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幾人小跑著溜進房子,里面也有兵把守。
兵們正要喊起來,陳默的剪刀立刻出手,抹了他們的脖子。
兵們化為灰燼,陳默幾人迅速的朝里面跑去。
暗的建筑盡頭有一座很大的囚籠,籠子里有九條鎖鏈,鎖鏈纏繞在一起,捆住了一個高大的鬼影。
鬼影低著頭,四肢無力的下垂,生死不知。
冷的寒氣從牢籠里散發出來。
“那應該就是鐘判!”
大家對視一眼,小心地靠近那巨大的牢籠。
越靠近,就越覺有強大恐怖的力量朝著他們了過來。
大家咬著牙,是抵抗著那種力,才來牢籠面前。
“解開鎖鏈。”
這里太黑了,陳默點燃一張黃紙用來照明。
昏黃的火下,他才看清,除了纏繞在鬼影上的鎖鏈,還有一對如同鐮刀般的刀子,鎖住了鬼影的琵琶骨,尖利的刀刃從后背直接穿到前,目驚心。
“鐘判?”
陳默小心地對著那個鬼影喊了一聲。
沒有任何反應。
鬼影看起來死氣沉沉,似乎已經只剩一軀殼。
“大哥,他不會已經死了吧?”徐鋒有些擔心地道。
“地府的判,哪有那麼容易死?趕想辦法去掉那些鎖鏈。”陳默拿著黃紙,又朝牢籠走近了幾步。
“這里有把鎖,老徐,你來開。”
陳默對徐鋒偏了偏頭。
陳默從上出幾鐵,踮著腳靠近那比他腦袋還大的巨大鎖頭。
鎖頭上雕刻著一張猙獰的鬼臉,徐鋒打量了幾分鐘,把鐵換了小刀,剛要進鎖眼。
“嗷!”
一聲厲喝,鎖頭上的鬼臉竟然活了過來,朝著徐鋒的雙手張開大。
徐鋒嚇得向后栽去。
鬼臉直接從鎖頭飛了出來,撲向徐鋒。
如同深淵巨口,要將徐鋒整個人都吞進去。
“嗷......”
巨剛要合攏,一把大刀忽然來,抵住了它的上下顎。
“?”
鬼頭一愣,朝前面看去。
只見一個瘦的,正在沖它輕蔑的壞笑。那把卡住它的大刀,正是來自的手中。
“嗷!嗷!嗷!”
鬼頭覺自己到了侮辱,憤怒地吼了起來,張得更大。
“鬼吼鬼的,吵死了!”
唐茉莉眉頭一皺,大刀揮起,朝著鬼頭的頭頂狠狠劈去。
轟!
鬼頭被直接被劈了兩半,在它難以置信的眼神中,腦袋破開,隨后灰飛煙滅。
叮咚。
隨之,那掛在牢籠上的巨大鎖頭頹然落地,裂兩半。
“早說嘛,省得我手了。”徐鋒呼了一口氣,收起短刀。
陳默拉開牢籠的門,邁步走了進去。
鬼影一服被剝去,上半赤,尖銳的彎刀從穿破黝黑的皮,雖然沒有流出,卻仍舊給人一種目驚心的覺。
剩下的七條鎖鏈糾纏在一起,將他捆綁。
陳默繞著鬼影走了一圈,眉頭不皺了起來。
“其他的鎖鏈好說,這兩個琵琶鎖有點麻煩......不管了,先把其他的解了再說。”
這邊鬧出靜,神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他們的時間并不多。
“鐘判,醒來吧。”
陳默微微吸了一口氣,張開剪刀,對準那七糾纏不清的鎖鏈。ωWW.166xs.cc
咔!
鎖鏈堅異常,剪刀沒能一下剪斷,陳默的手反而被震的有些作痛。
這鎖鏈顯然不一般。
“再來!”
陳默活了一下手指,卯足力氣,用力狠狠一剪。
剪刀上善字芒閃爍。
咔嚓!
一條鎖鏈終于斷開了,無形中仿佛有一力量褪去。
片刻后,高大的鬼影似乎了一下。
“鐘判?!”
陳默激地喊了兩聲,反應不大,他連忙蓄力,接連剪斷兩條鎖鏈。
鬼影真的了起來,但頭依然低垂著,眼睛也是閉上的,仿佛只是本能的掙扎著什麼。
“快了!”
剪斷三條鎖鏈,陳默的雙手泛紅,虎口作痛。
但他知道不能停頓太久,一鼓作氣,剪斷四條鎖鏈。
嘩啦啦!
纏繞在鬼影上的七條鎖鏈全部落地,陳默的雙手痛得微微抖。
氣涌,無形的力量在飛速褪去。
鬼影緩緩地抬起腦袋。
滿臉大胡子,面容兇惡,眼神中帶著無盡的煞氣,只是淡淡從眾人上掃過,就令人心神震。
“你們......是誰?”
鐘判滿眼都是防備和不善,似乎把陳默幾人當鬼王的狗子了,若不是琵琶骨還被鎖著,他可能當場就把這幾人碎片。
“鐘判,晚輩紙傳人,奉陸判之命,前來解救陸判!”陳默連忙解釋。
“紙傳人?”鐘判兇惡的眼神狠狠地打量著陳默,似乎要看穿他的,“陸老兒歸順了那狗東西,他會人來救我?我看,你們是那狗東西派來的吧!”
“陸判,真不是!如果我們是鬼王派來的,為何要剪掉你上的鎖鏈?”陳默將自己的剪刀亮在鐘判眼前。
鐘判眼神一變。
“賞善罰惡令!”
這東西做不得假!是罰惡鐘判以及賞善魏判合力煉制的令牌,集合了他們兩者的判之力,誰也沒有能力作假!
“居然是真的紙傳人!”陸判目灼灼,“可那陸老兒明明歸順了那狗東西。”
“鐘判,陸判那是權宜之計。他若不假裝歸順,哪里等得來時間救你們?現在時間急,鐘判,你直接告訴我,怎麼才能去掉最后兩鎖鏈?”陳默催促。
鐘判看了看他們,又見地上滿是斷裂鎖鏈,這才沉聲道:“直接將這刀拔出即可!”
“這刀你的要害,只覺拔出不會對你造命之憂嗎?”陳默擔憂道。
“呵呵,這點痛算什麼?我頂得住!”鐘判不屑一笑。
“鐘判,得罪了!”
陳默對著鐘判一拱手,來了唐茉莉。
唐茉莉力氣大,來拔刀是最合適的。瞬間將刀拔出,鐘判所之苦才是最輕的。
“開始了!”
唐茉莉了手,雙手握住尖刀的刀柄,猛的往外拔去。
噗!
大片黑濺了出來,鐘判渾抖,但是咬著牙關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