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盼盼神又震驚地遞了個東西到媽媽面前。
林夏音垂眸一看。
是支驗孕棒。
兩條杠。
“哪來的?”林夏音蹙眉。
傅盼盼怯怯地指了指南笙的包,“包里掉出來的……”
剛才想跟著媽媽一起去衛生間,結果不小心撞到了南笙的包,東西撒了一地。
手忙腳撿東西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小玩意兒。
“媽,這小妖戲太多了,這個肯定是假的……來了來了,來了。”
傅盼盼憤憤道,話未說完就看到南笙回來了,連忙將驗孕棒又塞回南笙的包里。
然后若無其事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林夏音若有所思地看著南笙。
南笙回來,雙眼紅通通的。
“傅夫人,錢我不會收的,我家雖然困難,但還不至于賣自己。”南笙沒有坐下,而是直視著林夏音,不卑不地說道:“我答應你,我會離開他!不被父母祝福的關系,不要也罷!”
字字懇切,神坦。
一時間讓林夏音和傅盼盼分不清這話到底是發自肺腑還是在演戲。
說完,抬腕看了看表,拿起自己的包,“不好意思傅夫人,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林夏音看著南笙離去的背影,眉頭蹙。
“媽,快快快。”
待南笙走出咖啡屋外,傅盼盼連忙拉著媽媽也往外走。
“做什麼?”
“肯定是找二哥去了,我們跟去看看要整什麼幺蛾子啊……”
……
醫院。
傅盼盼見南笙一副匆忙的樣子,以為是去找二哥告狀,哪知車子跟了一路,卻跟到了醫院里來。
然后母倆又鬼使神差的,跟到了婦產科。
最后在傅盼盼的打探中得知,南笙是來做人流手的。
而且提前預約了,不用排隊,可以馬上手。
林夏音一聽,當即沖向手室,將正要躺上手臺的南笙給拽了出來。
“傅夫人?”南笙一臉驚訝。
“你想干什麼?!”林夏音冷聲叱問。
“我……”
“孩子是誰的?”
南笙聞言,臉瞬時一沉,“傅夫人,你可以辱我,但你不能辱自己的兒子吧?”
懷疑,就等于承認自己兒子被綠了。
所以辱的同時,不也等于間接辱了自己兒子麼?
“那就是阿止的。”
林夏音并不糾結這個問題,打從看到南笙孕吐的那瞬,就覺得這丫頭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家兒子的。
“既然是傅家的骨,那ta的去留,就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
楓橋別墅區。
傅家別院。
偌大的客廳里,安靜得落針可聞。
南笙如坐針氈。
眼角余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端坐在上位的林夏音,以及頻頻向扔眼刀子的傅盼盼。
母倆這子,一點都不像。
林夏音沉穩冷靜,頗有幾分當家主母的氣勢。
傅盼盼卻躁躁藏不住心事,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南笙繃的神經已在崩潰的邊緣。
就在快扛不住要投降告辭時,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不急不緩地走進客廳里來。
是傅行止。
“二哥!你可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