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吊起來淋淋的人,冷宴挑了挑眉,他們這里很有生面孔。
這個人應該就是前幾天過來,傳聞中老大的朋友,厲清阮了!
可現在怎麼被吊起來了。
冷宴不明所以,走過去詢問道:“老大,這是怎麼了?這位小姐……”
云梟從容淡定地將手里的東西往旁邊一丟,冷著臉道:“冒牌貨罷了。”
“冒牌貨?什麼意思?”冷宴大腦飛速運轉。
叮。
他忽然想起來前天抓了一個陌生人。
好像也說自己厲清阮……
冒牌貨!
厲清阮!
冒牌貨!
冷宴瞪大眼睛。
所以這個是冒牌貨,當時手上有樓瀟那把匕首的那位才是真的厲清阮!
糟了!
看著冷宴這副表,秦希蹙了下眉問,“你這是這麼了?”
“你們口中的厲清阮是不是一個看著二十出頭,長頭發,笑起來臉頰有兩個小酒窩的小姑娘。”
“是,你見過?”秦希立刻詢問。
冷宴扯了扯角。
“見過。”
“在哪?”
“丟了。”
秦希,“……”
冷宴察覺到云梟的目掃過來,連忙解釋道,“老大,沒有通行牌,我就按照規矩把關進了地牢,然后丟出去了。”
冷宴越說到后面聲音越輕下去。
他也沒有見過厲清阮,沒想到還能被別人冒充啊。
云梟眸子危險的瞇了起來,“那你還等什麼?等著去給收尸?”
“是,我立刻去找。”
冷宴連忙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找人。
秦希的手機在這時響起急促的電話鈴,是周蘭箏。
秦希組織了一下語言,立刻接通電話,“周阿姨。”
“小希,阮阮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周蘭箏聲音急切地詢問。
秦希想了一下,還是將真實的況告知了周蘭箏,“周阿姨……”
不等秦希開口,周蘭箏立刻穩定下心神道:“小希你千萬別想著安我,我要聽實話。”
秦希抿了下,“阮阮現在暫時沒有找到……”
秦希將真實的況告知了周蘭箏。
周蘭箏那邊沉默了幾秒,而后道:“你描述的那個孩子是我家保姆的兒唐欣琪,他們是單親家庭,這個保姆在我家干了很多年,唐欣琪平時住在我家的副樓,阮阮跟年紀相仿,我們也沒有對保姆的兒就低人一等的看法,所以就允許跟阮阮一起玩,阮阮這孩子心,知道唐欣琪家里況不好,也會時常幫助,沒想到居然敢害阮阮。”
周蘭箏的聲音逐漸哽咽,憤恨。
“小希,那阮阮現在是不是……”周蘭箏聲音抖,不敢說出那兩個字。
“沒有阿姨,阮阮墜海后上岸了,只是現在暫時找不到,我們已經盡力在找了,有消息我會立刻告知你們。”
“那我和爸現在過來,我們也好幫著找。”
“周阿姨,路途遙遠你們過來需要時間,而且這個地方地形復雜,若不是相當悉的人,有迷路的風險,所以周阿姨,你們先暫時在家里等消息。”
這也是秦希沒去的原因,一沒有他們那樣的力,二不悉地形,若是一起去,只是拖后的存在。
周蘭箏聽秦希這樣說,知道他們過來怕也是添麻煩,就連忙道:“好好,那我們等你消息。”
“嗯,周阿姨我們一定會找到阮阮的。”
秦希掛了電話,目落在正在看地形圖的云梟上。
云梟挑了下狹長的眉,看向秦希,幽幽問,“如果死了怎麼辦?”
云梟這個問題讓秦希心口一,“為什麼這麼問?”
云梟手指了指地形圖,“這外面有人在盯著,從島丟出去的人無非三種可能,死,被野吃了,被他們帶走。”
死——因為沒有直升機出不去。
被野吃了——因為外面那片樹林野眾多。
“這個他們指的是誰?”秦希擰眉問。
云梟扯了下冰冷的角,“想我死,對我的位置取而代之的人。”
云梟的位置,包括他的干的事,加上他囂張的作風自然仇家眾多。
這一點秦希是知道。
之前也有人把當云梟的肋,綁架,為的就是想從里知道云梟的一切,也想要拿威脅云梟。
不過云梟把保護得很好,所以那些云梟的敵人并沒有這個機會。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們還要把進過這里的人丟出去,就不怕他們被抓走,說出去,將這里暴出去?”
“外來的人接不到這里的真實況,就算被抓了,也是一頓折磨,然后被干掉。”
秦希蹙眉,“你們也真是夠殘忍的。”
被丟到外面,無論是遇到哪種,其實都是一個死字。
也正是因為外來人沒有活著出去的,所以外界也不知道這里的存在。
“所以阮阮最有可能遇到哪一種?”秦希現在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有區別嗎?”
“當然有。”
云梟點了下頭,回答道:“第三種。”
聞言,秦希呼吸都了幾分。
“不過如果夠聰明,把這里看到的一切告訴他們,或許……”
秦希屏息,“能如何?”
“死的輕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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