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啊,你們木笙拖欠我們黃記的材料款,到底什麼時候能到位啊?”黃總的手想要去樓南笙的腰。
“黃總,請再寬限幾日吧……”南笙訕笑,不著痕跡地躲開黃總的咸豬手。
“我們這都寬限多久了南小姐你心里沒點數?”
“我有數我有數,這不是木笙現在有點難麼……”
“南小姐,現在生意不好做,我們黃記也很難啊,不信你問問大伙兒,在座的誰不難?”黃總裝模作樣地苦,一雙鼠眼瞇瞇地盯著南笙。
“難,都難……”
“是啊是啊,都很難……”
眾人紛紛附和。
“黃總,木笙和黃記是長期合作的關系,您就再通融通融……”南笙努力保持微笑,盡量放低姿態。
“那咱倆喝個杯酒。”黃總不懷好意的目直往口瞄。
“什麼?”南笙狠狠蹙眉,以為自己聽錯了。
黃總冷笑,“怎麼?款項一拖再拖,喝杯酒都不肯?”
南笙無語,但又不好發作,只能賠笑臉,“不是,黃總,你聽我說……”
尼瑪杯酒哪能喝?
這不明擺著占便宜麼!!
“南小姐不愿意的話,老黃你就別強人所難了,木笙如果實在拿不出錢,你就走法律程序好了。”
一個姓王的暴發戶落井下石地起哄道。
“老王你說得對。”
“可不,只要有錢,什麼樣的人沒有?南小姐連杯酒都不肯跟我們黃總喝,簡直是不給黃總面子……”
其他幾人唯恐天下不地煽風點火。
南笙的臉變得極為難看。
好想站起來吼一句——
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但不能。
擱在膝蓋上的雙手,死死攥,極力忍著想要掀桌的沖。
突然,一道悉的聲音破空而來——
“熱鬧。”
慵懶中帶著磁,一如既往的好聽。
南笙驚訝地抬眸去。
幾日不見,傅二爺依舊玉樹臨風貌比潘安。
帥得人神共憤。
“傅總!”
有人驚呼,連忙起讓座,“哎喲喂,什麼風把傅總您吹來了啊,快快快,請坐請坐!”
“黃總,王總,沒妨礙你們吧?”傅行止毫不客氣地一屁坐下,還假模假樣地問道。
見他竟然真的坐下了,黃總等人寵若驚。
要知道,對于他們這些建材供應商來說,做夢都想攀上xy,只要能跟xy合作,必然能賺得盆滿缽滿。
只是今天他們是踩了什麼狗屎運嗎?
竟然能得到傅二爺這位頂級大佬的一個正眼。
“沒有沒有,我們就隨便聚聚,一點都不妨礙。”王總一張老臉笑得跟朵爛花似的,殷勤地為其斟茶倒酒。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繼續啊。”傅行止優雅而慵懶地翹著二郎,淡淡地掃視了眾人一圈。
唯獨掉南笙!
從始至終,他連眼神兒都沒有給一個。
仿佛是空氣。
南笙心里有些不舒服。
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不舒服,反正就是……
不得勁兒的。
“哦,也沒聊什麼,就是木笙企業拖欠了黃總的材料款已經很久了,黃總催來著……”王總諂地說道。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傅行止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從容儒雅又淡漠無。
南笙心臟一。
“我是你妹……”她怒。 “你只是養女。” “你爸是我殺父仇人。” “他不是我爸,我爸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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