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菱從出生起，沒見過江婷燕，只聽過這個名字。楚月霞罵的時候，經常會罵到“江婷燕這個賤人”，見過一次照片，印象不是很深。

此刻，眼前濃妝艷抹的妖艷人，行為舉止，打扮不流，自稱的母親。

努力回想，漸漸跟記憶中照片里面的人重合，是的母親，沒有錯。

凌菱抓住手中的袋子和書包，五指收攏，極力控制自己發抖。

十八年來，從未幻想過母，此刻看到自己的母親時，也沒有半點親切。反而，沒來由得心里到一陣惡心。

江婷燕捕捉到凌菱眼里的反。

一揚手，便甩了凌菱一耳，“你什麼眼神？怎麼著？當上了東，看不起親媽？”

凌菱臉被打偏了，火辣辣地疼，腦子嗡嗡直響。

一句話都沒有說，看著江婷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江婷燕見凌菱不說話，手推了一把，“剛才開邁赫離開的男人，是你的姘頭？”

凌菱抓得袋子更，指節泛白，齒間終于迸出兩字，“不是。”

的母親竟然形容得如此不堪。

江婷燕嗤笑，“得了吧，全臨江誰不知道你們兩個睡過。這男人有錢啊，剛才那輛車看著是高配，得上千萬吧。”

“我不知道，跟你有什麼關系？”凌菱忍耐著回了一句。

江婷燕上前一把揪住凌菱的頭發，拽得凌菱被迫仰起頭。

江婷燕譏諷道，“怎麼跟我沒關系？你還不是托我的福？你看看自己這張臉，漂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這櫻桃小用可大了。你這清純又漂亮的五，難道不是我傳給你的？”

接著，江婷燕另一手扯開凌菱的領，朝里面看了一眼，“嘖嘖，發育的不錯，這麼好的材，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凌菱，不錯啊，有本事，18歲就懂爬男人的床，你勾引男人的本錢，難道不都是我傳給你的？說起來，你還得謝我。”

凌菱被揪得頭皮生疼，眼眸里盛著懼意，還有一難堪。

“我沒有。”艱難地開口。

江婷燕放聲笑了，“哈哈，你沒有？？你真是迫不及待啊，想當年我19歲才跟了凌世兆，20歲生了你，你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剛年就睡過了。”

將凌菱領口扯得更開，出里面道道紅痕，江婷燕眼眸里嘲弄，“看看這些痕跡，青紫還沒變暗，昨晚上還在他的床上翻滾吧。我見得多了，你還能瞞得過我？還說自己不夠？小小年紀，有能耐，無師自通，勾引男人很有一套。嘖嘖，有其母才有其呀。怎麼樣，要不要我多教你幾招？保證讓他食髓知味，對你迷得不要不要的。”

說罷，江婷燕附在凌菱耳畔，說了幾句更骨的話，教了幾招讓男人爽的方法。

凌菱聽著，全都在倒流，只覺得自己被辱得連呼吸都快停滯，長時間以來，與世隔絕，并不知道該怎麼跟段子瑞相，如今有人告訴，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勾引男人，全都是恬不知恥的行為。

的心開始崩塌。

突然不確定起來，到底做得對不對。

是不是，就像母親所說，和母親一樣，是不要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