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虞驚訝：“那日姐姐也在？”

紅若點頭：“湊巧罷了，我那幾日心煩悶，夫君帶我去散心。”

昭虞抱著撒：“你那日隨霍大人離開，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

紅若見委屈的要哭，失笑出聲：“這不是就見著了？你且先說說，怎麼會跟了江四郎？”

想了半個月，也想不出小魚和江四郎為何會有集。

昭虞見了也不困了，兩人手拉著手坐在榻上從頭細細說來。

紅若聽得心驚膽戰，其他的倒是還能接，可聞聽避子丹一事煞時白了臉：“胡鬧！誰教給你的避子丹！”

昭虞著腦袋心虛道：“琉箏姐姐給的，說……”

“琉箏這死丫頭！”紅若氣的脯起伏，拳攥，“小魚你記住，這藥決不可再服用！”

昭虞點頭：“我知道，再不吃了。”

紅若見狀怒氣消了些：“你還這般小，調理一陣子會好的。江四郎瞧著是喜歡你的，但日后到底需要個孩子傍。”

昭虞皺眉：“我不生孩子！”

一室寂靜。

旁人不知為何對子嗣這般抵，紅若是知道的。

“小魚。”將人抱在懷里低聲道，聲音溫又有力量，“晚玉的事只是意外不是嗎？我曉得最疼你，你也將看做親姐姐一般，可、可晚玉已經沒了，你不能困在那件事里出不來……”

“晚玉本可以不死的。”昭虞將頭埋在紅若懷里，鼻尖酸，“孩子有什麼好呢？為什麼要為了一個男人將命搭進去？”

紅若淺笑著了肚子：“若你與一人相知，兩相悅，自然會期有一個像你又像他的孩子，那是有人之間最的示。”

昭虞撇：“那我便不與他人相悅，一輩子過自己就好了。”

最惜命。

紅若盯著看了片刻搖頭失笑：“怎就將你教的這般固執……”

抬手輕著昭虞的臉頰：“他對你可好？”

“姐姐說江大人嗎？”說起這個，昭虞瞇著眼笑得像只腥的貓，“大人長得俊，子骨也好，還有宜園也極，姐姐若是得空，可來看……”

原本興致，說到這兒卻猛地收了聲，隨后有些懊惱：“宜園不接訪客，姐姐怕是……沒法去看我……”

“去外面見面也是一樣。”

昭虞哼了一聲：“去外頭見也要著呢，江大人嫌棄我們以前的份，可千萬不能他知道姐姐與我的關系，不然他定會不我們來往。”

說的擲地有聲，仿佛真有這麼回事似的。

剛到廂房外的江硯白和霍宗平聽到這話對視一眼，齊齊移開目。

面上皆閃過一不自然。

作者有話說：

昭昭：他嫌棄我嫌棄的要死！

小江（微笑）：不僅能屈能，顛倒黑白也是一把好手。

第22章 見機行事

◎年紀大還不著調◎

江硯白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來低聲音：“子調皮，乃是說笑。”

霍宗平微微側頭瞟了他一眼：“江大人未娶妻，哪來的子。”

說罷又添了一句：“我有些不記得，當年我與子親時，大人可到了？”

江硯白：……

見將他噎住，霍宗平挑眉得意道：“江大人年輕，后院的人年紀也不大，是以才看不懂江大人的心意。不過大人放心，我家夫人最是知書達理，自然不會聽信……”

此時紅若的聲音幽幽傳來：“沒想到江四郎竟這般勢利。”

霍宗平：……

江硯白：……

霍宗平沒說完的話，在舌尖滾了幾道，咬牙又咽了回去。

“也算不上勢利，我與他的份本就隔著山，他這般想也是正常。”昭虞又道，“其實他對我已是極好了，平日里也不兇，就是子有些不著調。”

紅若不信：“江四郎不著調？”

聽著倒是與他的子不大相襯。

“可不是。”昭虞撓撓頭，“他都這麼大年紀了，每日里不去上朝，也不娶妻，還總在外頭開玩笑，張口就我夫人，這不是旁人誤會麼？他還問我喜歡什麼款式的嫁，難道還想著等我日后嫁人了給我添妝？可是添妝也不該添嫁啊，反正我是不明白他每日都在想什麼。”

紅若：……

心里可憐了江硯白一瞬，而后失笑：“如此說來，倒確實是有些不著調。”

小魚這兩年也不知是被怎麼教的，竟教了一筋，油鹽不進。

江硯白站在門外被氣笑了。

他不著調？

他年紀大？

還給添妝？

想的和長得一樣！

這麼會想，怎麼就想不到他本不是說笑？

他忍不住輕咳了一聲，屋里的昭虞瞬間坐直了子，小聲道：“是不是大人？”

紅若也站起，有些張的吞了口唾沫，方才說的不會都被聽到了吧？

江硯白和霍宗平換了個眼神，霍宗平低聲在門外道：“阿若，你可好些了？”

紅若聽到他的聲音臉上立馬揚起喜，快步上前開門：“好多了，你怎麼來了客廂房？”

霍宗平淺笑：“不放心你和孩子。”

昭虞瞬間警覺地問道：“孩子？！”