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怕的就是這個,云爺既然決定要找這個人,他就一定會找到,說不定明日他們就會被去問話。”
被云梟問話并不是那麼好,因為云梟脾氣差,耐心也就那麼點,折磨人的手段還了得。
“若是連累了其他幾家,怕是最后不好收場。”
“不好收場?”
尹幕繁冷笑。
“有這個丫頭在手,我們若問出點實際東西,大家都益不是嗎?這些年他云梟不僅一家獨大,上次那場聯合長老的刺殺讓我們損失了多兄弟,大家不都想報仇嗎?”
尹幕繁走到窗邊,拉上被厲清阮拉開的窗簾,繼續幽幽道:
“現在機會就在面前,這件事,日后若是發現是我們干的,他們幾家真怪到我們上,就去告訴他們,一個個這點皮之苦都不愿意,就把閉上。
那張破一張一合牛皮吹得比誰都厲害,真正手的時候連云梟的都不到。”
手下頓了頓,把頭得低了些,知道這位大小姐對云梟有多恨,他在這個話題上不敢多言,生怕一不小心踩到了的逆鱗。
尹幕繁眼神發狠。
“我尹家從來不是怕事之輩,讓冥家,殷家,涂家他們自己看著辦,若之后還想在這洲立足就拿出點骨氣來。”
手下扯了扯。
他很想說,并非這三家不想干點大事出來,只是上次那件事,大家損失都太重了。
就好比涂家,從嫡系到旁系分支都快死絕了,涂家的家主都被云梟打殘了一條,他們哪里還敢輕易鬧事。
之前冥家,殷家主營殺手傭兵,現在呢?
呵呵。
訓練出來的殺手跟云梟那邊的殺手相差太大,云梟那邊接手的全是s級的任務,而他們連平時普通的任務都快不到了。
他們尹家也是一樣的,就是因為實力相差大,所以常常想出這些損的招數來。
天天跟人家的看門狗一樣趴在人家家門口盯著人家。
你說云梟不知道吧,那是不可能。
他只是懶得搭理他們。
打了這麼多年的道,也是老對手了。
他們也了解云梟的為人,云梟做事雖狠,但為人磊落,不到他的底線,他也懶得來管他們這幾大家族,任由他們使勁折騰。
上次那件事,云梟在帝都待了太長時間,引起了幾個長老的不滿,聯合幾家一起貿然行。
而貿然行的后果可想而知,損失慘重。
“行了,先下去吧,快要醒了,順便去把普通的香薰點上。”
“是。”
厲清阮半個小時后醒來,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依舊是尹幕繁。
這次厲清阮看著尹幕繁的眼神中帶著惶恐。
剛剛暈倒前聞到的香味,一定不是普通的香味,那香味聞著就讓人整個發,頭腦發昏。
“你醒了?怎麼會暈倒了呢?”尹幕繁關心地湊上去,親自手扶了下的后背。
厲清阮下意識躲了一下。
這個作被尹幕繁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并不慌張,知道厲清阮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突然那異香再一次傳來。
厲清阮連忙屏住呼吸,正當以為自己又要暈倒了的時候,卻并沒有發生。
過了兩分鐘,厲清阮憋不住氣了,只能呼吸,那香還在周圍飄,厲清阮猛吸了兩口,卻沒了剛剛的反應。
尹幕繁看著的樣子,溫地笑了笑,“怎麼了?”
厲清阮此刻心跳如擂鼓,但也只能說,“……沒事。”
“沒事就好,你剛剛又暈倒了,醫生說你的太虛弱了,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所以你就別想著跑了,在我這里再待一段時間再走吧。”
厲清阮剛想拒絕,但一想到自己拒絕恐怕也沒什麼用,說不定等會又用什麼東西把迷暈了。
厲清阮決定順著尹幕繁的意點了點頭,保持剛剛的態度,一臉單純的點頭,“好,那還要繼續麻煩你們了。”
“小事,那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好謝謝。”
尹幕繁走出去前又提醒了一句,“你虛弱,就待在房間里,不要跑,可以嗎?”
這句話之前聽著像是好心的提醒,現在聽起來卻像是警告。
“嗯嗯。”厲清阮點頭如搗蒜,乖巧得不行。
尹幕繁顯然很滿意,關上門出去了。
一走出去,厲清阮就站了起來,在房間里面轉了一圈,重新去看了一下那扇窗戶,可以確定這本就不是尹幕繁說的壞掉,就是被封死了。
而這窗戶也是磨砂玻璃,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厲清阮湊到門邊,聽著外面的聲音,外面沒有一點靜,試探地擰了下門把手。
好!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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