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什麼況?咋還關門了?”
徐鋒了眼合上的院門,滿臉奇怪。
“可能是怕別人打擾吧,你們放心,這里是地府府衙,安全得很!”莫凡滿不在意,“大家先坐,我去給你們倒茶。”
“你就別忙活了,這地府的茶恐怕我們消不起啊,一塊坐會吧。”
徐鋒坐到椅子上,背靠著椅背,雙手抱肩,瞇起眼睛。
“這一路磕磕,總算能歇會了。”
其他人也坐下,只有顧清影和小瞳不停的向院門。
“門口怎麼了?”莫凡有些奇怪。
“笨蛋!門被鎖了!”小瞳白了他一眼,“我們出不去了!”
“怎麼會?白大人鎖門干嘛?”莫凡不信,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不信你開門試試!”
“這不就......哎,開不了?”
莫凡的手抵在門板上,不管怎麼用力都推不開這扇大門。
“怎麼回事?”
“還要問你呢,都是你那個白大人干得好事!”小瞳生氣的哼道。
“我也不知道白大人為什麼要鎖門啊,可能就是不小心順手鎖了......”莫凡滿頭霧水,“等下來了,我問問。”
顧清影的眉頭微微皺起,看得徐鋒心里咯噔一下,坐正了,問道:“影姐,是不是看出啥了,啥況啊?”
“我有種不太好的預。”顧清影著閉的大門,“那扇門似乎被了手腳,有一不好的力量將我們圍了起來。”
“什麼?我去試試!”徐鋒立刻起,朝著大門跑去,先推了推后用力一撞。
嘭!
他直接被彈了回來。
“果然有問題!”
徐鋒捂著作痛的肩膀站起來。
“我來!”
唐茉莉拔出大刀,噔噔噔地沖過去對著大門狠狠一砍。
凌厲的煞氣涌。
然而。
唐茉莉還是被連人帶刀彈了回來。
連的刀都劈不開的大門,可見絕對不是不小心關門,是故意在這里做了埋伏。
“好端端,為什麼要把我們關起來?難道那個白大人有問題?”徐鋒氣不打一來。
“不會的,白大人很好的,害我們的!”莫凡著急的為白大人說話,雖然他也不知道對方為何要這樣做,但他相信對方的為人。
“你還好意思說?我現在真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獲取我們信任的。”徐鋒沖上去,扭住莫凡。
“真沒有,徐鋒大哥,顧姐姐,我真沒有啊。可能只是一場誤會,等白大人回來,我會問清楚的,你們相信我。”莫凡拼命地解釋。
徐鋒見他態度誠懇,想到一路來大家也算同生共死了,就沒有迫他,將他丟到一旁,但上仍然狠狠的說:“這門不給我們打開,你就是說破天也沒用!”
“放心吧,只要白大人回來,我馬上請開門。”莫凡著頭上的汗一再表態。
顧清影仍是憂心忡忡。
“我們這邊大家都在一起,凡事有個照應。我最擔心的是陳默,他那邊一個人,不知道是什麼況......”
陳默坐在晃晃悠悠的轎子里,覺自己朝著地府深一點點靠近。
轎子外面越來越靜,還有一刺骨的寒意從窗口滲進來。
那些寒意給陳默一種很不好的覺。
“畢竟是閻王爺,氣重了點也很正常吧......”
但隨著這種寒氣越來越濃,陳默覺不對勁了。
這種氣怎麼給他一種邪惡的覺,閻王爺畢竟是地府至高無上的神,更多的應該是威嚴之氣,怎會是這種邪氣呢?
陳默掀開窗簾,本想看看外面的況,卻發現什麼也看不見。
轎子發出呼呼的風聲。
那十六只小鬼的速度非常之快,快到外面的一切只剩下殘影。
“如此快的速度,怎麼可能這麼久了還沒到閻王殿!這到底是帶我去哪?”
陳默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他拿出剪刀握在手中。
轎子搖搖晃晃,外面只有呼呼的風聲。
雖然看不清外面,但陳默覺自己離地府越來越遠了。
“難道真如長生門主所說,地府也有人不喜歡無字書回歸?”
陳默想起長生門主的話,心中不祥預放大。
“是那兩個神有問題,還是那位白大人都有問題?如果都有問題,那顧醫生他們豈不危險了?”
陳默決定不再等了,要想辦法下轎。
他試探著掀開轎簾,立刻被猛烈的寒風吹的睜不開眼睛,這些抬轎小鬼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陳默咬了咬牙,直接跳了出去。
呯!
激烈地翻滾,強大的力從四面八方襲來,陳默用了幾道替紙人為自己減輕傷害,竭力的穩住形,朝四周張。
這里到都是破爛的房屋,看起來非常荒涼,應該已經到地府的最邊緣了。
再遲一會,陳默就要被這些抬轎小鬼送出城了。
“哎呀!跑了!”
轎子猛地停了下來,調轉方向沖向陳默。
而那兩個穿服的神,則已經撲過來了。
陳默立刻用剪刀和紙人。
剪刀擋住那兩個神,而紙人則去應付那些抬轎小鬼。
小鬼不足為懼,但那兩個神不是吃素的。
“賞善罰惡令!”
他們見金閃爍的剪刀飛來,本不與其正面應對,直接避開,然后從懷中掏出一。
那是一只很大的筆。
筆頭的毫是紅的,仿佛浸染鮮。
“判筆斷生死,是比賞善罰惡劍更厲害的法!”
一個神用判筆牽制住剪刀,另一個神則閃電般奔向陳默。
“糟糕!”
陳默心頭一沉,對方有制自己的法,顯然有備而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眼見那神奔向自己,他丟下幾道紙人,化作自己的模樣,混在紙人中,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跑了。
“追!”
“千萬不能讓他見到閻君!”
兩個神左右看了看,各自選了一個陳默追去。
陳默跑進那片殘破雜的房子里,利用替紙人幫自己引來神的注意力,悄悄的藏進一破房子當中。
但他才剛剛藏好,就聽到一道冰冷的聲質問。
“你是誰?為何跑到我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