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瑞剛打開一瓶礦泉水，才喝了一口，聽到凌菱的話，礦泉水直接嗆到氣管里。

“咳咳咳。”

他咳了好一陣，憋得俊通紅。

好不容易平復，他不可思議地看向凌菱，“你說什麼？”

凌菱咬著瓣，有些難堪，有些怯，再說一次，難以啟齒。

“你要結婚？”段子瑞灼灼地看著，“我沒聽錯？”

凌菱垂下眼簾，“對不起，我提的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

帶著一哽咽，“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是因為責任。我也知道，你很喜歡我的大姐。我明白，在你眼里，也許我只是一個替。我上多多有我大姐的影子，這些我都能接。就算替也可以結婚啊，我愿意當一輩子的替，只要在你邊就好，像現在這樣就好……”

“等等。”段子瑞打斷凌菱。

“誰跟你說我拿你當替？這句玩笑話，我上次已經解釋過。既然你沒聽明白，我再跟你解釋一次。我從沒拿你當過替。我也不否認，以前我是喜歡凌玥，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我就算再喜歡，也不可能去撬穆北辰的墻角，這點底線和原則我還是有的。所以一直以來，我心里的定位很清楚，我跟凌玥只是朋友。”

見小鴕鳥將頭埋得很低。

段子瑞將拉出來，托起的下，“你聽清楚我說的每一句話，以后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說過替這樣的渾話，只是為了嚇跑你，開了一個不應該開的低級玩笑，沒別的意思。傷了你，我向你道歉。但是，我想說，凌菱，你當不了替，因為你和凌玥完全不同，你是你，是，格，脾氣，沒有相同點。我分得很清楚，從沒有一天拿你當過替。如今我對凌玥，依然是友。請你搞明白！”

凌菱水盈盈的眼眸著段子瑞，心里無比震。他解釋地清清楚楚，讓心里所有的難，全都消除了。

“替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以后不要再拿出來說，好嗎？”段子瑞強調。

凌菱點頭，“嗯。”

“可是，這跟結婚有什麼關系？”凌菱弱弱地問了一句，“你問我想提什麼要求，我想結婚。”

“辦不到。”段子瑞沒好氣道，“換一個。”

凌菱頓時失落，就算不是替，他也不想跟結婚。

低頭，“那，那就算了，我沒有別的要求了。”

段子瑞了的翹的鼻梁，無語，“你懂不懂法？現在，拿出你的手機，去查一查，法定結婚年齡了解一下。”

“啊。”凌菱懵懵地抬頭。

段子瑞將手機塞到手里，“查！”

凌菱開始搜索，片刻后，抬頭，“要滿20歲才能結婚？”

段子瑞無力，“不然呢？”

真是服了，仗著自己年，以為無所不能。

“可是我看小說和電視劇里面，明明18歲就可以啊。”凌菱看著手機里面的法條，表崩潰。以前沒關注過這些，真不知道。

“你看的是臺言還是日劇？還是丹麥話？？？每個國家不一樣，我們國家規定20歲。拜托你看點有用的。”段子瑞扶額，小丫頭腦子里整天在想什麼？他深無力。

凌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