薦，班主任也不多話了，“行，那就你吧，這個星期想好要表演什麼，把節目和人員確定了，下個周報上去。”

“好的老師。”

隔天，孫婼書說要表演孔雀舞，在班上選演員。

總共要八個生，有四個自愿參加，加上還差三個人。

同伴見找不到人，便提議，“溫婳呀，材好，肢也靈活，跳舞肯定好看。”

“對呀，可是我們班的門面，有了我們的節目肯定很歡迎，而且上學期主持元旦晚會非常出，看起來應該也是從小鍛煉的，八也有舞蹈功底。”

孫婼書手心微微了，溫和的笑，“好，那我去請請。”

溫婳從門外進來剛坐下，前面的孫婼書就轉過頭來，“我們要跳孔雀舞，還差人，你來嗎？”

“我？還是不了，之前落下的課程太多，我最近很忙。”

“沒事，如果有舞蹈功底的話，這個舞花不了多時間的，頂多就是練練隊形，練下默契度。”

溫婳看著一會兒，開口，“你們再挑挑其他人吧，我的手還沒完全恢復，也久沒跳舞了，就不給你添了。”

孫婼書心底松了口氣，溫地笑笑，“好吧，那你好好養傷，我再去找其他人。”

“幫不了你，抱歉啊。”

“沒事沒事，本來就是自愿參加的。”

隊伍員最后找齊了，文藝細胞活躍的容秋也參加了。

晚上在宿舍，問溫婳，“婳婳你不是學了八年舞蹈嗎，這個舞對你來說應該很輕松花不了多力，你怎麼不參加？”

溫婳勾淡笑，“參不參加對于我來說區別不大，我不去，也是能找齊人的。”

容秋一臉迷，“不是很懂，自己想去就去了呀，為什麼要看別人去不去。”

陸漁塞給一瓶AD鈣，“婳婳肯定有自己的考量的。”

——

舞蹈只有一個月的排練時間，高中課程，只能每天下午吃完飯早早地到天臺練二十分鐘再回教室做題。

孫婼書每天都給大家買茶和話梅，吃人短，生們就越發甜。

“婼書你今天的頭發編的真好看，顯得臉好小。”

“那是發型的問題嗎，來班上第一天我就覺得婼書很漂亮。”

“你這雙鞋是A家今年新發行的款式吧，聽說要九千多，你爸爸在蘆城做的什麼生意啊？他對你真好。”

孫婼書被大家簇擁著夸贊，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鄰市時被眾人艷羨的時，委婉地笑，“賣黃金珠寶什麼的，小本生意。”

“賣黃金珠寶還說是小生意？你太低調了。”

“沒有沒有，真的小本生意，又不是家里開公司。”

本來容秋是個心大的吃貨，只要別人給了吃的，就覺得對方是個大好人。

雖然吹不出彩虹屁，也做不到有幾個生那麼夸張，但也不介意奉承著夸孫婼書幾句。

但某天練舞休息的間隙，有個功被孫婼書用茶收買的生，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夸是一班的班花，比溫婳好看。

重點是那個生說完后還問大家一句是不是。

容秋瞬間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是眼睛有問題？

孫婼書每天都化了致的偽素，只能說好看，但要和溫婳那種人人見了都驚艷的比，說出來自己不尷尬嗎？

果然大家都是不瞎的，小姐妹們尷尬地笑著，“婼書是很漂亮，你別說長得好看的人眉眼都有那麼幾分像，我早就發現了，溫婳倆臉型和材都很像，有次我去超市看到婼書的背影還誤認為是溫婳呢。”

“對對對！這倒是真的，我也發現們倆像，格都是溫溫和和的，笑起來眉眼間神似。”

孫婼書始終都是好脾氣地笑笑，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有時候孩子的第六很準，容秋看了一眼，心里鄙夷。

就算像也是一個正版一個盜版。

孫婼書上那種溫和的氣息很假，隨時都掛著笑，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我脾氣很好，格很好。

難以形諸言語，卻能靠直覺區分出來。

和溫婳上那種恬靜舒服的溫和不一樣。

——

周四周五舉行第一次月考。

進考場的時候溫婳發現席漠就坐在后。

他揚，“好好發揮。”

“······你也是。”

每場考試他都做的極快，溫婳思考題目的時候總能聽到他翻頁的聲音，做完三分之二的時候他已經卷出場了。

這種態度，他不會在答題卡上畫畫吧？

溫婳心想，750的總分，他考到450就算他考得不錯吧。

希他到時候的績不要太凄慘。

度過了周末，周一放榜時，被陸琳拉著去看績。

一路上還想著，這次可能沈幕是第一，數學不該錯的選擇題錯了一個，沈幕的數學應該是滿分。

公開欄前面滿了好多人，不知道是不是新學期第一次月考，所以大家格外興。

溫婳們在外圍離公開欄很遠，本看不清上面的字。

陸琳帶著殺出重圍，“讓讓，讓讓——”

在進前排的過程中溫婳聽到大家口里說著席漠的名字。

難道他考的很好，進了年級前100？

在公開欄面前站定，直接去第一欄找自己的名字。

溫婳——

果然是第二。

等等······

第一名是，席漠？！

緩緩張了張口，怎麼回事？

席漠是全級第一？

這太玄幻了。

雖然明顯覺得他這個學期腦子比上學期好使，也只以為那是他假期認真學了才會進步這麼快。

可哪有人進步是從年級倒數到年級第一啊？

正愣神間，側有道清冽的氣息襲近。

席漠目直視著公示欄，煞有其事地問，“這種程度，算考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