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踢了踢倒地的兩，試探著問：“海瑟薇？”

海瑟薇從樹林中走出，手中還握著幾鉛筆大小的木枝，剛剛就是用這種原始的武幹掉了兩個武裝到牙齒的探索者。

昆的目在海瑟薇的灰綠作戰上，說：“這麼快就搞到服了？”

“我自己做的。”海瑟薇揚了揚下，略有傲地說。

海瑟薇走過來檢視，昆則是從另一上下裝備，然後穿上了那個探索者的戰鬥服，再把戰甲套上。昆整備完時，海瑟薇也檢查完另一。拿起步槍，看了眼槍膛的子彈。槍膛裡是一枚紅的子彈，彈匣裡則還有藍白兩種其它的子彈。

海瑟薇端槍瞄準了遠的一棵大樹，開啓鎖定，然後開了一槍。

槍聲不大，子彈速度也不是太快，但是海瑟薇明顯覺到有一縷能量從虛空溢出，附加到了子彈上。子彈無聲無息地樹幹，然後炸開，彈頭瞬間化純能量場，整棵大樹樹裡的水分瞬間被乾，一切有機分子全部碎。從外表看，整棵大樹已經變了灰白，一陣風吹過，它就變了一堆末，隨風而走。

昆站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剛剛如果不是海瑟薇出現，那挨這一槍就不是這棵樹，而是他自己了。那顆子彈還有追蹤效果，就是躲都躲不掉。

“這槍，現實中也沒有吧？”好不容易，昆才出一句話。

“確實。”海瑟薇已經發現自己的意識可以和槍連接，於是心念一，把子彈換了白，又開了一槍。

子彈依然從環境中汲取能量，不過比紅子彈要一些。它在半空中炸，灑下了大片白芒。看到這些如同燃燒般的，昆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剛纔被白燒灼的滋味實在是太恐怖了，什麼意志力、對控制、特殊訓練統統沒用，甚至連封閉痛覺神經的罕見能力也沒有用。那種痛苦直接作用在大腦裡，險些讓他崩潰。

海瑟薇最後試的是藍子彈，這顆子彈是範圍麻痹彈，能夠讓生電流紊，從而失去行能力。

這把槍完全超出了現實人類的科技水準，而且還是以意念控制。真實夢境裡可沒有生芯片。

海瑟薇把一把槍扔給了昆，告訴了他控制方法，但是昆嘗試了幾次都無法功。這讓海瑟薇也有些奇怪了。如果控制槍需要的是超凡能力，那麼昆也有源自真實夢境的超凡能力，只是比海瑟薇弱點而已。但是昆再弱，也比兩個探索者加起來都要強。怎麼昆作不了步槍，兩個探索者卻控自如？

昆用不了步槍也沒關係，海瑟薇還找出了幾顆手雷，都扔給了昆。昆接過手雷，順便測試了一下戰甲，然後臉就又變了，說：“海瑟薇，他們這套戰甲的能已經相當於現實中最頂級的單兵戰甲了。你要不也把那套換上吧？”

海瑟薇搖頭：“我不需要，你用就好。”

昆在另一套戰甲了找了半天，疑地說：“奇怪了，怎麼找不到能源模塊？”

“這套戰甲沒有能源模塊。”海瑟薇說。

昆吃了一驚：“沒有能源模塊，那它的力從哪來的？”

海瑟薇指了指周圍：“環境。”“我沒聽明白。”

“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我能大致看到能量流向。這戰甲在不斷從周圍吸收能量。”

“我們來的真的是真實夢境嗎？”昆無奈地問。

“我也不知道。到這兩個共同傢伙所說的營地看看，說不定能找到答案。”

昆點頭，收拾了裝備，就和海瑟薇向兩個探索者出現的方向走去。兩個人都是生存專家和追蹤專家，共同的探索者並沒有刻意藏蹤跡，因此十分容易追蹤。

就這樣走了200多公里，前方終於遙遙地出現了一座城市。

沒錯，海瑟薇和昆看到的就是一座城市。十幾棟高大建築矗立中央，周圍是大片廠房一樣的建築。另一側則是連綿片的白建築，科幻的外形一看就多半和研究相關。這樣一座營地不要說幾百人，就是三大勢力所有探索者塞進去也夠住了。

廠房中不斷有卡車進進出出，將一車車不知是什麼的產品送往各。營地中偶爾能看到探索者來回走，外圍有幾個塔樓，裡面站了幾個警戒的探索者。所有的探索者都穿著戰甲，行如風，看樣子都是輔助力戰甲。

遠方突然出現一大片影，迅速移近。海瑟薇眼力較好，立刻看出那居然是一架龐大的飛行。昆隨即也發現了飛行，趕往樹幹後了，不敢大意。這麼大的飛行上肯定有探測掃描系統，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發現。

海瑟薇比了個手勢，意思是先後退，然後想辦法抓個活的。昆立刻同意，兩人就悄悄離開。

他們沒有等多久，天將黑的時候，海瑟薇就截住了一組兩人的探索者。這兩個探索者裡面有一個是聯邦員，在認出海瑟薇和昆後就放棄了反抗。

詢問之下，海瑟薇和昆才知道原來最終戰鬥已經完，人類取得了最終的勝利。營地、步槍和巨大的飛行都是吸收帝斯諾文明的果。現在營地裡倖存的探索者都是在等待真實夢境關閉，自迴歸現實。在等待的期間，會對真實夢境進行最後的探索，以及一些未完項目的研究。

昆聽完，愣了一下，說：“已經打完了？那我們不是白來了嗎？”

“真的已經打完了？”海瑟薇問。

“當然了！那一仗特別地慘，幾乎所有出擊的探索者都死了，就只有幾個人活著回來。但是我們肯定贏了，不詭消失了，連潰爛天空都不了。現在分界線已經死了，裡面隨便進。”

什麼潰爛天空、詭、分界線，都是海瑟薇和昆沒有聽過的詞。不過他們也知道了現在所有的探索者都已經聯合，整個營地此刻都是在楚君歸的領導之下，算是難得的好消息。

“帶我們去見楚君歸。”海瑟薇吩咐。那名聯邦探索者多風聞過一點海瑟薇和楚君歸之間的關係，立刻當先引路，帶著兩人向營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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