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溫尚還溫熱,倒是不用擔心會著涼。
亓笙抹了把臉上的水,撐著桶沿想要調整一下歪了的,卻被殷瑾煦按住。
耳邊的氣息凌了一瞬。
“別。”他抱住亓笙的腰,咬了咬瓣。
亓笙立即明白了。
亓笙:“……”
殷瑾煦中的藥太猛,就算扎了一個時辰,但到底跟親上陣的徹底瀉火不同,藥只是被疏通了下去。
稍微靠近蹭下……
就又被勾起來了。
羸弱的人眉心蹙,瓣微張,額角布滿細的汗珠,似乎忍耐地極其難。
致的結滾了滾。
……氣滿滿。
亓笙嘆了口氣。
【服了。】
【你爹長這麼好看,擱誰能忍得住?】
亓笙罵罵咧咧。
在心里跟肚子里的崽說話,一邊說,一邊撐著浴桶快速調整好重心,另一只手往下探……
“唔……”
殷瑾煦睫了,垂眸著懷中的人,耳垂亦是通紅一片。佯裝淡定,手卻幫他生又緩慢地疏解。
抱著亓笙的手慢慢收。
亓笙沒什麼經驗,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反倒是種別樣的煎熬。
他難耐地息著,閉了閉眼睛,握住亓笙的手……
卻不料亓笙手被燙到似的,驀地一。
退到浴桶的另一邊。
“你,你自己能行……那你自己整吧。”
殷瑾煦:“……”
浴桶就這麼大,哪怕起笙在對面的桶壁上,也避免不了相。
順著相的,他能聽到亓笙斷斷續續的懊惱——
【剛剛怎麼回事?我那個蟲上腦了??】
【他又不是沒手,我干嘛要幫他!】
【……!他這是!】
然后心聲就全變了對他的譴責。
殷瑾煦:“……”
雖然挨了罵,但是……也好用?
【等等。】
亓笙忽然發現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
“你,你怎麼沒穿子?”亓笙隔著熱氣騰騰的水,震驚地盯著某。
【他頭一回洗澡沒穿子……】
不然剛剛也不會那麼硌,那麼清晰。
……以至于腦子一,去給他幫忙。
【我憑啥幫忙?】
【我誰呀幫他忙?】
【不過是個無名無份的姘頭而已,人家想納正兒八經的妾室還是側妃,跟我有什麼關系?】
【的確不需要給我解釋。】
【……我還地給他幫忙!!!】
【咋就沒給他掐斷呢!】
越想越來氣,亓笙暗罵自己不爭氣中了男計,罵罵咧咧就要爬出去,卻被殷瑾煦趕抱住。
他才猶豫了那麼一會兒,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洗澡其實一直沒穿子……就看到的那麼兩次穿著。
結果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矛盾升級。
亓笙更生氣了。
殷瑾煦嘆了口氣。
他倒是想給亓笙名分……不,是亓笙不給他名分!
“攝政王這是要干嘛?”亓笙皺眉,屈肘后即,他仍舊不躲不避,悶哼一聲,抱得更了。
亓笙:“?”
殷瑾煦抿了抿,“我有話跟你說。”
“我沒話跟攝政王說。”亓笙冷冷道。
【想跟他說他偏不說。】
【現在才要說?】
亓笙很來氣,對著那張俊臉更來氣了。又是一個肘擊,趁著后的人吃痛下意識松了幾分力道,立即離開浴桶,大步往外走。
走到一半兒才猛地想起來——
這好像是的房間,的宅子?
亓笙的臉黑了。
“出去。”站在門口,盯著鳩占鵲巢的某人。
殷瑾煦拿起屏風上掛著的裳遞給,輕聲道:“好。但是晚上涼,服得趕換下來。”
在浴桶里熱水泡著倒是還愜意。
但是現在裳噠噠的,粘糊糊在上,膩得有些難。尤其是過堂風一吹……讓人忍不住打個寒戰。
的確冷。
還懷著孕,夏日生病還不好,亓笙也沒矯,接過殷瑾煦的裳。
但是……
殷瑾煦的目似乎有些奇怪?
他言又止,最終卻又什麼都沒說。
亓笙疑地順著他的目低頭……
亓笙:“!”
穿著淺淡的襦,夏日料薄,尤其是還怕熱,穿得格外清涼……被水打之后,跟視裝似的。
若若現,比不穿還要。
……淦!
雖然殷瑾煦的目還算收斂,但亓笙還是手忙腳地將殷瑾煦的外披上。
他看著羸弱,卻高長。
外裹在亓笙上很寬大,還帶著一悉的香味。
在浴桶里,渾被殷瑾煦的氣息包裹。如今遠離他,還是被包裹在這若有似無的冷香里。
亓笙冷著臉,一邊走到自己的柜前翻找服,一邊催促某人趕走。
話音剛落,嘩啦一聲。
亓笙下意識回頭……
又猛地轉了回來。
沒穿子的殷瑾煦,站在水里,某個仍舊堅的地方大咧咧地暴在空氣中,十分顯眼。
……mmp!
以前不是的麼?
現在怎麼突然這麼開放了??
不聲地又瞄一眼。
【有點丑。】
剛披上服走過去,幫把下去的領攏上去的殷瑾煦:“???”
……晴天霹靂!
怎麼又丑了?
哪里丑了?
他在亓笙這里的唯一的倚仗,怎麼突然也沒了??
【其實倒也不算丑。】
【就是那麼唯的一個滴滴的大人,突然闖進來一個畫風不符的猙獰玩意兒……】
殷瑾煦:“…………”
他默了默。
低頭瞅了一眼。
殷瑾煦:“???”
“你過來干嘛?”亓笙忽然反應過來,了領警惕后退。
【還生氣著呢!】
【別套近乎!】
亓笙不小心瞄到某個“猙獰的玩意兒”,【靠】了一聲。
“你怎麼都不好好穿服!”
殷瑾煦:“……穿了。”
稍厚一些的外給了亓笙,他穿著薄薄的里。隨手了,水珠還沒完全干,白的薄薄料沾了水在上……
比亓笙的子更。
他有些委屈,忍不住后退一步,用袖遮了遮:“我沒帶換洗的裳。”
委屈的人,眼睛漉漉的,他吸了吸鼻子,像是被欺負了似的。
……要哭不哭的。
亓笙頭痛扶額。
完蛋。
這樣的男計,誰能不中招。
……真栽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