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驚訝地看著常嬤嬤,“這麽激烈啊?然後呢?”
常嬤嬤低聲音道,“然後周嬤嬤就過去把人拉開了。周嬤嬤把兩人都訓斥了一頓,安排人跟青果兒換了房間。”
阮寧點點頭,周嬤嬤畢竟是丁菀的娘,肯定會護著丁菀。
“你盯了們,有什麽異,及時向我稟報。”
常嬤嬤連連點頭,“大小姐放心吧!老奴一定瞪大眼睛。”
常嬤嬤退了出去。
秦雲川晚上要歇在這兒,他背上還了傷。
於是,他也沒挪地方,就一直在阮寧的床上趴著。
其實還是他的床。
不過最近一直是阮寧獨占。
裴郎中調好了燙傷藥膏,還想盡職盡責地給秦雲川抹藥。
被秦雲川嫌棄沒眼,給趕了出去。
阮寧既然答應了他,要親自給他抹藥,倒也沒扭。
不就是著膀子的男人嘛……咱又不是沒見過。
鬼紋變淺之後,秦雲川的材看起來更加養眼了。
隆鼓的,線條流暢而分明……
肩寬腰窄,腰線實,沒有一贅。翹的,看起來相當有力。
“你流口水了。”秦雲川趴在床上,側臉看著說。
阮寧眉頭一皺,咕咚把口水咽了,“沒有!”
“饞了?”他笑問。
阮寧愕然瞪著他……這不是開往兒園的車!要下車!
“晚上想吃什麽?”秦雲川一本正經的問。
嗯??
阮寧狐疑看他……難道開車的不是他?人家隻是正經地問問題。
是滿腦子有思想,想歪了?
“燉豬蹄子!”阮寧憤憤道。
秦雲川笑了笑,“宮裏的太醫說,豬蹄燉黃豆,可以,你是該多吃點。”
阮寧:“!!!”
“不抹了!”阮寧把裝藥膏的碗,往小幾上一摔,“我丫鬟進來給你抹!”
“我錯了我錯了……”
秦雲川一把抓住的手腕子,“真的錯了,再不說了!”
“這樣就很好……本王不嫌你小!”
阮寧:“……閉!”
“本王是說你年紀小,不是……”
“我你閉!”
阮寧手上使勁兒,秦雲川配合得出了聲,“疼、疼……王妃手下留。”
阮寧得意一笑……餘卻瞟向門口。
有屏風遮擋,其實看不到門外。
但能覺到,有人在門外窺探。
勾了勾角,秦雲川頻頻往這兒來,甚至還要睡在這兒。
有些人是不是……急了呢?
這天夜裏。
臨睡前,秦雲川去後頭的浴室裏子。
丫鬟們魚貫而,伺候阮寧洗漱更。
大約是因為今晚王爺要宿在這裏的緣故,連洗漱都格外講究。
晚上要睡覺了,給梳頭的周嬤嬤還給梳子上抹了量的桂花油。
“我是要睡覺,又不是要出門……”阮寧無語。
周嬤嬤微微一笑,“伺候王爺睡,跟您自個兒睡,那可不一樣。”
是啊,是不一樣,說不定還要打地鋪。
周嬤嬤給洗臉臉的黃銅盆子裏,不但放了花瓣,似乎還滴了什麽花。
連水都是香香的。
“奴婢給王妃洗腳。”子苓端著木盆來到阮寧麵前。
跪坐在木盆旁,給阮寧去鞋。
阮寧的腳剛到水,就驚呼一聲。
“啊……”猛地抬腳上來。
屋子裏霎時一靜,所有人都看向子苓。
子苓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手去盆子裏的水。
“嘶……”倒吸一口冷氣。
水很燙,的指頭尖兒都被燙紅了。
不等周嬤嬤發話,子苓抬手就是一耳,扇在自己臉上。
“奴婢愚笨,竟燙了王妃玉足,求王妃責罰!”
玉足兩字,阮寧生生打了個。
阮寧狐疑地盯著子苓,“你不是茶博士嗎?怎麽會做這種事?”
子苓張了張,卻一言不發地垂下頭去。
“周嬤嬤,端洗腳水,不是子苓的活兒吧?”阮寧問道。
周嬤嬤嚴厲的目看向子苓,“你是怎麽回事?”
“奴婢……奴婢頂別人的班兒,第一次做,沒有經驗……求嬤嬤責罰。”
子苓沒有替自己開,一味地求責罰。
阮寧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罷了,我沒有燙著,讓別的丫鬟換了水來。
“你既識字,又懂茶藝,以後不要做這個了。”
阮寧說完,子苓臉慘白地叩首退出去。
待丫鬟們都退走,秦雲川才從後頭浴室出來。
他目幽幽地看著阮寧,“剛剛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