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阮扮男裝,英氣十足。
站在比高了整整一個頭的男人面前,也毫不懼。
但此舉,卻是將男人惹惱了:“我看你也是小吧!欺負到爺爺我頭上……找死!”
亓笙還沒走幾步,就聽到后傳來打斗聲。
“呵,蠢貨。”
附近的人遙遙地看熱鬧,并不參與其中。
他們已經司空見慣了。不倒霉的引火上就謝天謝地了,誰會沒事去逞英雄管閑事。
更何況他們這些正經來買東西的人最痛恨這些防不勝防的小了——
很多人行走江湖并不是很富有,甚至還有人帶上了全副家當來買救命藥,結果還沒等進去呢,錢就被走了。
這樣的事數不勝數。
見到有人暴揍小,他們只覺得十分解氣。
“打!絕不能放過他們!”
“往死里揍!”
姜阮阮是樂于助人的人設。但原著里有許多主角團的配角寵著,還有文王府這個后盾,導致不論怎麼做都有驚無險。
最后大佬現給姜阮阮撐腰,還能狠狠打臉那些有眼不識泰山的炮灰的臉。
可是現在的姜阮阮,不僅失去了文王府的支持,還跟夜九梟的出現裂痕。失去了郡主跟將軍夫人份的姜阮阮,只是個普通平民。
空有一腔本事,卻仍舊跟以前一樣濫好心。
亓笙只是看了眼,拉著家走得更快了。
上次幫姜阮阮,人家還不領。
亓笙可不會再多管閑事了。
*
“無憂堂……”
亓笙看著匾額上的字。
無憂堂名字起得文雅,可里面的裝飾卻奢華極了——金磚玉瓦,甚至連柱子都是鍍金的,剛一進去,亓笙就差點兒被這金閃閃亮瞎眼。
亓笙:“……”
【武林盟主是暴發戶麼……】
無憂堂的掌權者,是武林盟主。
殷瑾煦勾了勾,攬著亓笙的腰,避開旁邊來來往往的行人:“武林盟主是孤兒,時過得拮據,后來就喜歡這樣的風格。”
亓笙點了點頭。
【原來是報復消費。】
【可惜武林盟主后來結識了夜九梟……不僅因他而死,武林盟主之位跟所有的財產都夜九梟的了。】
就連這無憂堂也了夜九梟的。
然后后來流經無憂堂的所有的拍賣品,只要姜阮阮可能會喜歡的,全都被夜九梟截下送給。
他們拿的帖子鑲著金邊,一進去就有侍從親自領著他們去二樓。
二樓視野極好,還是獨立的包間,私很好。
“看看有沒有興趣的。”殷瑾煦將桌子上的拍品畫冊遞給亓笙。
雖然宮里什麼好東西都有,但無憂堂的品質很高,也有一些宮里都沒有的好玩意兒。
殷瑾煦湊過去,將下搭在的肩膀上。
他也得看看。
他出了趟門,怎麼也得給岳父帶些禮。
也不知道岳父大人喜歡什麼……
“你母后喜歡這樣的發簪嗎?”亓笙指著畫冊上的一支白蝶玉簪。
旁邊有詳細的說明,這是一塊暖玉,非常適合子佩戴,還是什麼什麼大家雕刻的。蝴蝶栩栩如生,十分漂亮。
【倒是素雅,但是會不會太寡淡了?】
亓笙皺了皺眉。
不行,這配不上太后姐姐。
“母后喜歡素雅一些的。”殷瑾煦輕聲道,“這支發簪母后應該會很喜歡。”
說話間,輕的氣息噴灑在的頸肩。
有點。
【嘖,人的小妖。】
【真拿他沒辦法。】
殷瑾煦:“?”
亓笙轉回抱住他,腦袋使勁兒地蹭了蹭。
頸肩的意在中削減了不。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將心上人抱了個滿懷。他摟住亓笙,語氣出幾分無可奈何的寵溺:“小心點,別掉下椅子了。”
亓笙索坐到他上,指腹挲著淡的瓣,低頭印了上去。
【好久沒跟了。】
【唉,父親看得也太嚴了。】
讓不由得夢回學生時代,亓晝盯著那些男同學的眼神,像是盯著要拱他家白菜的豬。
不過雖然亓晝看得,卻從未約束過,責怪過。
……亓晝一向約束覬覦他閨的男同學。
笙笙那麼天真單純,笙笙有什麼錯呢。
殷瑾煦呼吸停滯了一瞬,接著扣住亓笙的后頸,加深這個吻。他的力道溫而又不容拒絕,憋得久了,勉強才沒有失控。
房梁上。
亓鏡面無表。
他咬著瓣盯著下面的男人,有些糾結。
父親派他跟著姐姐,省得某個男人欺負。但是,但是……
剛剛是他姐姐主的,著殷瑾煦。而殷瑾煦雖然扣住了姐姐的后頸,可微微仰著頭的模樣,就很予取予求。
他又盯了會兒,確定了——姐姐沒被欺負。
欺負別人不算。
那這件事就不用告訴父親了。
親了一會兒,殷瑾煦才察覺到房梁上的亓鏡的存在。
殷瑾煦:“……”
跟媳婦兒的時候突然發現被小舅子虎視眈眈地盯著……是真的能被嚇萎。
一房梁的暗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過這事他們已經有了經驗,兩眼天,就當做沒瞧見。
可殷瑾煦沒辦法當做沒發現。他結滾了滾,微微后退:“快開始了。”
嗓音啞的不行。
亓笙還沒夠,臉通紅,漉漉的眼睛控訴地瞪他一眼。
殷瑾煦:我又行了!
但理智到底占了上風,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正好我想問你,岳父大人喜歡什……”
話還沒說完,瓣就被咬了一口。
剛剛才勉強平復的呼吸,再度凌。推拒的手才剛抬上來,殷瑾煦忽然覺到頭頂的視線變得危險起來。
仿佛在說……
給我姐姐親親怎麼了!
讓我姐親!
殷瑾煦:“…………”
不愧是岳父大人的兒子,真是虎父無犬子。
……這爺倆還真像。
【今天的好哦。】
亓笙微微退開,看了眼殷瑾煦。只見他一向蒼白的臉多了幾分紅暈,琉璃的眼眸氤氳著水霧,著的眼神語還休……還帶著幾分控訴。
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嘶。】
【幻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