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懿氣息不穩,大腦陷混沌,但幸好尚存了一理智:“不行。”
推了他一下,但力氣綿綿的,“我肚子很,先去吃飯。”
徐斯衍聽說肚子,便替拉上了安全帶:“吃完飯,我帶你去個地方。”
發車子之后,徐斯衍又問阮懿:“想吃什麼?”
阮懿想了一下:“想吃炸。”
累了一天,就想吃口味重的東西,“去江路吧,那里有家韓料店不錯的。”
徐斯衍:“好。”
這是阮懿第一次在徐斯衍面前如此從心所地提要求——以往總是會將他的喜好和放在第一位,只要他在,就會下意識去選他喜歡吃的東西。
這次,阮懿沒有問徐斯衍的想法。
但徐斯衍并沒有因此不悅,他看起來心還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那個吻。
阮懿抬起手了耳朵,現在還有點燙。
路上,徐斯衍問起阮懿:“這次評職稱也會很忙?”
阮懿:“應該是,我的論文需要大量實驗數據支撐。”
徐斯衍:“你很喜歡你的工作。”
阮懿:“還好,既然做了就要用心做,在實驗室待著也很有意思。”
之前沒有跟徐斯衍聊過太多工作上的事,難得聊起來,阮懿的話不由得多了一些。
徐斯衍聽見阮懿說待在實驗室很有意思,便想起了之前主任和劉教授跟他說的那件事——當初阮懿有機會去國外研究所的。
——
江路這家韓料店,阮懿之前經常來,但徐斯衍是第一次。
因此,點餐都是阮懿親自來的。
雖然徐斯衍說了讓按的口味點,但阮懿還是下意識地選了幾樣符合徐斯衍口味的菜——
他喜歡吃辣,阮懿點了一份辣炒年糕,還有火面。
剩下的就是按自己口味點的。
阮懿吃甜口的東西,炸點的是芝士口味的,除此之外還要了玉米酪、玉子燒,都是偏甜口的。
不過知道,這幾樣東西,徐斯衍多半不吃。
但阮懿沒想到的事,這幾樣菜上來之后,徐斯衍竟然跟著吃了幾口,甚至還夸了一句“好吃的”。
阮懿小口啃著炸,沒有接話。
這頓飯最后是徐斯衍買單的,阮懿搶不過他。
為了禮尚往來,阮懿在旁邊的茶店買了兩杯芋泥波波。
徐斯衍接過來喝了一口,系上安全帶,發了車子。
阮懿喝著茶看著窗外,發現路越走越偏:“去哪里?”
徐斯衍:“到了你就知道了。”
阮懿:“別去太偏僻的地方,晚上不安全。”
徐斯衍打著方向盤,不置可否。
阮懿還想說什麼,手機忽然響了,是清和打來的電話。
阮懿接起來,“媽。”
清和:“還在實驗室忙嗎?”
阮懿看了一眼旁邊的徐斯衍,“嗯,你不用等我了,我大概得很晚,先休息吧。”
清和:“好,那你開車小心,記得吃飯。”
阮懿:“好的。”
車里很安靜,周圍的路也很安靜,因此徐斯衍將這通電話的容聽得一清二楚。
等阮懿掛上電話,徐斯衍開口:“阮老師也會撒謊的。”
阮懿自然聽得出徐斯衍是在怪氣調侃,也沒生氣,“總不能告訴我和你在一起。”
徐斯衍:“聽起來我很見不得人。”
阮懿:“確實。”
徐斯衍:“……”
車又開了二十多分鐘,最后停在了一片空曠的平地上,四周別說人了,連車的影子都看不見。
這條路上也沒有路燈,只有頭頂的月照下來。
關了車燈之后,月就更顯得明亮了。
初秋的月亮是最漂亮的,今天是個大晴天,夜晚的月清澈皎潔,星星都看得一清二楚。
阮懿一下車,就被頭頂的好風景吸引。
簌簌作響的樹葉聲,讓人繃著的神經一點點放松了下來,連呼吸節奏都在漸漸變緩。
阮懿剛抬頭盯著月亮看了不到半分鐘,腰上忽然就多了一雙手。
回過神來,側目朝徐斯衍看過去。
暗夜里,四目相接。
徐斯衍低頭靠近,“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里麼。”
他熱的氣息裹挾著的,腰上的手越來越。
阮懿心想,原本是不知道的,可看了他現在的狀態,什麼都知道了。
這里的確是荒無人煙,方便行兇。
徐斯衍見阮懿半晌沒回復,以為是在害,難得從上找到這種“就”。
徐斯衍:“見不得人的人,總得做點符合他氣質的事。”
阮懿想笑。
他這話聽著是在因為剛才的事耿耿于懷。
阮懿沒有接這茬,也不想浪費時間跟他解釋:“帶避孕套了麼?”
徐斯衍怔了兩秒。
阮懿:“帶了麼?”
徐斯衍:“……如果我說沒帶呢?”
阮懿低頭看了一眼,“那你自己克服一下。”
話剛說完,徐斯衍拉著的手到兜的位置,的之間清晰到了包裝。
他帶了。
接著,徐斯衍又抬起阮懿的手去開后排的車門。
“不在這里嗎。”阮懿平靜的聲音打斷了他的作。
徐斯衍停下來,死死地盯著,眼眶紅得像能滴出來,“你說什麼?”
阮懿抬起頭來往天上看,“今天的月亮,好看的。”
徐斯衍反手按住的,用力一拍,“你是真不怕我做死你。”
——
初秋的深夜,風有些冷。
阮懿出了一的汗,孔全部打開,一陣涼風吹過,的不由自主地瑟了幾下,起了一皮疙瘩。
徐斯衍打開車門,和一起倒在后座。
剛做完,激烈的纏過后,阮懿的思維有些跟不上,整個人于放空狀態。
徐斯衍把外套披在阮懿上,“還冷麼?”
阮懿搖搖頭,“附近找個酒店,我想洗澡。”
渾是汗,太難了。
徐斯衍應下來,打開導航找到了七公里開外的一家星級酒店,帶著阮懿進去辦了住。
阮懿披著徐斯衍的外套和他并肩走著,兩人相安無事地進了房間。
進門后,阮懿剛掉外套,徐斯衍又從后抵上來抱住的腰,手在肚臍的位置,有意無意地劃:“我給你洗吧。”
阮懿沒來得及拒絕,人已經被他摟去了浴室。
這一洗,回家的計劃徹底泡湯。
晚上,阮懿和徐斯衍直接在酒店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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