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瑞深吸一口氣，“我有件事一直很好奇，忍不住想問一問你。先說好，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就是好奇。你能接，我再問。”

凌菱因為法定結婚年齡是20歲的事，心低落。

“你問吧。”幽幽地開口。

段子瑞真的好奇，“當初，你救了我。在警察局外面，我質問了你。你說，不用我負責，也不會糾纏我。你當時，出于什麼想法，說出這句話來？”

今天提出結婚，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認知。

想當初，他記得清清楚楚，信誓旦旦地跟他說。

“你放心。我，我不用你負責。我也不會纏著你。真的！”

逐字逐句，他記憶清晰，當時的表特別認真，他差點就信了。

不，他信了。

但是事實上，之后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他負責，都是糾纏不休，今天更好，法定年齡都沒夠，就想著要結婚。他是真好奇，的小腦袋瓜，到底是怎麼想的。

究竟是怎樣做到“表里不一”，還“冠冕堂皇”，還“清純不自知”？

凌菱遲鈍了片刻，“額。”

“嗯？”段子瑞等著的解釋，他實在太好奇了。

凌菱無意識地將手指發間，咬著貝齒的模樣，益發清純起來。

“我，我看小說里面的臺詞，都是這樣寫的。”

段子瑞，“……”

搞了半天，原來一直在跟他對臺詞。

凌菱補充道，“小說里面，主開始的時候都是這樣跟男主說，我看最后結局都是和。所以，當時我隨口，就，就學著那樣說了……”

段子瑞無力地撐著額頭，“你還從小說里學了什麼？小說里面還教你怎麼做了？”

“沒了，我就看看開頭，看看結尾。中間部分都沒看，要上學，沒，沒太多時間。”凌菱低頭，手抓著被子，“對不起，我以后不看了。”

段子瑞是真想笑，在面前生生忍住了，好家伙，看看開頭，看看結尾，中間過程的全都省略了。難怪行為這麼可。

“你生氣了？”凌菱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段子瑞搖搖頭，他突然抬起的頭，神認真，“你聽我說，你還有兩年才滿20歲，這兩年里，我們可以，但沒法結婚。你還小，對的理解可能還不到位，你有沒有想過，你對我，會不會只是，對男人的迷？你從小缺失父，邊也沒有其他男。你可以慢慢會人生，兩年后，如果你依然想結婚，那我們就結婚。我沒有別的意思，怕你會后悔，萬一以后你覺得，跟你同齡的人，更適合你。萬一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我不想綁住你一生，害了你。你能明白嗎？”

說出這番話，其實他自己心里很難。但他不能太自私，是一個好的孩，值得最好的對待。

凌菱一聽著急了，本不是迷。

“我不明白！”激，抗拒，“我不會后悔！沒有萬一！”

段子瑞低笑一聲，“不要著急回答我，我們的時間還長。漫長的時間會證明一切。乖，去洗澡，水放好了。”

凌菱垂眸，他說著是為好，但心低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