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木無奈地看著桌子上的空碗,他很久沒做過家務事了。
“不用看我,我煮飯,你洗碗,天經地義。”他的眼神一瞟來,錢多多就知道他想說什麼,快速地擋在他前頭先說了。
“噢,聽起來就像是一對夫妻。”凌奇賤賤地點頭,裝媳婦似地把碗端起來,在錢多多死命的瞪視下鉆進廚房。
見他進了廚房,錢多多撇撇,轉拉開門就出去,要遲到了,還得搭公,下了樓梯,就聽到后有人在喊,那聲音不就是凌奇的嗎?
越近越清晰。
“我送你去上班,太遲了,你坐不到公車的。”凌奇終于追上錢多多,跟在邊,笑笑地說,手心還有沒有洗掉的洗潔,不過他并不是很介意,只要能在面前獻殷勤,怎麼都好。
眼見都要遲到了,錢多多也不推辭,上了他的寶馬,就見他從旁邊抓了幾張紙巾手,抓紙巾時飄來洗潔的味道,錢多多猛地瞪大眼睛,“那些碗你沒洗干凈?!”好吧,拜托大爺去洗碗果然是件非常困難的事。
生活如此低能,他能在這片地區生活下去?別搞笑了。
被錢多多這麼一質問,凌奇踩油門的腳了幾分,車子唰地一聲飛出去,“洗干凈了。”還是應,如果不應就當默認了。
“……”錢多多還是瞪著他的側臉,滿臉不信。
凌奇盯著的視線,亞歷山大地開到的工廠門口,錢多多下車前,還對他說,“回去記得把碗再洗一遍,我不想中毒。”小鞋柜上了一串鑰匙,估計就是他拿走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可能是睡著以后。
“哦……”凌奇委屈地應了聲,尼瑪,就這人敢指使他,全Y市誰敢指使凌,找死還是覺得活膩了?
白的寶馬顯眼地停在小廠區的門口,比起老板開的田CRV看起來還高檔大氣幾個檔次,自然引來無數人的注視,錢多多一下車就后悔了,不該讓他帶來來上班的,面對那些若有似無的好奇視線,總不能再鉆回車里吧。
于是,只能抵著力,往小廠門口走去。
而的周圍的員工,早就已經談論一片了,小廠就兩百來人,兩層樓而已,工作環環相扣,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錢多多這樣的往廠里一站,早就引來了無數的觀和視線,然,今天從寶馬車里下來的這一幕。
在所有人的眼里都傳開了。
當然了,貶的話占大多數,在這里橫/狂流的社會,潛規則,包養和被包養了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妒忌錢多多樣貌的人,開掛似的散播賣的謠言。
一個早上的工作,雖然順利,但是走到哪都有錯不開的視線盯著,絕對是件極其難的事,錢多多把文檔輸好后,推開辦公室的門,正對面的流水線上,卻沒見到阿林的影,似乎今早都沒看到他。
隨手拉住一個低著頭走過的員工,錢多多問,“阿林怎麼沒來上班?”
那名不出名字的員工被拉住有一瞬間呆呆的,隨即應道,“他的手好像傷了,夾著夾板沒法上班,聽說請了一個多星期的假。”
錢多多愣了下,傷了?昨天告別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隨后,就沒往心里去,因為太多人老是悄然討論,走到哪都不是很方便,不是撞見人家在談論,就是躲到一邊,聽們談論,錢多多不僅思考,要不要辭職的問題,這已經嚴重影響到的工作了,可沒有出風頭的意思。
下班出來時,顯眼的白寶馬就停在廠區門口,還囂張地擋住公車必經的道路,錢多多一頭黑線地盯著那輛車,腳步慢了幾分,進人群里,隨著大波人往外走,故意錯開駕駛位看得到的視角。
眼見就要躲過凌奇的視線,飛快地跑向馬路對面,一道刺耳的“嗶嗶”聲就從寶馬里響起,錢多多低咒一聲,這該死的凌奇,難道有視眼嗎?
在邊的員工紛紛停下腳步,本來盯著寶馬的眼睛更加大膽,在無數人議論的聲音中,寶馬的車主瀟灑地推開門站出來,修長筆直的,俊帥的年輕面孔,帶笑的眼眸,無不在告訴大家,這個男人很年輕,很帥,很有錢,就是別人口中說的那種氣質,富二代的氣質。
討論的聲音消了下去,廠區錢多多不是被包養的,也不是被潛規則的,用那張艷的臉,窈窕的材,奪得了不知是哪家有錢人爺的青睞。
“莫瀾,我來接你回家!”俊帥的富二代開口了,對著定在人群中的錢多多。
而其他人則左右張,這寶馬的帥哥不是來找多多的?而是找莫瀾的?那麼,莫瀾是誰?孩子們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到有位莫瀾的人站出來,只有一臉菜的錢多多。
不一會,錢多多眉頭松了幾分,邊勾出調皮的笑容,哦哦哦,他的是莫瀾,不是,是錢多多,于是又隨著人流走向對面的馬路,一到馬路中間,撒就跑,直接沖進小巷里。
于是,還愣在原地的某些人,就看到富二代也撒開追著那名錢多多的人,喊著的卻是莫瀾名字的背影而去。
凌奇抓住步伐慢下來的錢多多的手,把往回扯,“你跑什麼?還有,那樣往馬路上跑,你找死啊!”扯回來后,對上就是一陣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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